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牛人
姓名:刁潺
性別:男
身份:國安局資料科小科員
前身份:前西班牙外籍軍團僱傭軍,擁有10年僱傭兵經歷。
現年32歲,患有重度戰後綜合征,正常時像個老好人,很好說話。但是他的負面人格卻非常殘忍好殺,在加入國安局的一年之內就有虐殺200名以上國外女特工間諜的不良記錄。專門負責審問,拷打,抹殺,陷阱,爆破業務。
由於其姓名原因,同事也戲稱他是「恐怖的貂蟬」或「醜男貂蟬」
呦,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這個刁潺的水居然這麼深。擁有10年的傭兵經歷,在傭兵界可以說是一位資格非常老非常深的傭兵了。而且他所在的僱傭軍團是西班牙外籍軍團,這個軍團一直都是以高死亡率而聞名於世。能夠在這個僱傭軍團內堅持活下10年以上的人,已經可以說是鬼一般級別的高手了。
想不到,為了能夠很好的做好姥爺慶八十的保全工作,讓國安局派人來協助。對方這麼給面子,居然送了這麼一個高手過來。
先不說那曾經在一年內虐殺200名以上的外國女特工的不良記錄,如果這傢伙對陷阱和爆破的能力利用好的話,能夠形成一個很強大的防禦網。畢竟,這傢伙對陷阱和爆破的能力,龍浩天可是有切身體會。毫不誇張點來說,刁潺的陷阱和爆破技術,絲毫不比卡洛斯的炸彈藝術差。
嘿,怎麼利用這傢伙呢?
龍浩天邊洗著身上的灰塵,邊露出了一個相當邪惡的表情思索著。除了利用這傢伙如何把這次的保全工作做好以外,龍浩天還有一個特別的想法,那就是把這傢伙收為麾下。有這麼一個幫手。龍浩天有很大地把握讓左家地防禦系統更上一層樓。
就在龍浩天計算如何拿下這個刁潺的時候。那邊刁潺和龍浩天地幾個兄弟圍在了一起,忽悠忽悠地侃了起來。
就見此刻的刁潺左手握個雞腿。右手捏著肘子,嘴裡面還塞了好幾塊紅燒肉,邊吃邊吞吞吐吐的衝著圍在身邊的胡濤、李銘、卡洛斯、丹瑪斯吹牛比說道:「俺和你們說丫,你們家大少爺簡直太厲害了。俺刁潺一輩子沒有服幾個人,對你們家大少爺,俺類個娘來。俺服鳥!」
刁潺是一個彼有意思的人,尤其是那一口的河南方言,讓人聽起來特別地吃笑。尤其是他現在和餓死鬼投胎一般的樣子邊說邊比畫。濺出來的油實在是讓人敬而遠之。
大家幾乎在此刻都站地遠遠的,尤其是胡濤,賣力的擺了擺手,說道:「喂,我說貂禪,你有話好好說行不。別老甩來甩去的,這油濺的老高,老恐怖地。」
「啥意思啊!俺驕傲!有本事你也濺出這油拉拉地?」刁潺很得意地一甩頭,狠狠的啃了一口雞腿,說道:「喂。你們還聽不聽俺剛才是咋和您家大少爺那娃咋戰鬥的了?」
「聽聽,你說你說,我們站遠點聽就行了!」李銘拉住想要靠近的卡洛斯和丹瑪斯,站的老遠的讓刁潺在那裡吹噓。
「那你們幾個娃站那麼遠幹啥,俺說地你們聽的清楚嗎?」刁潺扯著嗓子喊了幾句,相當自豪的聲音。讓大家相當的不習慣。
「瓜娃子地。你咋恁多廢話,讓你佛就佛。別敘叼!」看刁潺那麼多廢話,胡濤也忍不住拽了一句河南方言。說胡濤啊,家是安徽西北阜陽這邊的人。很是靠近河南,偶然也能謅上兩句河南話。聽刁潺說多了,忍不住也喊了出來。
「就是,你這娃聲音恁大,我們能聽不清楚嗎?你佛你佛,別那麼多廢話了!」李銘也跟著胡謅,感覺挺好玩的。
只是這讓普通話聽起來才勉強及格地卡洛斯和丹瑪斯,聽地是雲裡來霧裡去的。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道:「中國話,聽起來咋就恁難呢?」
「呦,恁這幾個挖太沒叼意思了,好好好,俺不廢話了,老老實實地和恁說,中不?」刁潺很憨厚的笑了一下。
「中,你就快佛吧!」李銘和胡濤都快有點不耐煩了。
「其實呢,俺不是想和恁們的大少爺戰鬥。俺想對付的,是黃帆。知道黃帆是誰不?我和恁們佛,俺老刁剛進國安的時候就聽說了黃帆的大名。那瓜娃子的,老厲害老厲害了。聽佛他一個人能打好幾百,在越戰中和左勝兩人連端敵人好幾個連。佛實話,當時俺還真不信。但是今天俺信了,光一個小屁孩都恁麼厲害,俺老刁不是對手。」刁潺很實在的把話說完,然後朝地上一蹲,狠狠的抹了一下鼻子。
「俺昨天晚上就到上海了,為了想和黃帆打一打,俺生生的準備了一夜。你看俺現在餓的,跟俺家村頭那條老黃狗似的。用掉俺十幾萬的炸藥,弄的黃帆沒對付了,被恁們家少爺給端了。你們佛,俺冤不冤,俺虧不虧?」刁潺這算是在抱怨吧?
「虧?虧你個大頭鬼啊!」李銘恨不得踹刁潺一腳,黃帆是誰?除了是李銘的頂頭上司以外,還是他李銘的老丈人。刁潺這傢伙沒大沒小的,雖然是人太老實惹的禍。但是李銘也不能不說幾句,管一管刁潺這沒大沒小的嘴吧。
「唉,我說貂嬋,你膽子巴小啊,居然連黃叔也敢挑戰?我告訴你,這會幸好是浩天,如果是黃叔的話。你腦袋,嘎吱……」胡濤狠狠的抹了一下脖子,很是威脅的瞪了刁潺一眼。
「有恁嚴重嗎?」刁潺縮了縮脖子。
「我曾經見黃叔秒殺過浩天!」胡濤實話實說。
「乖,俺不信,俺不信黃帆恁猛!」刁潺蹲在地上甩了甩頭,很不情願,就是不認輸。
「好了好了,你能把浩天搞的那麼慘,已經很有面子了!」李銘看刁潺那倔脾氣的樣子,忍不住心裡面一陣竊笑。
「俺驕傲!!」刁潺立刻因為李銘那一句話站起來,昂了一下頭,表情老得意。
「嘿,你小樣的,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胡濤笑罵了一句,看刁潺那得意的模樣,真想說這娃難道就不怕死嗎?可是這刁潺,看樣子還真是不怕死。
「胡濤,你們剛才到底在說什麼?」兩個老外,看刁潺那樣,和胡濤、李銘那很是哭笑不得的樣子,立刻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這時候,胡濤才想起來。可憐的這倆娃,普通話剛過關,對於方言他們是別想那麼容易聽懂。所以胡濤整理了一下,就準備用普通話向這倆可憐的娃解釋一遍。可是話到口邊,胡濤忽然想到了什麼。喂喂,卡洛斯,過來我和你說幾句話!」硬把卡洛斯拽到了身邊,胡濤笑的很陰險的說道:「我說卡洛斯,我們中國人最講究的就是尊師重道,你知道不?」
「明白!」卡洛斯點了點頭,道:「頭和我們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
「很好,看來你對中國的文化已經有了相當的瞭解。那麼,我和你解釋起來就很輕鬆了。」胡濤重重的拍了拍卡洛斯的肩膀,說道:「剛才啊,也沒說什麼。就是貂禪那傢伙,侮辱黃帆大叔。而黃帆大叔嗎?又是你的師父。他侮辱你師父就等於間接性侮辱了你。都是玩炸彈的,難道你不想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強中自有強中手這個道理嗎?」
「What???你沒有忽悠我?」卡洛斯微微的驚了一下。
「能否讓黃叔對你們傾囊相授,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別人侮辱了你師父,就要靠你為師父張個臉掙口氣了。」胡濤語重心長的把話說完之後,忽然發現自己居然還有做大忽悠的資本。明明是想讓卡洛斯去試試刁潺的深淺,還說的這麼光明正大,簡直太能忽悠了。
果然,這麼義正嚴詞的把話說出來以後,卡洛斯立刻上當。看著還在蹲在那裡鬧彆扭的刁潺,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眼一瞪說道:「聽說你敢和黃叔打?甚至有信心贏黃叔?」
「好,好,好!黃叔是我師父,你要有信心和黃叔打,來我們先VS一下!」卡洛斯很理直氣壯的發出了挑戰書。
「就恁?」刁潺站了起來。
「不錯?」卡洛斯劍拔弩張。
「比什麼?」刁潺應戰。
「聽說你爆破玩的比較溜,我們就比炸藥!」卡洛斯身上的褂子一拉,大量的手雷都掛在他的身上。
「呦,是同行啊!好,俺跟恁比。」刁潺也褂子一拉,同樣是大量的手雷掛在了身上。
俗話說的好,同行是冤家。
這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卡洛斯VS刁潺,同樣是炸彈專家,這場比鬥有得打了……
我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