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羅 魏宮舊制,子貴母死 第309章 癡心負恨暴寵難忍
    蕭竹在理智復蘇的時間裡痛哭流涕。懺悔,想過死,人卻被拷上了重枷動彈不得。罪業深重,一個癮君子的日子不過是地獄裡無盡的輪回。

    時間在空洞的眼前匆匆流過,鑽心的痛癢再次貫穿了她的身體,哀嚎著,走投無路的時候,再次遭遇了那張屬於惡魔的臉。如今看起來,越發的妖魔化了。

     “朕不信胡神,從不施與……朕要報償!”俯視著蜷跪在腳下的女人,極其魅惑地撫弄著瑟瑟發抖的唇。許多朝政大事還沒處理完,他卻急不可耐地趕來了這裡。他知道自己的神智不太清醒。    

    “隨你……怎麼樣都行……”一個落入苦海的嗜毒者,一早就該把尊嚴那玩意兒忘了。

     “不,作為懲罰——朕不會給你的。”對日前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冷冷地拒絕了她。

     “求,求求你……是我的錯,我的錯……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我會乖乖的,保證?”她又一次背棄了自己。

     大手用力提起她的下巴,“想朕嗎?”他知道自己不該問,她很髒,很下賤,他不該對她再有一絲欲念。

     “想……好想……”試圖讓對方高興,不加思索地討好對方。

     “想辦法讓朕開心。”握著劇烈顫抖的小手壓向下腹,另一只手在她濡濕的亂發上摩挲。焦躁地說服自己:無關留戀,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而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他在為自己開脫——他想她了……

     蕭竹順從地伏在身下意圖滿足他的欲望,顫栗的身體卻讓她力不從心,“求求你,先給我……鴉片……我好難過……”

     輕蔑一笑,滿足了她。

     恍惚之中,她覺得自己被高高抱起,真真切切,卻動彈不了。

     直到被放入泉水中,溫暖的水流沖刷著她,慘白的小臉漸漸浮起羞愧之意。軟軟地躺了下來,柔柔地舒展著四肢,周身的粘膩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惡魔的聲音無情地將她拉回了現實,“除了朕,容不得第二個人知道今天的事。之後,朕會賜你死。”拓跋燾站在池邊,一件一件地脫去衣服。

    好想逃,此時的歡愛再也不是什麼美好的事。他是在逼迫她,令人作嘔。

     他並不打算追,看著她爬出水池,繼續著手頭上的事,量她也沒有逃出去的本事。

     門被落了鎖,心死的感覺,她欲哭無淚,緊緊的閉上眼睛——

    認命……

     暴虐的大掌除去了她濕漉漉的衣裳,徹底暴露了病態的瘦弱。按捺不住心底的憎惡,狠狠給了他一腳。當即得到了懲罰,被狠狠推入水中,壓向水底,險些溺死……

     嗆了水,大聲地咳了出來。黯淡的笑容浮上他輕蔑的唇角,低頭,癡迷地親吻她。

     無力推拒,耳邊回響著邪魅的嗓音,“你好髒……好髒……得洗干淨。”

     逃不掉了,閉上雙眼不看總可以吧!

     無奈,敏銳的觸感撩撥著干涸已久的欲望,也或許是因為鴉片的作用,異常強烈的渴望……

     吻,好溫柔,不似一貫的掠奪,濡濕的薄唇就像拂拭著一件稀世珍寶。然而一想起他的所做作為,胃便開始翻江倒海。被久違的臂膀緊緊抱著,愛著,周身漸漸燃燒起來……

     他有些沉迷,她對他的給予總能做出令他滿意的反應,平生御女無數,無人能及,“說你要朕……說,你想要朕……”

     身體微微顫抖,腦袋裡一個勁兒地說:不!然而出口的卻是違心的話,“我……要你……”面色潮紅,嘴唇宛若嬌艷的桃花,悄悄告訴自己:那不過是因為浴室裡的溫度而已。

     男人蠻橫地擠進她的禁地,貼著她的耳畔,聲音低咽,“睜開眼,看看你現在跟誰在一起?”大手覆上他的封印,放肆揉 捏著傲然挺立的蓓蕾,“是朕!”大手肆無忌憚地向下探去,她微張著小嘴,不自覺發出魅惑的低吟。

     “說,你是朕的。”不厭其煩的問,和著每一次撞擊。

     她照他的意思重復著,看上去樂此不疲。

     他拼命想要她記住給她快樂與滿足的是什麼人,她卻在未經大腦思考之下脫口而出。

     一次次的掠奪,一次次的撞擊,她所剩有限的體力嚴重透支,吃力地攀附著冰涼的池岸。

     指尖一一劃過她周身的青紫,闊別已久的滿足感——油然而升。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她,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他以為自己瘋了,一連兩日將她囚困在浴室裡。無休止的侵犯,無休止的掠奪。每一次進入都像發洩著怨氣,抽身的時候已帶著血絲,嘴裡依然重復著那句,“你是朕的……是朕的……”

     “我受不了了……好痛……求求你,放了我……”早已無力掙扎,雙手被死死地壓在頭頂。

     指掌固執地壓向她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嘴裡全是不堪入耳的言辭,“誰在撫弄你的身子?誰人讓你欲罷不能?”抽離了手指,迷離的目光將溫潤的春色盡覽無疑,“賤人!”

     “放了我?”苦苦的哀求,分明感覺到,失禁了。

     “說你離不開朕。”鬼話——是他離不開這個女人。

     “我……離不開你。”順從,心裡覺得惡心。

     心底的冰山轟然崩落了一角,注視著她眉心細長的傷痕,“答應不再發朕的脾氣,朕就放過你。”

     “嗯。”拼命地點頭,淚水再次濕潤了眼睛。

     一把將她擁在懷裡,吻去瀉下眼角的淚痕,“該死的,不要再想望兒的事情,你要孩子,朕可以再給你——你還年輕,還可以生育。”

     哽住抽噎,怔了片刻,忽然間放聲哭號道,“不,再也不可能了……”胎兒在腹中就可能會染上毒癮,而她已葬了癡癡的心。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