當寧寧暈過去之時,正是慕容北辰站在大門前,她看見他的第一眼,雖不是很清晰,但她看得卻是如此的熟悉,心疼。
「寧寧!」歐陽亦軒反應敏捷,急忙接住暈倒的寧寧,將她抱在懷裡,蹙眉焦急的喊。
「怎麼會突然暈倒?」丁香湊過來,同樣焦急的神情為寧寧掐著人中。
「先送去醫院!」沒管前面站著正憤怒得想發彪的慕容北辰,歐陽亦軒抱著寧寧,準備上車去醫院,可當他發現自己的行為不對時,他才停止了行動,抱著寧寧麻木的站在原地。
「……」慕容北辰看著眼前這一幕,內心猛然狂湧出一股極度的憤怒,抿緊嘴唇,瞳孔中的冰冷,放射出駭人的驚慫,看著他兄弟的行為,他真的憤恨得忿然作色。
跨步來到歐陽亦軒面前,看著他懷中躺著臉色蒼白如紙的寧寧,和她好像兩個小時沒見,從而一下子就瘦了一圈的樣子,他的心臟猛然一陣刺痛,痛得他蹙眉疾首,痛忍難耐起來。
不對,不是兩個小時沒見到她,是兩天沒見到她才對,整整的兩天才對。
前幾天,本以為他只是暫時的對她沒有感覺,所以就離開了她,把她一個人扔在公館,自己卻忍不住跑到外面玩別的女人。
他以為他對寧寧莫名其妙沒有的情感,就這樣……永遠在也不會萌生了,可是……當他看著好兄弟將她擁抱在懷裡,為她焦急蹙眉之時,他還是會有酸酸的醋意萌生,還是會感到心臟澀澀的痛起來。
原來……忽略她的這幾天,她瘦了這麼多,臉色蒼白得如此不堪,該死的,他簡直就是畜生,他怎麼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變得如此薄弱呢?
寧寧,他慕容北辰
曾經很喜歡很喜歡的一個女孩子,他給過她承諾,說會守護她一生一世的,可是如今,她都病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他不聞不問也就算了,居然還有閒情出去找女人消遣,他怎麼會對得起她?
他真的該死極了。
「把她給我!」慕容北辰一臉冷漠,伸手問歐陽亦軒要懷中的寧寧。
歐陽亦軒沉下臉,「她生病了,我們得馬上送她去醫院!」
「我的女人,用不著你們來操心,就算是病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懷裡,你們的脹我先記著,寧寧最好沒事,要是有事,你們誰都脫不了干係!」毫不客氣的抱過昏迷的寧寧,冰冷的話落,慢條斯理的抱著懷中的寧寧,跨步走進公館。
「辰!她真的生病了!」慕容北辰身後,歐陽亦軒焦促的聲音在次響起。
該死的,聽到兄弟對她的關心,他低頭看著他懷中抱著的寧寧,氣憤地真想掐死她。
原來不是他對她沒感覺,而是她對他沒感覺,這幾天對她的忽視,她居然都是和他的兄弟在一起,言外之意,就是她背著他,和他的兄弟搞曖昧,她居然背著他,去喜歡他的兄弟?
該死的女人,一想到沒在她身邊的這幾天,她都是和他的兄弟在一起的,他真的好氣,氣得咬牙切齒,氣得現在都想將她掐死一般。
他慕容北辰的東西,就算是他用過的,他也不准別人去碰,更何況他懷裡的這個女人,是他曾經撕心裂肺去愛的,看她小,他連碰都捨不得去碰,沒想到,她居然敢背叛他?
抱著寧寧進了臥室,將她放躺在床上,看著她的樣子,想起她躺在別人懷裡,他真的氣得快瘋了
抿緊嘴唇,一股戾氣脫下自己的衣服,眼底劃過一抹邪惡……
「寧寧,我不會在珍惜你了!」一句話從他喉嚨裡冰冷吐出,他坐在她身邊,憤怒地視線掃視她全身,伸手去解她胸前的紐扣。
她就那樣躺著,無動於衷,昏迷對他來說……就好比中暑一般,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他真的很氣憤,氣得忿心作碎,她怎麼可以背著他跟他的兄弟好上呢?
他慕容北辰的東西,怎麼可以拿去給別人一同分享呢?
寧寧,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能背著我跟他們在一起,即便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感覺,但你還是不能背叛我,是你逼我要你的。
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她的紐扣,抿緊嘴唇,他閉上了眼睛,將她輕輕擁入懷中,俯身吻上她。
寧寧,你不能怪我,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我都是很尊重你的,可是換來的卻是你的背叛,所以……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還是不是我慕容北辰的人。
真的以為她的昏迷沒什麼?抱著她狂吻起來的時候,他的心卻在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
抱著她,緋惻纏綿,她卻依舊……無動於衷。
就這樣,寧寧兩個月後重新回到他身邊,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模樣,還沒好好的正眼恨過一次,就這樣……她的第一次,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這樣……被他給霸佔了。
她的昏迷,源於她背脊骨骼牽扯大腦神經的損傷,只要是站立太久,承受不了壓力,就會導致昏迷,事實上,他的昏迷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知道她的第一次還是他的,懷中抱著彷彿沉睡過頭的寧寧,他居然咧唇笑了,笑得好苦澀的樣子。
是他的,始終還是他的,別人怎麼都奪不走——
「痛……痛……」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我迷迷糊糊的看著天花板,天花板好白,雕塑的花紋好美,好精緻。
可是我好熱,熱得滿天大漢,又好痛,全身都在痛。
看著天花板,我突然發現,那花紋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寧寧……你知道嗎?我不是不愛你!只是……我突然發現,我對你沒有感覺了!真的沒有感覺了!」
恍若間,我的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真的好熟悉。
可是……當我扭頭看時,看見的那個人,看到他的樣子,看著他一絲不掛的躺在我旁邊,聽著他熟睡時說出來的夢話,我的心碎了,真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