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絕的唇片彎起了莫測的弧度,「你既然不想,我又怎麼能勉強!還有三天……等你想的時候再履行。」
如果她永遠不想,那麼她就永遠都不用履行。夜藍如是想。
「夜藍,別令我等太久。」
她臨出門時,他站在陽台上放肆的大笑。
墨送她回到家後才離開。
夜藍在自己的小屋裡梳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都是赫連絕留下的掠痕。
一切……都結束了吧……
她猜不透他為何提前三天放開她,他像是黑暗中的野獸,留給她無盡的恐懼。
一早醒來,夜藍去公司上班。
張盈一見她,就是狠狠的一記白眼,然後重重的一記爆栗。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快一個星期都沒有來上班,是不是被某個恐龍咬去茱羅紀時候了……果然被啃得傷痕纍纍啊……」她嘻哈笑著扒開夜藍的襯衫領口,眼尖的笑道。
夜藍拍她:「拿開你的豬手,否則踹你進冰河世紀裡。」
「告訴我,和恐龍哥的這個假期是不是很狂野?」張盈閃身又湊近她。
夜藍臉朝門口叫道:「主編早上好!張盈說她要參加普利斯策獎的角逐,稿件都已經準備好了。」
「你……」張盈一見唐莊進來,惡狠狠的給了夜藍一肘子,「你丫的陷害我……」
唐莊走進她們,「夜藍回來了!正好和張盈一起,準備今年的普利斯策獎的圖片。」
「我已經準備好了!」夜藍遞給唐莊在墨西哥拍到了一幅火拚畫面。
黑白影像裡,只有一個孤兒站在煙霧迷漫的戰爭裡,睜著一雙滿懷希望的明亮的大眼睛,期望和等待著新生活的降臨。
「黑白法則。」唐莊讀著畫面裡的字,又仔細的凝視著夜藍,「這一次拍到的?」
「是!可以參展嗎?」夜藍期待的閃著長長的睫毛。
唐莊的濃眉閃爍了一下,「我能說不嗎?」
「夜藍你跑去拍這種照片,有沒受傷?」張盈抓著夜藍的手,唐莊一聽也濃眉緊鎖。
夜藍淡淡的一笑,「沒有。」
她沒有受傷。
受傷的是他,赫連絕。
而且是她直接害的。
可她不會內疚,也不會道歉。
因為,那是他應該吞下的後果。
下午兩點鐘,唐莊來到辦公室:「溫氏地產今天召開新聞記者會,溫榮軒會公佈下一個季度的樓盤開發計劃。你們誰去採訪?」
藍多謝親們的收藏和推薦,長假回來上班大家注意調節心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