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隕真被抓到被放的發展來看,龍昊知道這歷史就算你人為的要改變,那也是不可能的.所謂天意不可違,歷史上的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基本上是不會有太大的出入的。所以他不再逆天而行,而是想辦法明哲保身。不再涉足唐朝的風雲。
時間漫漫過去,龍昊安排阿福他們去尋找世外桃園還沒有消息。他是打算找到一個能讓所有親人安定的地方,與世隔絕。不再沾惹塵世的事情。因此他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跟杜劍商量好,他讓小傑偵探社的幾個人都到各地去打探。找塊風水寶坻來安頓。
而玄奘已經不知道到那思過去了,哪吒因為有了3個小夥伴而不願意回到仙界。天天幾個小鬼到處玩的不亦樂乎。穿上平常人的衣服,哪吒一如誰家的小小公子一樣。因為跟小傑差不多高,幾乎別人認為是雙胞胎。所以,哪吒在王府呆了幾個月,所有人都發現,原來神仙沒啥了不起,跟凡人沒2樣,還沒凡人好呢。尤其看到哪吒做了壞事被艷艷修理的時候,那種委屈的樣子非常的可愛。
唐朝一如既往的順著歷史的腳步發展,宮中的各個嬪妃依然因為爭寵斗的你死我活的。最為突出的就是王皇后了,看到蕭淑妃那地位是日漸上升,她心裡非常痛苦。於是找了個借口上香,來到了武媚娘出家的感恩寺。這感恩寺非常的雄偉壯觀。而且旁邊的參天大樹整個的包圍了感恩寺,讓這塊地方變的非常的神秘。
武媚娘在這裡並沒有吃許多的苦頭,只是,主持跟其他的尼姑都非常的看不起她。但因為當初龍昊給了主持那麼多銀兩,而且還特別交代她們不能欺負武媚娘。所以除了時時受到那冷嘲熱諷的目光之外,她基本沒啥吃苦。王皇后來到寺院的時候,武媚娘正在打掃寺院。眉目間顯得非常平靜,讓人打探不到她內心的真實。
「媚娘,你辛苦了,快來這裡坐坐。」王皇后熱情的把武媚娘的笤帚接過,拉著她坐在寺院的涼亭裡。甚至還輕輕的擦了擦武媚娘額頭上的汗水。
「皇后大駕光臨,不知有什麼事情嗎?」其實王皇后的舉動讓武媚娘稍許的感動了一下下。畢竟在這冷漠的地方,所有人對她都是那麼拒之千里。因此哪怕是王皇后故意做出這樣的舉動,都會讓人感受到一絲溫暖。
「媚娘,你有所不知啊,唉……」於是王皇后把此時宮裡嬪妃爭寵的事情告訴了武媚娘,尤其是蕭淑妃,王皇后說到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憎恨。因為蕭淑妃生了個兒子,而她自己是點反應都沒有,唉!!
「那麼,皇后是想?」武媚娘從王皇后的語言裡聽出了點希望,所以她不動聲色的假裝問到。
「媚娘啊,本宮是知道皇上喜歡你,因此本宮準備要弄你出去。」
「真的嗎?謝謝皇后娘娘,謝謝娘娘!!」武媚娘聽聞立刻就跪在地上,感激的朝王皇后不停的磕頭。甚至頭上都磕破了皮還渾然不覺。
「本宮當然不會騙你,你現在起就開始蓄頭髮了,等頭髮長起來,本宮就來迎接你回宮,但是你必須答應本宮,成功的轉移皇上的心意之後,你要認清自己的位置。不然本宮決不放過你,知道嗎?」此刻的王皇后已經考慮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唯一想的就是要讓李治把目光從蕭淑妃身上移開,然後把武媚娘打入冷宮。這樣的算盤也只有王皇后這樣的傻女人才能感到是如意。也許是嫉妒蒙蔽了她的聰明,所以她這招有點釜底抽薪的意思。
「娘娘放心,媚娘一定牢記娘娘的教誨。不敢有任何的妄想。」武媚娘太知道李治對自己的喜愛了,所以她敢保證,只要離開了這鬼地方,她就能如魚得水。而這王皇后,只是她的一個階梯。因此,武媚娘立即又發誓又保證的,讓王皇后以為自己真的就走對了這步棋。
王皇后走了,為自己的自作聰明而開心。而武媚娘依然在寺院掃地,擔水,只是,她開始蓄起自己的頭髮。而所有的尼姑聽說武媚娘又可能回到皇帝的身邊,對她的態度來了180度的大轉彎,慇勤的不得了。武媚娘的心裡並為因此而感激眾尼姑,而是更加的鄙視這群勢利小人。
時間一天天飛逝,因為陳隕真的逃脫,讓龍昊心裡多少有些擔憂。所以他四處派人打聽陳隕真的下落,才發現那次被縣令放走之後,卻跟她的所有信徒說是因為她法力高強,所以才被放出來。大家再次的對她崇拜的不得了。所以那股妖風並沒有因為龍昊那次的興師動眾而有所減輕。反而越發以飛快的速度四處傳播,影響非常之大。
龍昊為這事情,沒少跟李治提起。可是李治並沒有當成一件大事。他始終認為陳隕真成不了氣候,不足以造成危機。甚至讓龍昊別那麼操心,好好的跟飄飄生幾個孩子。讓龍昊苦笑不已,只好自己派人暗中監視陳隕真的動靜。
終於,在653年的時候,陳隕真感到自己的時機已經成熟了。她開始集合所有的百姓,建立了自己的王朝。她非常囂張的為自己取名叫『文佳』,讓所有膜拜她的百姓稱她為文佳皇帝。她還找了自己比較信任的章叔胤和童文寶分別擔任了宰相跟大將,而聚集了2千多的百姓甚至還僅僅是山野莽夫。沒有經過任何的軍事訓練。
可是他們的鬥志非常的高,因此陳隕真決定自己率領這2千兵馬去攻打睦州清溪及於潛縣城。這2個地方的人因為當初都非常信奉陳隕真,所以基本上沒費什麼力氣,她輕易的就拿下了。而且於潛縣城的更可笑,因為跟陳隕真有過一腿的那個縣令已經被降職為守城門的侍衛。他為了報復龍昊當初對他的懲罰,居然就打開城門讓陳隕真來佔領。
所以後來陳隕真為了感謝他又跟他睡了一覺,同時也把他的腦袋喀嚓了。對於這個佔有了自己又對自己又恩的男人,她沒有感激,只是一個存在的恥辱。只有在割下他腦袋那一刻,心微微的震撼了一下。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死在自己手裡,太過於悲慘,才在安葬的那一刻,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木頭上,埋葬在那可憐的男子棺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