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赫連絕則是尊貴的黑色羽毛服,象徵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榮譽。他攬著她的腰走出帳篷,所有印第安人再次發出了歡樂的頌歌。
熊熊燃燒的火光映著夜藍,本就羞澀臉蛋,更是火紅飛舞。
「這樣才令人喜歡!」赫連絕低笑,都市白領只有蒼白,他要她為他紅潤。「來跳舞!」
他,高大而硬朗,銀色的面具在火光裡,更是熠熠生輝。一雙墨眸,也帶著笑意。
「我不會跳。」夜藍被他霸道的扯到印第安人圍成的圈裡。
「我教你。」他牽著她的小手不容她拒絕。
掌心的手指,纖細而粗糙,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他忽然有這種想法。
「我……很累……」她跟隨著他的節奏每動一下,都酸痛不已。「可不可以……」
赫連絕笑了,他笑著的眼睛很漂亮,像兩粒黑色的鑽石,閃著迷人的光芒。
「你去休息一下吧,晚上……可不准再說累。」
他暗示性很強的話,令夜藍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男人可以強悍至此。
而赫連絕愉快的轉身一笑,和大家一起唱起了印第安山歌,結束後,赫連絕又說了一些話,接著所有人開始狂歡。
「這是印第安族群最有名的『勝利舞』,我們為酋長而歡歌的。」安琪不知幾時離開了狂歡場,來到了夜藍的旁邊。
他是酋長,她早猜到了這個身份,可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安琪凝視著她雪頸、腰肢處,那是赫連絕剛才與她歡愛時留下的吻痕,女孩嫉妒不已:「別以為酋長和你做|愛,就是愛你了。」
她才不希罕他有毒的愛!夜藍仰望星辰,懶得理安琪,天上的星星真多,真美。
何況一個男人若愛一個女人,絕對不會強行佔有她,就像傾九,他愛她,疼她,惜她,根本不捨得碰她。
只是,傾九,再也不是她的了。
星星好像會催眠似的,夜藍看著看著,直接躺在地上睡著了。
而夢裡,像揚海的帆船,在不斷的飄蕩……
等夜藍醒來,「S十字星」號確實也已經離開了「魔鬼島」,繼續前行在碧綠色的大海上。
天空一片蔚藍,藍得令人沉醉。
她還穿著五彩羽毛服,昨晚……他狂歡完之後沒有再碰她了吧。
摸摸胸口,突然發現有一樣東西不見了。
「有沒看到赫連先生?我找他有急事。」夜藍衝出房間,向船員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