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絕將存折還給了她:「拿著,這是我給你的,公司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我也想為公司出力!你為什麼要那個女人家的,而不要我的?」夜藍開始鑽牛角尖了。
赫連絕看著她氣得說話都不連貫了,終是不忍她這樣心疼著他,語氣了放緩了很多,「藍,相信我,好不好?」
「我知道公司出了大事,你什麼也不肯告訴我,你不想我擔心,你不想我跟你一樣去難過。可是絕……我是你的女人,我想跟你一起,為公司出一分力,難道我真的是你暖床的女人嗎?」夜藍越說越氣。
赫連絕將她擁入懷中,「那只是她們的說法,我可沒有這樣說。」
「但是你當時在旁,你也沒有否認。」夜藍氣呼呼的道。
傻丫頭,我沒有否認,是因為她們有利用的價值,難道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就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辭,而否定了我做過的所有嗎?赫連絕凝視著她。「你手上這一份是什麼東西?」
夜藍也遞給他,「這是配天的出生證明,你帶好它,然後將配天的姓氏改過來,讓她叫做赫連配天,繼承你千辛萬苦守下來的『S十字星』。」
「改配天的姓氏?」赫連絕又問了她一句。
「是啊!」夜藍白他一眼,「難道叫她夜配天,然後帶領『S十字星』嗎?」
「這個我就要了!」赫連絕笑了笑,「錢你留著。」
「要麼你兩樣一起要,要麼你兩樣都不要!」夜藍知道他想自己過得好一些,可是他為什麼就如此不領她的情意、她的心意呢!
赫連絕又哪會受威脅,他將兩樣都又塞回她懷裡,「兩樣都給你留著。」
「赫連絕你……」夜藍以為他應該是很乎配天跟她姓夜的,可是他這樣做……
配天是赫連絕的,也是夜藍的,無論她跟誰姓,都是他們的,也都是「S十字星」的女兒,赫連絕當然不會在意這些。
夜藍見他是個牛脾氣怎麼也不肯接受,於是惱怒著要走,不要就不要,她難道不懂得將錢存給配天做學業基金嗎?
誰知道赫連絕卻再次將她抱入了懷中,聞著她髮絲的馨香。
夜藍不給他抱,掙扎著卻又掙脫不開,「不准抱我!」不准用他抱過其她女人的手來抱她!他今晚用這隻手和多少個女人跳過舞了!和多少個女人碰過杯了!
「藍吃醋了?」赫連絕輕聲一笑,聽上去甚是得意。
「誰吃你醋了?」夜藍不承認,她的心裡很不舒服超不舒服,雖然他已經洗了澡,可她只要一想起其她的女人粘在他的身上的畫面,就極度的不爽。
「口是心非可不是好孩子!」他去點她的鼻尖。
夜藍瞪著他:「我是孩子的媽,不是孩子!」
是嗎?赫連絕看著她,她的身子骨小小的,猶如十八歲時站在她面前一樣,五年過去了,她好像還沒有長大,哪裡都是小小的。就連脾氣也是毫無心機的孩子脾氣,讓人一眼就看穿心裡在想些什麼。
「赫連絕你放開我!」夜藍被他的手臂箍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吃醋?」赫連絕見她像小獸一樣橫衝直撞,就是衝不出去,不由逗她道。
「沒有!」夜藍斬釘截鐵的回答他。
顯然這答案不能夠令人滿意,赫連絕還是不肯放她出來。氣得夜藍去咬他的手臂,可他任她咬著,當是今晚他委屈了她,給她賠罪好了!
夜藍的牙齒印咬得很深,可赫連絕依然是笑意盈盈,並沒有生氣,也彷彿沒有受公司的影響。她雖然氣他今晚又欺負她,可她終是不捨得他受傷,「放開我!」雖然語氣還很氣,但明顯聲音小了一些。
「那你告訴我有沒有吃醋?」赫連絕依然是重複這一句話。
彷彿她今晚不告訴他,他就不給她走一樣了,夜藍惱怒的道:「是啊!我吃醋啊!我酸死了!」
赫連絕卻還是不肯放開她,惹得夜藍抬腳去踩他的腳,「赫連絕你究竟想怎麼樣?你今天晚上把我也欺負了,而且還那麼惡劣的讓我給那個女人道歉,你明明就知道她沒有崴到腳,為了注資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要送她回家我也不說什麼了,就連……就連她說我是你暖床的女人……我也不跟你算帳了,我承認我吃醋了,明知道你不愛她們,我還是吃醋了……」
這就是夜藍,一個不懂得掩飾愛恨情仇的女人,對的永遠是對的,錯的永遠是錯的,從來不知道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錯的有可能不是錯的,對的也可能不是對,凡事都沒有絕對的。
「你知道我是逢場作戲,還生什麼氣呢?」赫連絕不由好笑的道。
夜藍見他笑話她,「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心機深沉!泰山壓於頂而面不改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隻老狐狸一樣,什麼事情都會算計。」
抬起她又怒又急的下巴,赫連絕唇角掛著一抹淺笑,「藍今晚為我委屈求全了,想我怎麼補償你呢?」
「誰要你補償了?」夜藍用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赫連絕捉住她的小手,「不如給配天生個小弟弟?」
「……」夜藍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又望向他,「再說一遍!」
「我說呀,給配天生個小弟弟來補償藍今晚受的委屈怎麼樣?」赫連絕將她小手移到他的唇邊,去輕輕的啃咬。
「真的?」夜藍馬上就跳了起來,一下子就將今天晚上所有委屈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這可是她的夢想,她一直想再要個小寶寶,就算是赫連絕帶走了配天,她也能有個伴。現在他提了出來,她怎麼能不高興呢!
「當然是真的,那還有假嗎?」赫連絕將她打橫抱起來向房間裡走去。
夜藍開心的笑著依偎在他的懷裡,從開始的反抗他,到現在主動的去摟他的脖子——
五更萬字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