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南宮驕則是霹靂驕陽型。(昨天太忙著更新寫漏這一句了。)
赫連絕一看拓跋野,「我老婆呢!」
「還敢提你老婆,你知不知道她在飛機上對我做了什麼?」拓跋野收斂不住自己的野性。
赫連絕又怎麼會怕他撒野:「誰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活該!」
南宮驕一手搭一個人的肩,揚聲道:「我比較好奇她對你做了什麼?」
上官卿琥珀色的重瞳微微一瞇,伸出像玉石一般的手指,在拓跋野的頭髮裡輕輕的一彈,一顆殘碎的玻璃渣,就在眾人的眼睛裡飄出來。
大家都是縱橫天下、情場、商場、甚至戰場的一群天地男兒,被上官卿這一撩,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喜歡大笑的南宮驕率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極其張揚!
一向深不可測的慕容邪,只是微微瞟了一眼,似乎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而那顆殘碎的玻璃渣,偏偏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冷酷男人司空破的棋盤上,他想不看都難!
「上官卿!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拓跋野大聲吼道,英俊的臉上揚起了怒容。
上官卿無辜的聳聳肩,用那張不染塵世的俊臉望著他,所有人都看到了也聽到了,他確實沒有說話,只是手動了動而已。
赫連絕只是望著拓跋野在笑,笑得非常高深莫測,惹得他又多了一個吼的對象:「瞪我幹什麼?你老婆在你寢宮裡,等你過去侍寢呢!不過呢……你得先喝贏了我們才能去享受!」
看來今晚他赫連絕想要洞房花燭,還能難啊!
一、二、三、四、五……
在場的五個人,哪一個不是喝酒的高手!
「當然,你打贏了我們五個,也行!」拓跋野為今天夜藍用紅酒杯敲他的頭很不爽,當然這氣,只能出在赫連絕身上了!他若要動一動夜藍的手指,還不被赫連絕追趕到天涯海角無處安身啊。
而赫連絕只是笑笑,望向了一直沉默著的慕容邪,「邪,你說我笑什麼?」
為什麼是他來說!慕容邪望著他。
「你的心機最深!」南宮驕輕輕的給了這位兄弟一拳。
慕容邪譏誚:「你能看出我心機深,猜不出來絕笑什麼?」赫連絕無非就是要借他的口也惹怒拓跋野罷了,赫連絕想早點去洞房,他就偏不如赫連絕的願。
「因為,下一個要洞房花燭夜的就是野了!」一直冷酷著一張臉的司空破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眾人訝然!
不是訝然拓跋野會洞房花燭,因他專門佔人家的兩夫妻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他只要女的不要男的。
而是訝異一向不甩他們的司空破居然會跟他們聊這個話題。
赫連絕一瞄司空破的棋盤,開心的笑道:「明天藍陪你下一局!」
因為司空破知道夜藍也是下棋高手,在座的幾個男人雖然是人生棋子的操控者,可要正兒八經的下一盤棋,個個都是毀棋盤的耍賴高手。
果然,拓跋野的怒火燃燒到了司空破的身上,「司空破你明天若贏不了,就給我洗一個月的內。褲!」這個男人為了一盤棋,就不和他們同一陣線,攔住這個新郎官了!
「若我贏了呢!」司空破站起身,背手而立,他與他們這些人說話,語氣依舊是冰冷酷寒。
「你贏一個女人也不稀奇!大不了不用你洗!」拓跋野又怎麼會進他的圈套,他怒雖然是怒,但智商還是在的。
司空破只是對著打橫來講話的拓跋野搖了搖頭,好事將近的人總是不可理喻,他拿起桌上的杯,向赫連絕道:「干!」
祝福的話他說不出口,但這一杯酒,卻代表他所有的祝福和心願。自家兄弟結婚,當然是最開心的事情。
眾人也同時舉杯,雖然要攔住他,不給他去享受今晚的性福生活,但他們的祝福卻是從心底裡發出來的。
赫連絕揚唇一笑,在夜風中顯得非常意氣風發,他的精神極好,而且每一個笑容裡都包含著對幸福的守望。
他搞定一個司空破了,接下來是南宮驕,赫連色直接點名,「驕,你呢!」
「我一看就是屬於正派人士,哪能跟這些妖孽們一樣為難你啊!」南宮驕笑得連月色都明亮了起來,「不過嘛……聽說你老婆煲湯很有學問,我想……」
「明天煲湯給你喝!」赫連絕速戰速決,南宮驕對吃比較講究,夜藍明天飽他口福得了。
「卿……」赫連絕望向了笑得眉眼彎彎的男人,一臉牲畜無害的樣子,不知騙倒了多少女人的心。
上官卿一口飲盡杯裡的酒,顧盼間臉上猶如有華彩流光,琥珀色的雙瞳似乎有一瞬微微收縮了下,然後咧嘴無聲的笑開了,恍若春風拂過,三千桃樹競相綻放。
「絕你說,你老婆漂亮,還是我漂亮?」
拓跋野差點沒有氣得背過去:「你一個大男人問這種問題,羞不羞?」
「我又沒有問你,你生什麼氣?」上官卿展顏一笑,眉梢眼角都彷彿有流光婉轉。
上官卿似乎怎麼也不會發怒,他舉手投足間,都是猶如仙謫般的飄逸和迷人。
而赫連絕也並未動氣,他揚唇一笑,卻有令冰雪融化的能力,他自從有了夜藍,眼神就變得明亮而溫暖。「在我的心裡,當然沒有任何人能漂亮過我老婆。」
上官卿搖了搖頭,顯然他不同意放赫連絕去洞房。
而拓跋野一聽,樂了:「絕,以一對三,你有勝算麼?」
天邦六人裡,哪一個都是頂天立地、腳下動一動,地都要震三震的妖孽大人物,赫連絕以一敵三,還能洞到房麼?
「你們不就是想我橫著進洞房麼?」赫連絕嘴角起讓人心生愉快的弧度,整張臉神采奕奕,洋溢著耀眼的光彩。
(天邦六人意思為:天地男兒安邦定國)——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