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萱見台下的氣氛已經被她宣了起來,她大聲的又道:「三年前權輝龍夫婦也是因為飛機失事案,你們知不知道,也是赫連絕所為,因為他恨他的親生父親權輝龍和阿姨赫連雪落,所以他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此話一出,馬上又引起了新一輪的軒然大波,在場的很多人都是知道那一次的飛機失事,雖然後來航空局公佈了,確實是飛機故障導致的失事案,但因為仇恨,還是有人將這些聯繫在了一起。
那麼她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赫連絕能將親生父親和阿姨赫連雪落給炸死,那麼他為了阻止與祖家聯姻,將祖宏的飛機給毀了,推理也是合情合理。
但夜藍知道,赫連絕不會做出軾父這種天地不容的事情,可是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他的清白呢?她只能暗暗著急,卻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然而,赫連絕只是非常淡定的一笑,然後向世界上最具權威的空難鑒定機構FA公司望了望,其中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夜藍認得他,他就是赫連絕的好兄弟拓跋野。
「三年前的空難,是因為一枚非常關鍵的螺絲鬆動,導致了整個機身失衡,而那位航空公司的維修師正是祖氏新聘請的,專門為他們的私人飛機做檢測的王濤。帶王濤上來!」
王濤很快帶了上來,拓跋野問他:「這一次祖家的專機失事,又是哪一根螺絲鬆動了呢!」
「這純粹是個意外!」王濤淡淡的搖了搖頭,「每天都有事故在發生,誰能說出它都是人為呢!」
拓跋野馬上道:「三年前的飛機失事是個意外,今天的祖氏也依然是個意外。祖萱在這裡胡說八道,無非就是想攪亂婚局罷了!」
祖萱一看拓跋野連王濤都找了來,她的臉色微微一變,「你這是洗脫之罪,何患無詞!」
但是,這是經過了最權威機構的認證,所有人都會認為祖萱在無理取鬧罷了。
這時候,赫連絕靠近了祖萱,只用她聽到得到的聲音說道:「祖氏的飛機就是我指使王濤拔掉了一顆螺絲,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果然……」祖萱還說完,就聽到赫連絕抬起了頭,「我只是以治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說完他看了一眼權傾九,祖萱指使王濤害死了權輝龍和赫連雪落,然後再嫁禍於他,他並不在意,在意的人是……那個坐下面的男人──權傾九!
而權傾九也是極度聰明之人,赫連絕說今天會告訴他答案。
而此刻,就是赫連絕的答案。
他一步一步的向祖萱走了過去,然後站定在她的旁邊,「祖萱,你做的好事!」他揚起手「啪」就是一巴掌!
這個女人不僅害死了他的爸爸媽媽,他還和她在一起那麼久,和這個衣冠禽獸般的女人行魚水之歡,而且在爸爸媽媽過世之後,他情何以堪!他臉面何以堪!
而赫連絕一早就知道,但他卻一直沒有說。
「權傾九,你娶不到心愛的女人也瘋了是不是?」祖萱一步一步的後退,權傾九再也不肯說話,俊美的臉上染上了一層冰霜,他步步緊逼。
忽然祖萱推開他,撒腿就往教堂外跑。而門口的「S十字星」人員是只給她進,不准她出,祖萱只得向頂樓跑去,很快,她跑到到了頂上,而權傾九也追了上去。
張盈一見情況不對,她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也緊跟著追了出去。
頂樓上,只有他們兩人,迎著聖彼得堡教堂上的風。
祖萱見她已經無路可退,她哈哈大笑,然後望向雖然俊美無雙,但臉色卻可怕似地獄的修羅一樣的權傾九,「傾九……」
權傾九隻是冰冷的眼神盯著她,雖然他一直對這個女人沒有任何感情,雖然他一直只當她是夜藍的替身,雖然他一直只是和她有著rou體的關係,可是,他現在為這種關係感到了恥辱……一種痛到極點的恥辱……一種入了骨髓的痛楚……
權傾九冰冷至極:「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個女人的心如蛇蠍到如此可怕的地步,她究竟有著多少慾望沒有達到滿足。
「為什麼?你還要問我為什麼?權傾九,你以我不知道嗎?你跟我歡愛,卻是當我是夜藍的替身,而赫連絕也個徹頭徹尾的毒罌粟,他將我送上你的床,以為他就能擺脫我嗎?既然你們都當夜藍是寶,當我是草,我也會有手段讓你們痛。你的爸爸媽媽飛機失事,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航空公司定為意外之案,今天赫連絕用相同的方法害死了我的父親及公司一班高層管理人員,那又怎麼樣?我不傷心……」
祖萱得意的望著權傾九笑,然後又繼續說道:「因為他們保不住祖氏公司,不如死掉算了!可傾九你不同,你那麼愛他們,愛著你的爸爸媽媽,你是不是很痛苦很痛苦啊……今天真開心,居然會有人比我更痛苦……」
權傾九向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她已經無路可退,身後就是天台的最尾端,雖然教堂不高,但跳下去難保不死!
「傾九,其實我很愛你的……你知道嗎?我愛著你和赫連絕那張一模一樣的臉……」祖萱向他發狂的笑道。
權傾九隻是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我今天親手殺了你,為爸爸媽媽報仇……」
「殺人要償命的……傾九……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懂得嗎?」祖萱說話開始斷斷續續,呼吸也越來越弱。
「放手!權傾九!」緊隨而來的張盈見此,趕忙從後面跑過去抱著權傾九的腰,「你不值得為這個賤女人……」
權傾九不理會張盈的勸說,他只是將手越收越緊,直至祖萱在翻白眼。
「權傾九,你理智一些好不好?」張盈見樓下面還有警察在巡邏,她去掰開權傾九的手臂。「我們可以找到證據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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