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該不會那個約我的人,就是你吧?」珍妮有些驚訝的看著環顧四周的冷昱寒。
這是他們的緣分麼?
第一次相遇是巧合,第二次相遇是緣分,第三次相遇就是必然在一起了。
今天是第二次相遇,那麼代表著他們有緣分。俗話說得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必成多,那便會成為習慣性。
「珍妮?」依舊冷漠的語氣,沒有因為眼前是美女而變得溫和。
「你就是冷先生,真是有緣,我們見過面的。」珍妮說回了她的中文,友好的伸出手,國際性的打招呼。
「是,但我們沒見過。」完全記不起來他什麼時候有見過面。
握上她的手,變毫無猶豫的鬆開。
他往椅子上一座,對著服務員一揮手。服務員便自覺的拿著菜單,走上前畢恭畢敬的為他服務。
「拿鐵咖啡。」
「是。」點了點頭,他抱著菜單去準備咖啡去。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在展覽會見過,你還把我認為是別人呢。」珍妮有些不甘心,這個大帥哥居然這麼快就把自己忘記。
「時間寶貴,那塊土地,開個價吧!」他的目光飄過窗外的風景,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轉動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
這個婚戒,是宛菡將它硬塞進去的,想拿也拿不起來。
然而,宛菡的婚戒則完好無損的放在冷昱寒的房間梳妝桌上。
這是夏宛菡在告訴自己,他們的婚禮已經走到盡頭了。他對那天夏宛菡和自己說要離婚的事情還記憶猶新,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夏宛菡的提議。
沒有那份白紙黑字,簽名蓋章的離婚協議書,她夏宛菡這一輩子都是他的妻子。就算她死了,她依舊是他冷昱寒的老婆。
「原來你結婚啦,這個戒指很漂亮嘛!」看著他無名指上的鑽戒,她有一股莫名的妒意。真妒忌他的老婆,能早一步認識到他。
要是讓她早點認識冷昱寒,冷昱寒的老婆就不可能是那個叫什麼菡兒的人,而是她,戴珍妮。
「……」冷昱寒不語,他冷眸注視著眼前的女兒。
扯了扯嘴角,他嘴角微微揚起。
她從來都不知道,有人可以笑得這麼令人寒慄。好像是一隻長著血盆大口的獅子,炫耀著自己鋒利的獠牙,準備進攻它美味可口的佳餚。
不甘心,不灰心,不死心。
她戴珍妮一定會讓眼前的男人,沉迷在她的艷姿粉黛之中。
「喂,別的男人看見我,說會用那色瞇瞇的眼神巴結著我。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冷淡?難道我不夠美麼?還是你不喜歡女人啊?」她皺起秀眉,鼓起腮子,不滿的抱怨道。
冷淡?確切的說,是冷酷無情。
「我想,你今天並不想談土地的事,那改天談。」站起身子,他酷酷的將雙手插進口袋內。
看他轉身欲要離去,她焦急的站起身,憤憤的一跺腳。
「你……比不上她。」頭也不回,他徑直的往外走去。
「先生,你的咖啡。」服務員端著咖啡,對著他的背影喊著。只見他越走越遠,甚至還開啟了車子,離開。
珍妮狠狠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粉拳緊握。「說我不如她?我會讓你後悔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說她不如誰過。
冷昱寒,我會讓你臣服在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