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車子後面的皇脯邪,偷偷地側目喵著東方冥海。
攫住她腰間的大手無意間將她收向自己的懷中,目光卻落向前方的某處。
她幾乎要仰望身邊這個讓她窒息的男人,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的忍受著他的禁錮。
「對我沒話說了嗎?」他意外發現她看到他後竟然沒有恐懼,還有那麼一些庸俗女人的讓他有些鄙視的目光。
「我?」皇脯邪指著自己的鼻尖,左右望了望,確定他的確在和她說話。「我應該有話和你說?」她貌似不認識他,為何他硬要綁下她?而她竟然也沒有排斥,好似理所當然地連反抗都沒有?
他俊冷的眼神中掠過一絲疑惑,而後彎起唇,破天荒地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她不僅膽子大了,而且連謊都撒得有模有樣,看來皇脯夜君的確下了不少功夫。
「葉筱魚!你的確很有勾yin人的潛力!」
「魚?什麼魚?」,他目光灼灼地刺進她眼睛裡,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子。
看著她水霧般的眼睛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他心情大好的攬上她的肩膀,看了一眼表,嚅著唇片刻說道:
「阿祥,先去公司,我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
「好的!海哥!」
車子如深海游移的魚般,穿梭在平坦的大道上,之後便在一幢高到讓皇脯邪180度仰望著歎息著建築的宏偉以及設計師的獨特思維及構想。
猶如花般的建築風格,整個建築通體的絳紅色,走進門,皇脯邪就有種進入神秘而妖嬈的某種植物中,屏息思忖了片刻,才想起來一直盤旋於腦海中的花兒就是「彼岸」。
忍不住地伸手摸向背部,彷彿有著什麼巨大的力量在她背上徐徐綻開,一直延伸至她的心裡。
「震憾住了?」他驀然轉過身,沒有忽略她下意識的動作,伸手拉起了她垂落在身側的小手,暖暖的包裹在掌心。
他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驅駛他將她拉近自己的懷中。
「總裁耶!好震憾!」
「嗚嗚嗚!我的媽媽呀!我要去撞牆!」
「撞吧!撞吧!撞髒了牆都不夠拿你的小命賠的!」
「我的大神,我的MY GOD!心碎!心碎!」
他大步走進電梯,緩緩合上的那一刻,有某種纏繞他心中久久的陰霾也隨之關在了門外。
偏偏這時有人不知死活的用手卡住了即將合上的門。
「等等!讓我進去一下!」
還沒等那張臉完全擠進電梯,就見一隻大手「霍」的將他推之門外:「滾!」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乘他的私人電梯了?
這裡沒人提醒他嗎?
差點打攪到了他的好心情!
「嫂子!」
東方冥海聞聲驀的看向一旁瞪著眼睛傻呆成一團的皇脯邪,咬牙切齒的問:「他在叫你?嫂子?」
「小叔子?我沒這麼大的小叔子!而且還是金髮碧眼的洋人?」
說完,她便想要按開電梯,一看究竟。
他的大手立即覆了上來,霸道的將她困在電梯的一隅。
「以後,不允許你再和任何男人有任何不清不楚的關係!」
在她的印象中,連夜君都要對她溫柔呵護有佳,而眼前這個綁架他的陌生男人竟然霸道的不允許她這樣那樣,偏不!
惹惱了公主可不是小事,乍了毛的皇脯邪,吃奶的勁兒齊聚丹田,推開了東方冥海的桎酷。
「就—不—!」
「你!」他不否認眼前的女人的確膽子長得不容小視,不僅敢直視他的冷漠,還公然挑釁!
「那我就來告訴你忤逆我的後果有多嚴重!」
他覆上薄涼的唇,吞掉了她要吐出的話。
他著迷了般任意掠獲著她的掙扎,很快,她便停止的扭動的身體。
「嗯!」他吃疼地迅速的離開了她的唇,驚訝地看向她正得逞的笑容。
唇邊腥濡的血漬留著她唇瓣的味道。
她已經由一隻愚鈍的小貓成功的晉陞成一隻乍毛的小獅子。
他笑著,看著她變得氣鼓鼓地小臉兒上青了紫紫了青的表情,他就忍不住笑得很沒偉大總裁加黑道大哥的形象。
電梯門「刷」地開了,不一會兒,又自動合上了。
皇脯邪看著他貌似沒有出去還困著她不放的意思,氣衝霄漢的鼓起俠女情結:「說吧!說吧!你倒底綁我來這兒做什麼?沒事我要回去了!」
「回去?」
「夜哥哥看不到我要著急的!」她按下了1樓的號碼。
她連拿別人氣他的本事都學會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白?你覺得現在你還有說離開的資格嗎?」
「貌似我沒賣給你,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沒資格?」小白!她有嗎?小白有她可愛?還是有她認得字兒多?她又不喜歡骨頭。
原諒可愛的小邪妹妹,她以為小白是小狗來滴。
「葉筱魚!你成功的挑戰了我的底限!」
「又什麼魚!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不叫什麼葉筱魚,我是夜國皇脯夜君的妹妹,我叫—皇脯—邪!」
她翹著腳尖扯過東方冥海的耳朵,大聲宣佈。
嘩!……
大廳暴斃的人成雙成對!
所到之處慘不忍睹,哀嚎遍野。
電梯剛好重新開啟,那聲聲震耳欲聾的宣告在豪華的Future大廳的每個角落盤旋。
「皇上?」
「萬歲?」
「皇脯夜君?」
「皇脯邪?」
媽媽呀,快點給我一個火箭把我送到月球吧。
這個乍了毛般的女人,母夜叉似的擒著他們偉大的冥總裁的耳朵竟然揚言是她們心中白馬王子皇脯夜君的妹妹!
全天下的豬都笑了!
「笑什麼笑?」這些赤luo /luo裸的癡呆女人們,只見得眼前這個霸道又粗魯的野蠻男人流口水,如果她的夜君哥哥站在這兒,他們豈不是全都要口吐白沫,抱斃而亡。
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笑聲,回過頭,看向倚在電梯門邊的東方冥海,有種想要一拳揮過去的衝動。
他揪著羽絨服的衣襟,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他面前,攥著咯吱咯吱作響的手指,考慮要不要賞他一記,卻見他手臂一撈,耳邊響起魅惑的調笑。
「這是你自己不選擇逃跑的!親愛的皇脯邪公主!」
電梯再次合上了,隔絕了大廳裡五顏六色的面孔。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他邪魅的眸子收縮成了極為魅惑的焦點,指尖不經意地滑過她唇邊的溫潤:「有我這麼英俊而多金的流氓?邪公主,你想不想嘗嘗流氓與君王的差別?」
「什麼意思?」一種壞壞的微笑在他薄涼的唇邊漾開。
「流氓當然要做些流氓該做的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