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均喝了摻了勁藥的紅酒之後,漸漸失去了理智,視線也漸漸模糊,他覺得好熱好熱好熱,於是一把扯下自己的領帶,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傅彥均啞著嗓子應道:「進來。」
門被推開,從門口處進來一個著天藍色毛衣外套的短髮女人,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所有一切怎麼看都像是初夏。
傅彥均一個激動,衝過去抱住她,「你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念你。」
初夏懵了,這是神馬個狀況?ICE不是說約了同學嗎?怎麼這房間裡竄出來的是傅彥均?難道ICE和傅彥均一直都認識?
在她小腦袋瓜不停轉啊轉啊轉的時候,傅彥均已經甩上了門,抱著她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床邊。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又被傅彥均撲倒在床上了。
她怨念的大叫:「傅彥均你個混蛋!你怎麼又來了!」
傅彥均藥性正是發作到最強的時候,哪裡聽得進她的質問,他一手圈著她,另一手放在她毛衣的衣領處,然後使力一拽,這一次很順利的看到了木質毛衣扣扣掉落滿地的壯觀……
初夏目瞪口呆,她的毛衣啊,她花了八十塊錢從淘寶淘來的質量又好款式又好的毛衣啊,她跟賣家侃了半天價人家才答應包郵的毛衣啊……
「傅彥均你個混蛋!賠我毛衣!」她抓狂的大叫,完全沒注意到現在已經不是賠不賠毛衣的問題了。
傅彥均隨口答應她:「賠,我一定會賠,賠多少件都行。」
初夏的毛衣裡面還有一件打底的T恤衫,傅彥均並不著急再脫這件衣服,而是整個手掌覆上去,隔著衣服大力揉捏。
初夏拚命掙扎,「啊啊啊」的亂叫,傅彥均乾脆俯下頭去……
就算隔著衣服,那種震撼的酥麻感也一點都沒有消退。初夏只覺得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心房裡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初夏的身子忍不住扭動起來,她好害怕好緊張,可是這一次,她並不想再掙扎了。因為傅彥均看上去好像很難受,很難受,他的眼睛通紅,眼神迷離,皮膚的熱度也是高得驚人,她回想起小時候看的武俠小說,猜測他一定是被人下了藥……
初夏只覺得天翻地覆,天旋地轉。她全身上下都被他佔領著,他帶給她很多很多新鮮的感覺,她雖然害怕,雖然羞澀,但是不可否認,她的內心也有強烈的好奇。
可是再下一刻,已經容不得她羞澀了。
因為傅彥均在她耳邊說:「親愛的,這一次我們要來真的了。」
初夏一直抱著他,將所有呼痛的聲音生生吞進肚子裡,漸漸的,這種痛感轉變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