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今晚去朋友家蹭飯,回來晚了,在寫呢,五更,熬到三點我也要寫完!
初夏著急的要命,順手拿起一瓶去腥的白酒,打開瓶蓋,就澆了下去。
於是乎,整個水蓮鎮都聽見了傅彥均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啊………」
聲音之慘烈,就好像在受滿清十大酷刑!
傅彥均痛得眼淚汪汪。
但是初夏卻置若罔聞,說:「嗯,事實證明,白酒雖然沒有酒精濃度高,但也能消炎止血。」
什麼叫善惡到頭終有報,什麼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就叫因果輪迴!
從前初夏因為傅彥均崴了好幾次的腳,如今他也要為初夏流幾次血了!這還只是第一次!
這個時候,樂樂正好把紙巾和創可貼拿來了。
他看到他媽咪抓著傅彥均的手左看右看,十分不滿意,丟下東西就跑了。
初夏用紙巾擦了擦混著血和酒的那根手指,然後把創可貼貼在了傷口上。
她的手背不經意間碰到傅彥均的手,傅彥均感覺暖暖的,又軟軟的,一時竟失了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初夏皺眉,把手掙開,不悅道:「我看在你是在我家受了傷,才給你處理的,你不要得寸進尺。」
「初夏,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嗎?」
初夏反問道:「難道你真的不肯放過我嗎?」
傅彥均沉默一陣,笑道:「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等,總有一天你會回心轉意的。」
初夏瞥他一眼,慢慢的說:「隨便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做這些蠢事了。」
「什麼蠢事?」傅彥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搬到我家隔壁,洗碗,送糕點,拿歡歡做借口,討好奶奶……你做的這些在我眼中真的很二,我一點都沒有覺得感動,傅彥均,拜託你成熟一點好不好?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的事業,你為什麼一定要為了我做這些蠢事呢?」
「因為你值得。」傅彥均說完,要去接著撿地上的碎碗片。
初夏拉住他說:「你回去吧,這裡我來收拾。」
「不用,我答應你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傅彥均拒絕了初夏的幫助,小心翼翼的把破碎的碗撿到垃圾桶,然後戴了雙膠皮手套繼續洗碗,洗好後對初夏說:「我明天送你去上班。」
初夏想都不想就拒絕:「不用。」
傅彥均也沒說什麼,逕直走了。
第二天早上,初夏故意比以往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帶兩個孩子出門,誰知一拉開院子門,傅彥均就站在門外。
初夏無語,看了歡歡一眼,說:「是不是你通風報信的?」
歡歡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從起床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家裡,媽咪你是看見了的啊。」
「與歡歡無關,是我猜到你會提前出發,所以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傅彥均得逞的一笑,抱起歡歡,說:「我們走吧。」
傅彥均陪著他們一起到學校後,時間還早,初夏趕他走,他也死賴著不走。
後來校長來了,看見有個陌生男人,便問:「初夏,這是你老公嗎?」不僅校長這麼問,其他老師也以同樣的心態看著他們。
鎮子裡面的人都知道初夏有兩個孩子,現在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大家理所當然會認為這是她老公。
初夏覺得鬱悶,連忙澄清:「不是的,他不是我老公。」
校長覺得困惑,便問:「那他是誰?」
傅彥均饒有興趣的看著初夏,似乎在好奇初夏會為他編造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是同學?還是哥哥?
初夏想了一想,說:「他是我以前的老闆,想找我重新回公司上班,我不同意,他就死皮賴臉的跟來了。」
「你公司的老闆?看不出來……這麼年輕啊!」校長感歎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沒想到自己被初夏冠以「老闆」的身份,傅彥均饅頭黑線,但還是要回答校長的問題,「我姓傅。」
「傅總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可是如果初夏不想回你們公司上班,你又何必強求呢,顏老師在我們這裡可是很受孩子們喜歡的。」
傅彥均突然靈機一動,說:「校長,你看我們學校體育場在室外,給孩子們上體育課颳風下雨的都很不方便,要不然我送一棟室內體育館給你們吧。」
校長瞬間就被收買了,極為開心的說:「真的嗎?什麼時候能落實?」
「馬上就能。」傅彥均自信的說,「只要您選好場地,工程隊以及建築材料我馬上就能給您弄過來,可以馬上開工。」
「好啊。其實我早就想蓋室內體育館了,可惜教委的經費一直緊張,沒有批下來,我覺得有一塊地方很適合,走,我帶你去看看。」
校長和傅彥均勾肩搭背的走了,剩下初夏一個人在辦公室一愣一愣的。
傅彥均這是要幹什麼?給學校蓋體育館?他瘋了嗎!
初夏連忙追了出去,可是校長一直就在傅彥均旁邊,她也不好去跟傅彥均說什麼。
一直等到校長的手機響,初夏才有個機會靠近傅彥均,和他說話。
她生氣的質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們傅家是搞日化又不是搞建築的,你給學校蓋什麼房子?你是不是錢太多?」
「你說的對,我就是錢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