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醉中醒來,夜藍只看見了滿室的陽光。
空洞的眼神,慘白的俏臉,還有身體上淡淡的酒香。是他,為她穿上潔白的睡裙嗎?
她和他,一夜糾纏。
如他所願,她跪著求他。
她……和權傾九,是再也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吧!
將頭埋在白色的被單裡,淚水滾滾而下。
哭累了睡過去,睡醒了繼續哭……
直到中午,赫連絕才端著一碗靈芝湯進來,抱她在懷裡,一匙一匙的餵著她喝。
她像一個聽話的玩偶,任主人擺佈。他親柔的吻去她唇角的殘湯,撫著她俏麗的短髮。
「赫連先生……」她凝眸望他。
「昨夜是怎麼叫我的?」他輕輕一笑。
她不語,斂下黑眸。他放下碗,也沒再強逼她,而是將她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再睡一會兒。」
看著他高大的身影走出房間,夜藍忽然道:「我想去醫院。」
赫連絕回頭,凝視著她半晌,淡淡的道:「去做什麼?」
「我約了心血管科的醫生。」她想去看看雲姨,然後問問醫生雲姨要怎麼樣調理身體。
「你要看醫生,我叫米歇爾過來。」他又走回她的床前。
「我沒有病。」夜藍不想見到那個漂亮醫生。
看著她本來就暗淡的眸子,變得越來越暗,他說道:「叫那個心血管科的醫生到這裡也一樣。」
「不用。」夜藍背過身子開始生氣,醫生一來,雲姨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辦?
赫連絕見她如此孩子氣,離開了房間,走到樓下,撥通了米歇爾的電話。
不多時,一架私人飛機降臨在赫連家的別墅。
神采飛場的米歇爾走出來,「如果不是我剛好在這座城市的大學裡演講,我才不來呢!你多大的人了,還在受傷?」
赫連絕親密的攬著她的肩膀,「要唸經去對著我的女人念,我才懶得聽呢!我要去準備晚上的西餐了。」
「是藍嗎?」米歇爾笑道:「看來有人被愛情俘虜了!」
「有嗎?」赫連絕看著開開心心跑上樓的米歇爾,他問自己。
米歇爾一進到房間,就撲到床上,「可憐的藍,來給我看看哪裡生病了?」
夜藍看著碧眼美女,沒有想到赫連絕真的將她叫了過來,「我……我沒有病……」
「恩……好像就是累了點……」米歇爾看著她雪頸處的吻痕笑道。「絕真是個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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