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娜娜興奮地推開游落兒的房門,先怔了怔,靠了,這對情侶太黏糊了,她進去時,戴正勳正給游落兒按摩腿。
很衝擊視覺力的曖昧場景:
健碩的戴正勳上衣的前襟敞開了一半,蜜色的有彈性的胸肌外露著,肥肥的游落兒枕著動物大抱枕,愜意地看著孕嬰雜誌,像是慈禧太后愜意地翹著她那雪白如玉的胖腿,架在戴正勳腿上,任由美男子給她輕輕蠕動著她腿上的肥肉。
這就是……按摩……
還不夠讓人流鼻血的呢。
「咳咳!我說……我能不能進來?」
龍娜娜直勾勾地看著戴正勳那英俊的側面,結巴地說。
媽媽的!不行,晚上要找翔子惡補美男肌肉去!
「你這不是已經進來了嗎?」戴正勳冷冷地說,一眼都沒有看龍娜娜。
他本來就對女人沒有多大興趣,現在愛上了游落兒,那就成了眼裡只有游落兒一個女人了。
「哦,是娜娜啊,進來,進來啊,有事嗎?」游落兒向龍娜娜招了招手。
「落兒,馬塞爾剛才打電話過來,說今晚給我們接風,歡迎我們回國。咱們那些同學們都想要跟我們好好聚聚會呢,聽說你回來了,都很興奮。那個……今晚的聚會,你去不去?」
龍娜娜明顯地發現,在她說這話的時候,戴正勳冰山臉上又冰了一層。
這個霸道的戴二少,看他女人看得緊著呢。
「真的啊?有聚會嗎?哈哈……」游落兒高興地一下子坐起來,笑彎了眼睛,「當然要去了!好久沒有見原來的同學了,都有些想念了呢!」
龍娜娜可不敢在戴正勳高壓電眼下多呆,往外走,「那好,晚上我們一起去。」
嗖!
游落兒立刻像是小老鼠,打開了衣櫥,開始翻找著衣服。這件?不行。那件?很一般……
「正勳啊,你說我穿哪一件好呢?」
戴正勳瞄了一眼女人,突然像是豹子一樣襲過去,大手肆無忌憚地伸進游落兒衣服裡面,熟稔地探索,低頭咬著她耳朵,沙啞地說,「我看啊,你什麼都不穿最漂亮……」
「正勳……啊……」
游落兒被戴正勳直接托抱到了床上,他雨點一樣的密吻裹挾了她。
床在劇烈地聳動著,游落兒的叫聲,從咯咯笑,變成了急促地喘息,又變成了一陣陣尖叫,再到求饒……
…………
游落兒洗完澡,從鏡子裡看自己後背,靠了,全都是戴正勳這廝留下的吻痕。
像是紅草莓。
「這傢伙,最近幾天像是得了性亢奮症,怎麼這樣強啊。」
逮住一點空就欺凌她……
雖然她也對這件事有些上癮……不過應付戴正勳這樣強悍強壯的男銀,還是有點吃不消的。
會腿酸腰痛大腦抽筋……
撫摸了一下有一點隆起的小腹,游落兒納悶,「咦?這幾天肚肚裡的小傢伙怎麼也不踢我了?」
晚上,被包下來的飯店門口,等候著翹首以盼的馬塞爾等人。
「馬賽克!」
游落兒一身亮片黑衣晾場時,馬塞爾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
游落兒太靚了!
又摩登,又性感,還甜美!
「哇呀呀,落兒啊啊啊……」馬塞爾立刻拿出來對待國際友人的那份狂熱來,張開雙臂,向游落兒迎去。
「晚上好。」
一個冰冷低三度的聲音隔住了馬塞爾的熱擁,在他乾巴巴的懷抱裡,杵著一根堅硬有力的大臂。
(☉_☉)
「啊?戴二少?」
馬塞爾出乎意料地吸氣。
擋在他前面的,分明是那個冰山冷酷老大,戴二少!
戴正勳冷著一張臉,摁住了激動過分的馬塞爾。
想要擁抱他的女人?他做夢!
馬塞爾嘴角抽了抽,馬上換上一副謹小慎微而又諂媚恭敬的表情,「落兒來了啊,還有戴二少,歡迎歡迎,請進請進!大家都等著呢!」
然後一把攬過去龍娜娜的膀子,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戴二少也來了?媽媽的,他這傢伙一來,我們還敢亂玩嗎?」
「哎喲,我也不想戴二少來啊,可是他非要堅持來,他不來的話,游落兒也別想來。馬賽克,我看你想要猥褻人家落兒的壞念頭,還是先放一放吧。」
唉……馬塞爾無奈地歎氣。
「落兒!啊啊啊……」
「落兒回來了!」
「落兒!落兒!落兒!」
…………
包間裡的同學們都瘋狂地尖叫著。
原來有仇的沒仇的,現在都一家人一樣。
可是等到隨後閃進屋的戴正勳出現時,全場瞬間寂靜冷卻下來。
風流倜儻、丰神俊朗、瀟灑飄逸、威武偉健……
所有美好的詞彙送給戴正勳,都不為過!
可是……
他是全球聞名的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天煞幫的黑老大啊啊啊啊啊……
戴正勳淡然掃視全場一遍,連個笑容都沒有,卻走過去,當眾將游落兒摟進他懷裡,很禮貌卻拒人於千里之外地說,「很榮幸參加這次聚會。」
戴二少?為什麼是戴二少摟著游落兒?
那……亞川呢?
終於,有人小聲問,「落兒,你老公呢?」
「對呀,怎麼沒有看到亞川?」
……
戴正勳繃緊了嘴唇,游落兒那才撓著頭皮,訕訕笑著說,「我、我和亞川解除婚姻關係了……」
「啊啊啊啊?!」(☉_☉)
全場震驚。
馬塞爾一看要冷場,馬上砰砰砰打開了幾瓶香檳,喊道,「來來來!大家來乾一杯,迎接游落兒回國!為大家又可以見面,乾了這一杯!」
「乾杯!」
「乾杯啊!」
所有人都紛紛舉杯,一掃剛才的疑問,熱熱鬧鬧,說說笑笑,嘰嘰喳喳。
半小時後,游落兒已經倚著戴正勳的胸膛,跟一個同學猜拳猜得熱火朝天了。
她天生就是個貪玩的傢伙。
戴正勳幾乎不說什麼話,一直處在沉思中。
龍娜娜正和同學們猛灌著啤酒,她的手機響了幾百遍了,她打著酒嗝接通,就聽到翔子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這個白癡女人,你就知道傻喝酒!不許再喝了!我可不願意摟著一個臭烘烘的酒鬼女人睡覺!」
翔子在飯店外面一邊咆哮著,一邊氣憤地踢倒了一個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