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似乎胸有成竹,萬全沒有將眾放在眼裡。
沫希知道,秦湛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他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所儀仗,而這個儀仗足以對他們造成威脅。
「軒轅凌天,來吧,戰吧,我要讓你知道,這天下最強的人不是你軒轅凌天,而是我秦湛,我要打破戰神的神話,這世上只有一個主宰,只有一個戰神,那就是我秦湛!」
「這小子沒抽風吧!」一旁的百里瀟忍不住笑了。
「是不是被打擊懷了?他那三腳貓的功夫也配和軒轅凌天鬥,也不自己去找照鏡子,哎喲……羞死啦!」鄭程程也笑了。
「要不我上去一錘子解決他算了!蕭蘭軒無比囂張的吼道。
「你們別鬧了,爹爹你小心,我覺得他的氣息很強悍,不弱於你,雖然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小心為上!」沫希深吸一口氣,對軒轅凌天囑咐道。
「嗯……」軒轅凌天也早就察覺了。
「秦湛,既然你這麼想和本王一決高下,本王便讓你看清楚,在戰場上誰才是真正的主宰!」沒錯,在戰場上,軒轅凌天不懼怕任何人。
「廢話少說,接招吧!」秦湛一把拔出腰間的長劍,整個人猶如一陣旋風刮了過來。
「哼……」軒轅凌天冷哼一聲,凌空而起。
「程程,仔細看著,等下要是我爹爹有危險,我們一起上!」她才不管公平與否,她就是不讓她家美人爹爹受到傷害。
「希希啊,你都嫁給他了,還一口一個爹爹,羞不羞啊!」百里瀟在一旁打趣道。
可惜沫希一心撲在了軒轅凌天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說些什麼,唯獨鄭程程回過頭去對著他嫵媚一笑,嚇得百里瀟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轟……」
「轟……隆隆……」
兩人交手之處傳來了驚天的爆炸聲,滾滾氣浪帶著高溫鋪散開來,普通士兵受到衝擊直接倒地吐血。
沫希緊緊的捏著手看著天空中,深怕軒轅凌天有個閃失。
柳如絮也是一臉的緊張,雖然那是她仇人的孩子,可也是她的兒子啊!
「爹爹,加油打敗那個大壞蛋啊!」沫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軒轅凌天,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接我一招!」秦湛大喝一聲,身前浮現了一把利劍,劍越來越大,足足長到了十餘米長,化作一道流光對著軒轅凌天砸去。
「不……」沫希驚呼出聲,向著軒轅凌天飛了過去。
「天啦,那竟然是靈器,到底是誰在破壞世俗界的規矩!」鄭程程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跟著沫希向軒轅凌天飛去。
「轟……」巨大的劍狠狠的砸在了軒轅凌天身上,陷入地下。
「爹爹——」沫希驚叫一聲,飛掠下去,地上裂開了一條深不見底,寬達數十米的裂縫。
只是,那裡面卻沒有軒轅凌天的身影。
「爹爹——」他不見了,爹爹不見了,不可能的,不可能!沫希拚命的搖頭。
「希希……」眼看她就要往下跳,鄭程程一把拉住了她。
「放開我,爹爹不見了,不見了……」
「沫希,你不要急,肯定是陷入土裡了,再等等!」鄭程程安慰道。
「真的嗎?真的嗎?」沫希猶如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緊緊的握著鄭程程的手問道。
「是的,是……」鄭程程被她那瘋狂的樣子嚇得結巴了。
可惜和沫希她們離得很遠的柳如絮並沒有聽見。
她只看到那巨大的劍沒入了兒子的身體,她只知道兒子不見了,沒有了。
「哈哈哈……軒轅凌天已經死了,死了!」秦湛哈哈大笑起來。
「你……殺了他……」柳如絮震驚的看著秦湛,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凌天,娘要給你報仇,秦湛,去死吧,死吧!
「你殺了他,我要你陪葬!」柳如絮淒厲的大叫一聲,猛的揮動著手裡的長劍刺入自己的心臟,快的連她身後的百里瀟都阻止不了。
「不……」一聲淒厲的大叫傳來。
軒轅凌天從深坑中飛上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沫希轉過身去,看見了滿身鮮血的柳如絮,渾身一旁冰涼。
「不……」軒轅凌天剎那間紅了雙眼,一把抱住了柳如絮。
「秦湛……你……你為何沒事?」柳如絮不可置信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頭看著遠處的秦湛,他竟然沒死,她明明給他下了同生蠱,她死了,他也活不了了啊!
「柳如絮,你以為本王沒有解蠱毒的法子,會任由你給我下蠱嗎?」秦湛笑了。
「不……不是這樣的……」咳咳……唔……」柳如絮吐了一口血,心口的傷溢出了更多的血來。
「秦湛,你簡直該死……」沫希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可以可惡到這個地步。
「小沫希,不要急,你注定是屬於我的,放心,我不會像軒轅辰桓對柳如絮那樣,給她下藥忘記一切,我會用一種更好的方法,讓你永遠記不起你的生命裡出現過一個軒轅凌天。」
「我要殺了你……」軒轅凌天看著秦湛,殺機盡顯。
「哈哈哈……軒轅凌天,你身受重傷,別說殺我,想要傷到我都很難!」
「那我呢?」沫希冷冷的開口了。
「還有我……」鄭程程嬌聲道。
秦湛不置可否的笑了:「你們也不行!」
「不……不要去……不要報仇,娘死不足惜,孩子,幸好你沒事,凌天……娘要死了……對不起……當初是娘讓你……早產……害你身體不好……娘不該拋棄你……娘後悔了……」生命的最後一刻,柳如絮才知道,她有多麼捨不得兒子。
「不……你不要說話……」軒轅凌天顫抖的手一直堵在她的胸口上,可是血還是越來越多!
「凌天…………下輩子,娘……一定當一個……好娘親……對不起……對……唔……」柳如絮嘴裡不斷的溢出鮮血來,她看著軒轅凌天,是那樣的不捨,是那樣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