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魚,你果然擁有了控制我東方冥海的能力,而我卻無力可施地任你隨意支配!但是!」
麼麼?
他看了一臉疑問的葉筱魚,揚起了好看的唇:「我喜歡這種感覺!」
微微頓了片刻,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深「所以!」
拜託一次性說完好不好,這麼抻著容易肌肉拉傷的好不好。
「除了我,沒有人會再有幸享受這種待遇,而你這個小東西也不要再奢望從我身邊逃走。屬於我的,我不會再向剛才一樣推給別人!你就安心地在我身邊好好服侍你未來的—」他止了口,看向遠處依稀澎湃的大海。
海天相接的地方,落日深沉地幾近地平線,像某一點激發的射線般,映入瞳孔中成了一柱耀眼的陽光隧道。
刻畫著未來與將來,未知與已知。
「未來的什麼?」知道他故意賣關子,就是不說那兩個字。
他笑而不答,微瞇著眸子笑得很狡猾。
「真得不說?」
「不說!」
「讓你不說!」她被風凍得冰涼的小手伸向他的胳肢窩。
他敏銳的觸覺可以立即制止住那雙泛紅小手的侵襲,卻選擇了躲閃。
她追著他不斷移動的身體,掄向了他堅實敲上去拳頭泛疼的肌肉。
嬉笑著、追逐著,在海水輕拍著沙灘的冬日,染濕了鞋子,染濕了手掌,染濕了棉衣。
直到她不停舞動的雙手被他攫取在懷中,呵出的白色氣體在彼此的注視中擴散成裊裊的熱流。
「冷了吧!」他打開車上的暖氣,從車後面拿來一條毛毯,杏黃色的毛絨絨的毛毯蓋在身上很暖和,很舒適!
他大掌一點點地抹掉她臉上潮濕的海水。
她像個小孩子一般地看著他的指尖一寸寸的在她臉上畫出溫暖的圖畫。
「不冷!」她低喃著。
她扯起毛毯的一角,右手環上他的肩,偎進他的胸膛。
「不要把需我服侍的—給凍壞嘍!」
他大手扯過她環上的手臂,輕笑一聲:「是男人!」低下頭,覆上溫熱的唇,並按動了車駕駛座下方的開關 。
車座眨眼間經過不同角度的轉換伸展,竟然成了一張大床。
「男人有需要怎麼辦?」
「什麼?」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讓她吃驚的轉變。
「他將毛毯覆上彼此的腦袋。
「不要啦!」她小手又亂掄在他的身上。
「別碰這兒!」
「你弄疼我了!」
「我不要再忍了!」
「嗚嗚嗚……」
「討厭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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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平穩的自動行駛在平坦的公路上。
溫馨的氣息在車內擴散,急促的呼吸、嚶嚀、低吟……
「筱魚!筱魚!」
睡夢中的葉筱魚舔著唇正在啃著雞腿吃得昏天暗地,突然臉上傳來輕微的觸碰。
「嗯?」她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已經不知道何時躺在床上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她急忙護住胸部,只露著臉與他對視:「你!我!我怎麼這個樣子滴?」
他襲上散發著淡淡清新香氣的身軀,墨深的眸孔在她臉上漾著「如此這般」的眼神。
「本來我想給你洗個熱水澡,怕你感冒,可是你竟然抓著他一副要吃掉的表情!」
「他?誰?」她很無辜地看著他微瞇的眼眸中的戲謔。
他笑容越來越深地扯起她一縷髮絲,在鼻間嗅著:「你想知道?」
「呃!」她不自覺地點著頭。
可是下一刻她便後悔了。
「不要!」她捂著眼睛,看著在她面前要解掉褲袋的東方冥海。
打死她,再也不好奇未知的事物了。
卻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好奇的質問:「媽媽不吃了嗎?」
嘎嘎嘎!
葉筱魚翻了幾個白眼兒,便很悲壯地就地陣亡。
她表示,很無語滴香消玉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