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一把抱過我,然後往澡堂門外走去。
我幽幽的蜷縮在楊易軒懷裡,不哭也不鬧,雙手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以免跌倒。
他抱著我一直來到房間內,把我輕輕放在床上便走了。
我木然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壓抑的情緒這一刻更難受。
他終究還是沒說一句話,就這樣走了,匆匆的連被子也沒有幫我蓋上就走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線範圍內,我才默默的轉過身,面對著牆壁。
「公主,你怎麼了?」
身後突然傳來小言和小倩擔心的聲音,我才輕輕的轉過身,想著殿部的傷,便沒有坐起來。
「我沒事」要是平時,我肯定會說我被楊易軒打了,但是此刻的我已經想通了,不想她們一直為我擔心,何況以後,自己有可能要離開這裡。
看到小言和小倩望著我的眼神裡充滿的不相信的神情,我匆匆躲避開他們的視線,淡淡的勾起一抹笑容,輕聲道「我累了」
「那公主休息吧,我和小言先退下了」小言看到我明顯與往日不同的神色,疑惑的雙眼默默的打量著我,當聽到我說累了,才拉起小倩的手告辭了。
看著她們走出視線內,我看著屋內擺設的一切,想著以後要離開,心終是捨不得,放不下。
想著認識他之後的種種,從剛開始看到他的驚艷,到追他,到後來愛上他。
中間遇到很多愉快的不愉快的事,但自己終究還是放不下他。
生活在二十一世紀一夫一妻制的我,為了他,寧原與她人與侍一夫,我還是無怨無悔的嫁給了他。
有人說『女追男』不長久,而我的遭遇也確實驗正了這句話。
我問自己,現在我幸福嗎?
不,幸福只是短暫的,痛苦將伴隨我一生,是以,等查清楚楊易軒身上這件事後,我最終還是會離開他的。
濛濛嚨嚨中,已經睏倦的我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俺是可愛滴分隔線——
第二天一早,我坐在餐桌上,看著小言和小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事嗎?」
「沒事,公主你還是吃早餐吧」小言輕輕碰了碰小倩的手,然後對我說道。
我看著小言那藏不住秘密的雙眼,心中輕輕一笑。
不說就不說罷,定然又是與婉兒公主有關的事吧,我也沒心思去時刻瞭解那個狠毒的女人,有多遠我就離多遠,不然最後受傷的總是自己。
這種女人只能用蛇蠍來形容,那害人的功夫是無人能敵的,自己以何必去招惹她。
上了二次虧的我,難道還想上第三次虧!
拿起筷子,正準備用早餐,突聞一陣腥味,胃裡一陣不適,我忙用手掩住嘴角,眉頭緊皺。
這是怎麼回事?這腥味今天聞來怎如此難受。
想著月事應早就要來了,現已推遲了將近大半月未來,以往,月事都很準時,從來沒試過推遲,或許自己已經懷上了楊易軒的骨肉。
我輕撫著仍然平坦的腹部,想著裡面已經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內心深處卻是又激動又擔憂。
孩子,你來得不是時候啊,媽媽對不起你。
以後,沒有爸爸的你可要承受多少苦啊。
是的,我已經決定留下這個孩子,那怕以後他(她)要受多少苦,我也要將他(她)生下來,雖我不能與楊易軒共度一生,但有我與他共同的孩子陪伴我過一生也已足夠,或說我自私也罷。
這時,更濃郁的一陣腥味傳入鼻間,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胃裡的東西拚命往嘴裡擁。
我運氣靈力將它壓了下去。
此時的我,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已經有身孕的事,那怕是小言和小倩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