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對手下施以酷刑?」夜藍急得跳腳了。「他犯了什麼錯?」
「夜藍你別說了,等一下我會挨得更多。」藍肆只差沒有去蓋住夜藍的嘴巴了,他趕忙丟下飯碗退了出去。
「珍姐,都怪你煲什麼湯不好,偏要煲木瓜湯!」藍肆跑出飯廳後去向珍姐撒嬌。
珍姐拍了拍他的頭,「乖乖去領鞭子吧!明明知道少爺氣沒地方發,你還一頭撞了去。夜小姐莽撞是在跟少爺鬥氣,你和夜小姐開玩笑,不就是想挨鞭嗎?」
「那等一下鞭我的時候,能不能輕點?我身材這麼好,今晚走之前還要去泡妞呢!」藍肆「嗚嗚」慘叫著。
「七少,你忍著點吧!」「S十字星」的人誰不知道跟在赫連紛飛身邊的珍姐執法是鐵面無私。
而飯廳裡,因夜藍的一句玩笑話,而害得藍肆受罰,夜藍覺得愧疚了,何況藍肆像漫畫般俊美的身上是一條一條像毛毛蟲一樣的傷,多醜啊!
一想及此,她將木瓜湯推開,「不喝了!」嫌她胸部小她就偏不喝。
「我的藍喜歡挨鞭子啊!」語聲很輕,但卻非常嚴厲。赫連絕掃了一眼她的胸前,「由我親自操鞭,如何?」
夜藍嚇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被凌楓鞭了兩鞭到現在還沒有好呢!如果被他再鞭,她還要活人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夜藍以此來安慰自己,於是馬上端碗繼續喝了起來,喝完之後來了一句。「舞孃裡大胸妹那麼多,你不去摸!」
鑒於敵強我弱實力懸殊太大,說完這句話後,夜藍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她洗好澡,還沒有看到男人回房,於是乎將筆記本抱回被窩裡玩遊戲,正玩得不亦樂乎時,赫連絕走了進來。
「藍……」他叫了一聲,她懶懶的應了一聲,「嗯……」
他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的目光完全放在筆記的遊戲上,敢情他這些天沒有回房間睡覺,她一樣過得開心,而且玩遊戲玩得愛不釋手。
「為什麼愛玩這個?」他和她在一起時,她工作很認真,做人也很嚴謹。
「遊戲不同於人生,你想想啊,遊戲失敗了可以一鍵重啟,人生就不同了,每走一步都不能再回頭。就像今天採訪過江龍,我覺得吧,他其實沒有什麼悔意,你往那兒一站,他就不敢說話了。」夜藍沒有抬頭,但嘴上卻說道。
就算她心裡知道他今天出場是為她好,可她在嘴上也不會感謝他的。
就像赫連絕一樣,他在心裡會擔心她,可從來不會告訴他。
「藍這話中有話,似乎哲理還挺深。」赫連絕坐到她身邊。「你在暗喻什麼?」
「沒有。」她回答得乾脆明瞭,可手卻不停地在鍵盤上忙碌。
「藍,別玩了,對身體不好。」他從她身後將她圈進懷裡。
「你為什麼有那麼多規矩,吃飯吧不給我吃肉,晚上沒事幹吧又不給我玩遊戲,開了玩笑話吧還要挨鞭子……我連一點人權都沒有了。」夜藍一邊咕噥著,可眼睛和手指全部集中在最後的「女巫」身上,「不能死啊,我要復活、復活、復活……」
忽然筆記本上遊戲畫面沒了,她一看,一隻修長的手指正按了註銷鍵,「赫連絕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將筆記本往旁邊一丟,反過身騎在他身上,惡狠狠的叉著腰瞪著他。
赫連絕瞇著眼凝視她:「你白天在公司用電腦已經有輻射,晚上回家不准再玩。否則……」
「否則怎麼樣?鞭我是不是?你除了用武力征服弱小者,還會什麼?」夜藍揚起了小小的頭顱,像一頭小母獅沉浸在剛才的熱血遊戲裡還沒有回過神,因為在遊戲裡,她是眾人膜拜的「大女巫」,而現實世界裡,她只是這個男人的小女奴,被他呼來喚去、威逼利誘、侍寢陪睡的小女奴。
赫連絕一隻手掐過她的腰,將她壓下他的胸膛,另一隻手迅速撩起她的睡裙,「啪啪」聲響起,夜藍可愛的小屁屁又遭到赫連絕的武力鎮壓了!
太可惡了!
「痛……赫連絕我要抗議……你根本就是毫無人性,你虐待婦女兒童……」
夜藍想逃開,卻被他壓制住,因為掙扎,反而玲瓏丁香乳更是貼緊了他滑美的胸膛,她和他的腿之間契合得更加緊密,她完全感受到他的昂揚正在甦醒,且有衝破障礙物爆發在她眼前之勢。
「我不玩了……不玩了……」她趕緊叫道,她與他武力的較量那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檔次,接下來就是身體與身體的較量,她哪一次不是輸得一敗塗地,慘得面目全飛。
赫連絕的手指滑入她的臀縫間,「如果再犯,是想挨鞭子還是戒尺?」
「我早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子,哪還有用戒尺懲罰我的道理!」夜藍被他手指一撫,她不由自主的輕輕的顫慄。
「那就是鞭子了!沒想到藍還有這種嗜好啊!」他的話極其曖昧,唇片也移到了她的雪頸旁,親吻著她在溝寨裡刺傷的疤痕。
「我被凌楓鞭得還不夠嗎?你怎麼可以還要鞭我?」夜藍裝傻道,她也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有一種人喜歡在那個……的時候,用鞭子挑起女人的興奮感……
一說到凌楓,赫連絕的眸光暗了下來,他的薄唇反覆輕輕的舔著她頸間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藍,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也不要放棄生命……」當性格剛烈的她,在烈焰堂人面前要結束生命的剎那,他不知為何脖頸卻一痛,好像她刺的不是她,而是他……
任他像小狗一樣舔著她,夜藍心中一暖,卻忽然發現她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他怎麼會知道她要抹刀自盡呢!她脖子上有傷,可以是凌楓劃開的,也可能是烈焰堂的人殺傷的呀!
「你要我為了保命,而任他們魚肉我嗎?我寧可壯烈的死,也不要他們碰我。」夜藍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