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攝影展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三少轉移了話題。
言下之意很明顯,你在這個時候得罪評委之一的祖萱,不是找抽嗎?
「關你什麼事!」夜藍恨恨的道,這個三少表面上正人君子,其實他的手段也好不到哪裡去。
祖萱已經被夜藍給氣走,三少欺近她,在她耳邊道:「非常高興的告訴你,我也是這次的評委。所以,藍……我們又見面了!有沒有想我?」
「我恨不得你掉進海裡被王八吃掉!」夜藍轉身就走,今天赫連絕不在這裡撐場面,攪局的肯定會越來越多。
「我反而是希望被你吃掉。」三少的邪惡目光恨不得剝掉她的衣服。
夜藍恨不得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犯賤。」
「藍……今天絕不在這裡,看誰能幫你?」三少望了望全場,根本沒有見到赫連絕的影子。
「那我也不會靠你,我就靠我自己,無論輸贏,重在參與。」夜藍冷冷的說。
早上十點鐘,藍橋春雪的攝影展正式開始。
依然是由藍肆主持,由赫連昊任評委會主席,當場上的九名選手都已經參選完畢時,夜藍是最後一個上場。
「我本來不打算繼續參加這次的攝影展比賽,可是心疼著我的人,都希望我能參加。那麼今天,我在這裡告訴大家,我的作品依然是以愛情為主題。名字叫做白色戀人。」
作品一展出,馬上就是場上場下屏息靜氣。
因為以往,夜藍的參展作品,都是反映社會現實的作品,有著深刻的含義和意義。
可是這一次,她半決賽裡和決賽裡,都是一幅極為簡單的畫面。
一片純白的世界裡,冰天雪地,只有一株潔白的花盛開在了冰雪之地,它開得那麼美麗,它開得那麼自然,也開得那麼具有生命力。
隨著人們目光的驚艷,那珠白色的花莖開始流血……
白色的花,紅色的血。
冰封的大地,顫抖的花瓣。
當一雙纖細的手伸向這株流血的白色之花時,所有畫面在這一刻定格……
所有人彷彿都置身於這種唯美而淒涼的畫面之中,然而夜藍留給人們的,卻是最後的遐想……
那雙手,似乎有托起那株流血的白色之花?
那株白色之花,又能否在這樣殘酷的環境中生存?
結束之後,許多的記者開始採訪她。
「那株白色的花,代表的是你的愛人嗎……」
「請問你一向是以關心民生,為什麼現在轉發到以愛情為中心呢……」
「還有那株白色的花,是什麼花?它為什麼會流血呢……」
「我們想請問你,你奪得了此次藍橋春雪的攝影冠軍,有什麼感想呢……」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將夜藍完全淹沒,她被珍姐和藍肆護在身後,「我有很多想說的話,說給那一個人聽,可他現在不在我的身邊。其實我也只是個小女人,一個希望愛渴望愛的小女人,以愛情為中心沒有什麼不好。至於此次能奪冠,全是依仗一個人,等那個人出現的時候,你們就會明白了。還有……這次的獎金很多,我請同行們今晚一起吃飯,另外的錢依照慣例,我會捐給福利院,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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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另一邊,正在看著現場轉播的拓跋野,高聲叫道:「赫連絕,你女人在找你呢!」
一聲冷哼傳出來,「我知道!把她接過來,我想要她,該死的竟然穿得這麼誘惑人!」
「……」拓跋野完全是被噎住,然後取笑道,「你對著電視機做啊!」
「砰」一聲響,是重物砸擊的聲音,緊接著,一張受傷的臉出現在拓跋野的視線裡,他依然是不怕死的笑道:「你這個死要面子的男人,臉毀了也好,省得你自己見著都覺得煩。」
走出來受了傷的男人正是赫連絕,他盯著鏡頭前笑臉如花的女人,「該死的想我想成這樣子!」
拓跋野指了指老頭子,「看到沒,他好像已經同意了你女人嫁給你了!」
「我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他赫連絕怎麼可能會死在喬翼的手上,他不回家,是因為該做的事情都沒有做完。
「如果你女人知道你不回家,是因為給她一個名分,會不會對你十二分的膜拜啊!」拓跋野點燃了一支煙。
「想看戲?就去接她過來……」赫連絕直接拋磚引玉。
現在「S十字星」的成員不在他身邊,沒有人供他使喚,直接使喚起太子殿下拓跋野了。
「交友不慎啊,本殿下才會有你這種損友。」拓跋野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
拓跋野趕到時,夜藍已經喝了很多酒,趁她進洗手間時,順手「掠」走了她。
回到宮殿,她暈暈沉沉的靠在拓跋野的身旁,「絕……絕你回來了……」
拓跋野邪計一生,在她耳邊道:「赫連絕有另外的女人,他不要你了!」
「不可能……」夜藍一拳擊了他的臉上,她力道雖然小,但猛然一擊,也令拓跋野沒有防備到,被她正擊中了鼻子,拓跋野鼻子一酸,「真是野蠻的女人!」
「你再敢說絕的壞話,我就揍得你滿地找牙……」夜藍醉惺惺的再次握起了小拳頭。「看你長得人模人樣,卻是個背後說朋友壞話的偽君子!」
「你不是醉了嗎?認出我是誰了?」拓跋野繼續逗弄她,因為某個男人正火大的走了進來。
夜藍一捶打在他肩上,「你是拓跋野,你以後不准說絕的壞話,否則我會生氣的。」
「如果你知道他還活著,卻不肯回家,會不會更生氣?」拓跋野邊說邊準備退路了。
「只要絕還活著,我就是高興的。」夜藍「咯咯」的笑了起來,「我這所以這麼高興,是因為他一定活著……」——
第三更!多謝小新、墮落等人的漢堡和咖啡,謝謝親們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