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涼有點心虛的手抖了一下,但很快鎮定下來,為什麼要怕他,本來就是他錯了!
「跟我回去!」楚浩辰壓住怒火,狠狠的扼住漠涼的手腕,連拖帶拉的向前走去。
漠涼死死的拉著門把不鬆手:「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管我?」
楚浩辰冷笑一聲,突然強行抱起她嬌小的身子,不顧她的亂踢亂抓,惡聲惡氣地說:「很快你就知道我是你什麼人了?」
玄道沉下臉:「辰,你不要太過份!」
漠涼奮力的扭動著身子,但她被楚浩辰眼中的堅決嚇倒,她知道這樣下去沒有任何結果,於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漠涼一字一句的,寒著聲音說:「楚少爺,我再次明白無誤的告訴你,我不愛你,我不想看到你,我討厭你!請你不要像個無賴一樣纏著我好不好?」
楚浩辰眉峰若青山皺面,紫藍的眸中有隱隱的怒火在燃燒,明明她的身上還帶著他所熟悉的香味,她的唇上依稀還留著那日他給的灼熱。他距她這樣近,這樣真,可是彷彿中間就隔著不可逾越的天涯一樣
「不要用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他試圖再挽留她一次。
漠涼發了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一股尖銳的刺痛傳來,楚浩辰不自覺的鬆開了手,手腕上有隱隱的血絲浸出。
他暴跳如雷:「你是狗嗎?怎麼隨便亂咬人?」
漠涼嘴裡有血的腥味,心底疼得歷害,但她仍繃著面冰冷地說:「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以為愛情是重要的事,在我心裡,還有許多事情比談戀愛更重要。再見,楚大少!」
兩人個在激烈的爭吵,但卻有一種難捨的情絲在繫著彼此,在雙方激烈的言語中又有一種無形的和詣力量,讓兩人行成一個磁場,把所有人隔絕在外。
玄道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他輕輕的退出來,靠在沙發上搖著一杯紅酒默默的發怔。
漠涼快步的走出房間,彷彿多呆一分鐘都會讓她呼吸不暢。
昨晚她留了字條,明白的告訴他,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她要回家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上門,還瘋狂的想要綁架她走。
但是她就像一個劊子手,能清楚的分辯出他的要害部位。然後撿最能傷人的話一擊致命。
所以,他只能是失敗者,只能是受害者!
「每次付出都沒有回報,我都已經習慣了,我也想忘記你,可是很難,怎麼辦呢?」背後傳來低低的呢喃聲,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充滿無助和憂傷,又像鋼琴上的低音休止符,餘音裊裊的纏上她的心,讓她幾乎邁不開步子。
若不是很痛,若不是愛到深處,像他那樣驕傲的人,是不會露出軟弱的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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