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棉花的盡頭,在他的背後,匆匆趕來醫院的夜藍,焦急的衝進了搶救室外,「雲姨,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纖細的背影,烏黑的長髮,總喜歡舉著攝像機捕捉世間的萬世萬物,那就是他的夜藍。
她……究竟在哪裡……
「怎麼,遇到熟人了?」赫連雪落疑惑道。
「沒有。媽,我們回家吧!」權傾九扶著母親上車,然後離開。
相互思念彼此的兩人,就這樣錯過。
他離開時,她還在。
只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是否還在為自己等待。
急救室外。
等著醫生出來的夜藍,衝了進去。「雲姨,您還好嗎?」
「夜藍,千萬要守住福利院……沒有了福利院,那些孩子們怎麼辦……」晚雲虛弱的囑咐著夜藍。
「我會的,一定會的,雲姨,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夜藍連忙答應。
晚雲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嘴唇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幾分。
「雲姨……雲姨……」夜藍嚇呆了,趕忙叫醫生。
「病人的情況非常危險,她是因為受刺激過度腦溢血,你要隨時做好思想準備。」主治醫生說道。「盡量讓她平靜下來,然後留院觀察,什麼事都不能讓她再操心了。」
「醫生,您一定要救她,她是好人……」夜藍哭出了聲,她十歲時父母雙亡,就是晚雲養育了她。
主治醫生凝重的道:「晚院長一生奉獻給了福利院,養育了幾千個孤兒,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救好她。」
從醫院出來,夜藍站在一大片紅紅的木棉花裡,今年的木棉花開得很早很紅很炫麗。
她曾經以為,她的青春,也如木棉花一樣,能染紅一片春季的天空。
可事實的無情,將她推向了一個又一個深淵,愈是掙扎愈是深陷其中。
她想起了離開時,赫連絕高深莫測的笑容,還有他篤定她會回頭求他。
不……
她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
再次來到溫氏地產,夜藍依然被堵在了門外。
回到天空雜誌社,一篇名為《溫氏地產強拆福利院》的短篇發行在第二天的報紙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溫榮軒在緊急會議拍桌大罵:「還不給我搞定這個小記者!溫氏的股票直線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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