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赫連絕伸出像玉石一樣絕美的手掌,祖萱一見,輕輕的將手放在他的掌中,羞澀得滿臉通紅。
帶她回房後,赫連絕準備離開。
「絕哥哥,我帶了你小時候埋在我們家後院的酒。」祖萱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
赫連絕一失神,這是他十歲那年,外公帶他去祖家玩,他將這個白瓷瓶埋在雪地裡的,那一年,祖萱剛好三歲,抱著他的腿要他為她堆雪人。
「絕哥哥,我為你倒上,來喝一杯!」祖萱搖了搖白瓷瓶,然後倒在小小的酒杯裡。
赫連絕接過,一飲而盡。
酒很美味,即使過了二十年,更濃,更香,亦更醉人。
祖萱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能跟絕哥哥再次重逢,我敬絕哥哥一杯。」
她紅唇輕啟,聲音柔美,已經是一個完美的名門千金。
「絕哥哥喜歡我做你的妻子嗎?」祖萱凝眸。
赫連絕準備離開,他一笑,「我只有寵物,沒有女人。乖乖睡吧!」
「可是我想做絕哥哥的……」畢竟身出名門千金,祖萱說著說著頭垂了下去。
「傻丫頭……」赫連絕還沒有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祖萱坐在他身邊,優雅的將白瓷瓶中的酒喝完,才笑道:「人說絕哥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我這種毫不起眼的小手段就騙倒了你,絕哥哥,今晚我一定要看看面具下的你是什麼樣子。」
從浴室洗好澡出來,祖萱只穿了一件裸色的吊帶睡裙,臥倒在羊毛毯上的赫連絕身邊,脫掉了他所有的衣服,撫著他堅硬的胸膛,纖手來到了他的喉結處。
「絕哥哥,最激動人心的時刻,由我祖萱來見證了!」她撬起了下巴的邊緣。
薄薄的唇片下,是絕美的下巴,仿似漫畫中走出來的王子,尊貴、漂亮、如夢、如畫。
「果然不是醜八怪!」
正準備揭掉唇片以上時,忽然赫連絕醒了過來,一手將她甩開,戴好面具。「你下藥給我!」
「酒中沒藥,我也喝了。」祖萱淡然道,好可惜,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看到整張臉。
「你可知道揭我面具的女人有什麼下場?」赫連絕站起身,卻發現胯間已經堅硬,而且全身發熱。
「你是我的丈夫,難道你要戴著面具和我一起生活?」祖萱馬上恢復了小女人的模樣,她走到他面前抱住裸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