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強吻小魔妻 RN首部架空都市幻情:第三卷 【星心出品】我要可以讓人忘記的藥。
    冷野漾將『禁血錮』的配方交給了十月。

    「你的臉色很難看,等一下我幫你檢查。」十月看了他一眼,這樣說道。

    「不必了。」冷野漾這樣說道:「你救醒他,我有太多的事需要求證。」

    還不及十月回答,冷野漾已經走出了房間,他一路朝著冷宅的藏書閣走去。

    母親的死亡記錄……

    藏書閣一定會有記錄的……

    一定會有……

    翻遍了冷宅的藏書閣,終於,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

    打開……

    這一次,他終於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面寫著母親的死亡原因居然是——詛咒。

    什麼詛咒,見鬼的詛咒!

    他憤怒地將記錄扔到了一邊。

    突然,他好像記起什麼,將自己從晶川閣帶回來的書拿了出來。

    《晶川秘錄》,他到要看看這裡面寫著的究竟是什麼!

    伯爵篇。

    他反覆翻了好幾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能信,伯爵篇裡居然沒有冷野純的名字,這怎麼可能!之前明明還記載了關於他的事情……

    這什麼爛書!

    正當他要將書丟掉的時候,有一張紙從書的夾縫裡飛了出來。

    清晰而突兀的字句漾進他的瞳。

    他的瞳孔一點點擴張,又一點點緊縮,宛若這樣就可以將震撼排出體外……

    那上面寫著:冷野純,君上與長公主亂倫之子,予冷噬爵伯爵之位賞賜黃金萬兩,以其與初戀情人的私生子名義寄冷家之下……

    冷野純是君上和母親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

    寫這本書的,寫這張紙的人究竟是誰?不是很奇怪嗎?寫這種事……

    明明不肯相信,但他卻忍不住要看下去。

    ……

    冷氏噬魂一族,曾受詛咒:凡噬魂後代,夫必為妻痛,妻必為子亡!永生永世,絕不停息!

    暫無解。

    什麼詛咒……

    什麼夫必為妻痛,妻必為子亡!

    他越來越想要冷笑……

    但是,他的手指卻不聽話地去翻閱了自己府上的記錄……

    往前翻一頁……

    蕭氏,噬魂族第十三代噬魂師之妻,死亡原因:生子五年內劇痛而死,詛咒。

    涼氏,噬魂族第十代噬魂師之妻,死亡原因:生子五年內劇痛而死,詛咒。

    陳氏,噬魂族第六代噬魂師之妻,死亡原因,生子五年內劇痛而死,詛咒……

    詛咒……

    詛咒……

    詛咒……

    不敢相信!

    居然全都是詛咒!

    所以……

    母親這一頁,才寫上了同樣的死因嗎?

    就算不是,也可以這樣顛倒黑白嗎?

    母親的死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他明明親眼看見了冷野純手中拿著那把刺穿母親心臟的匕首……

    但冷家的記錄裡居然寫著詛咒。

    可笑的是這本《晶川秘錄》,居然寫著……服毒。

    不敢相信……不想相信……不能相信……

    絕對不信!

    母親怎麼可能和君上,怎麼可能和自己的親生弟弟……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是的話……

    那麼,冷野純也絕對不可能會殺了她……

    如果十月說的都是真的……

    禁血錮。

    如果母親真的死於禁血錮……

    最有可能殺死她的人……

    冷野漾的瞳孔驟然睜大!

    是他嗎??

    一點點地,他的十指蜷縮在一起,握成了拳……

    是,那個人嗎??

    ———————————————星心的形狀———————————————————

    七皇子寢宮。

    繁複的花紋在雪白的牆壁上浮游著。

    床榻之上,宮君澈的臉龐毫無生氣。他的雙手無力地蜷縮著,眉宇微皺,宛若在沉睡之前被什麼事情所困擾。

    景背對著他站著,左手不知道握著什麼,握得很緊,猶如自己的生命,但又好像小心翼翼,生怕裡面的東西會消失一樣。

    皇宮不是傳來類似的消息:XX處發生了大火災,YY處洪水氾濫,ZZ處火山爆發……

    突然間這樣多的災難『光顧』這個脆弱的國家,竟然,只是因為那更加不起眼的小子受了傷……

    如果他出事的話,真的會毀滅的吧,這個國家……

    他的確有能力摧毀……

    一直以為他是毫無心機的孩子,單純的猶如一張白紙,但是,從遇見她開始一切都改變了……

    不惜一切代價……

    是不是真的值得?

    他不懂。

    也許,也永遠不會懂得。

    終於,景邁開了腳步,走出了宮殿。

    不知走過多少蜿蜒的小路,景終於止步,抬眸望向眼前的閣樓。

    閣樓上面寫著:傾雨飄落。

    主人有兩個:傾雨,以及飄落。

    而今日,在閣樓裡的只有傾雨一人。

    「我要,可以讓人忘記的丹藥。」景站在那戴著銀色面具的幻術師面前,淡漠地說出這可能改變自己一生的願望。

    即使蒙著面,也依稀可以看出那人顏色無雙,即使,景至今未分辨出他是男是女。

    但是,這個人也許是自己最後的希望了。

    宮君澈出生那年,曾有人不顧一切地更改了詛咒,更改了他的命運,也更改了國家的命運。

    那滿頭的銀髮,如雪色的綢緞,美麗不可方物。

    那個人,就是這顏色無雙的幻術師——傾雨。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傾雨則是懶懶地這樣應著,並不看他,依舊認真而仔細地配置著藥水。

    「我知道你可以給。」景這樣看著淡漠如常的幻術師,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分明是個很美麗的早晨,閣樓依稀可以聽見鳥鳴,溪水也流的格外歡快。

    但幻術師的動作卻忽而停滯了一下,以至於玻璃試管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很像被風吹響的銀鈴,比這更加動聽的,是幻術師飄渺而空靈的聲音。

    「從我的手裡拿到丹藥,就要有可以和我兌換的東西。」平緩的敘述,好聽的聲音,幾乎無法讓人覺察到這是一句多麼冷漠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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