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絕揚起勝利的笑容:「我說過有一天你會求著我要你……」
「求你……」夜藍只想早點結束這種非人的折磨。
「自己上來……」他坐在上等玉石鋪成的地上,命令著她。
她不顧一切的壓在了他的身上,因為葡萄酒潤濕了彼此,她並不覺得疼痛,她瘋狂的摟著他的脖子,水潤的嬌軀貼近了他完美的胸肌。
他享受著她半瘋半狂、半癡半醉、半夢半醒,撩人的狂野氣息,凌亂迷人的烏髮,漆黑發亮的眼眸,微勾的兩片唇瓣,顫慄的兩具軀體……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它可以使人墮落,使人迷醉。
夜藍以從未有過的激情,墮落在男人的懷中,不需要思想,不需要顧忌,只是像原始野人一般相互交纏。
「我是誰?」赫連絕含著她的櫻唇。
「赫連先生……」她低低的吟唱。
「叫我的名字……藍……」他啃著她的粒粒貝齒。
「赫連……絕……」她乖乖的回應。
他笑了,「真是不乖,只叫名字不能帶姓……」像是在賞賜她的乖巧,他溫柔的摟她入懷。
「絕……」
「乖,再叫……」
「絕……」
男女的低聲呢喃,在白玉石的房間裡一晚都沒有停歇,他們在雪莉鋪陳的酒水裡瘋狂的索取著彼此。
一輪完畢,新的一輪馬上展開……
站在地上,當酒水淹沒到夜藍纖瘦的肩膀時,赫連絕低下頭,猛吸一口氣,沉沒在金黃色的水屋中。
他們像兩條魚,在水中交融。
酒水裡留下兩人的味道,印證著兩人的激情,直到天亮……
當赫連絕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索到暈劂時,還是毫無疲憊,也無厭倦之意。
而她回報於他的,是利爪下的一條條血痕,她像一隻野貓,在她的身上留下她尖利的指甲印,訴說著她和他一夜|激|情的證據。
洗去了一夜糾纏的味道,他隨意的穿著一件睡袍,走出房間,迎向朝陽。
「早上好!爺!」墨無意中瞄到他頸間的血痕,趕忙低頭道早安。
今天天氣晴朗,赫連絕的心情也非常明朗。
「早!」銀色面具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爺,凌小姐已到達門外。」墨報告。
赫連絕亮閃閃的眸子一暗,「叫她進來。」
凌楓至從上次在墨西哥的臨海別墅裡,被他寵愛過之後,他就沒有再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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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被河蟹了呀,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