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祥神色有些匆忙的走了進來,伏在東方冥海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其實只有五個字:「葉筱魚跑了!」
什麼?東方冥海猛地站起來,迅速地上了二樓的臥室。
窗戶拉開了一條縫隙,秋日午後的風吹進留著她淡淡馨香的臥室,白色的窗紗搖曳著,發出輕微的聲響,桌上檯燈壓的一張慘白的紙張,像是葉筱魚愴然的眼神,破碎地落入他憤怒的心裡。
他憤然地抽出來,上面揚揚灑灑地落了一句話:
「小洛宸是因我被抓的,就算死我一定會把他救出來!
她竟然在他的控制範圍中逃跑了,東方冥海揉碎了手中的紙片,目光陰鷙的可怕。
經過訓練地人跳下去自然不是難事,但是葉筱魚那個遇到問題只會病急亂投醫的女人竟然也學人爬窗逃走,他眼前彷彿看到了她跳下窗的樣子,她那柔弱的胳膊腿恐怕不殘也傷。
「沒有人攔住她嗎?」東方冥海的眸子愈發清冷和陰晦。
「有是有!但是—」阿祥說不下去了。
「怎麼了?說!」
「她!她說,若是不讓她走,她就,她就—」
「囉嗦!」
「她就脫光光!」
誰都知道這女人是老大帶回來的,御駕親征還無比溫柔的將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抱上床。
誰敢讓她脫?除非等著眼睛活生生地被剜掉再凌遲處死。
呼呼呼!東方冥海唇邊微微抽動,胸口如同被炸開般怒吼道:「驅車到B市**廢棄倉庫。記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輕舉妄動!」
他冷絕地轉身下了樓,該死的葉筱魚打亂了他的計劃,難道她覺得憑自己那副柔弱地皮囊就能換回他兒子嗎?還是她覺得她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愚蠢的女人,連思維都是無可救藥的愚鈍。
他一臉絕然地俯下高大的身軀,幽深地眸子微瞇著,透著極度危險的氣息:「韓小姐,這次得麻煩你和我一起去清理門戶吧!」
不等韓媚兒反應過來,他便扣住她的腕,迅速的將她拖出了門。
無數輛漆黑拉風的高級轎車從公路上忽嘯而過。
那架式比國王出巡都要隆重而招搖。
「夜君」房間已經訂好了,您現在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皇脯夜君摘下大大的墨鏡,露出比女人還要光潤的白晰面孔。
「哇!太帥了!」前台小姐簡直不敢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美輪美奐,如同畫上走出的有著謫仙般纖塵不染的美男。
一笑傾城,二笑傾國,三笑禍國,四笑殃民。
他伸出修長的食指抵在唇邊,「噓!女人太吵不太可愛!」那聲音如古箏緩緩流動的弦音般迷得女人們欲生欲死。
「呼!」他忍不住吹起了口哨,探險和挑戰自小就是他最大的興趣,他盯著眼前浩浩蕩蕩的車隊,彷彿有什麼巨大的誘惑在前方正向他招手,挑起了他黯淡了許久的強烈的好奇心。
「欒管家!」
「在!」管家一頭黑線的已經感覺到,他的殿下已經呼之欲出的心理活動了。
「今天下午的行程取消!」他帥氣的戴上墨鏡,朝著一旁捧著嘴巴嘖嘖不已的女人們微微頷首,邁開步子便閃進了自己的座駕布加迪威龍跑車,漂亮的一個漂移,向疾速前行的車隊跟去。
「是的!夜君殿下!」欒忠夜躬身目送皇脯夜君一路飆車,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他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