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睡得正香,突然發現有人正在摸我的臉。
我立馬從夢中驚醒。
慘了,不會是有賊吧?
背後立馬傳來一陣陣涼意。
想到上次的事件,我心裡還是很後怕。
可是一想到這裡是皇宮,我否定了我的想法。
要不是一等一的高手,皇宮那是一般的賊可以進得來的。
你當皇宮的侍衛是吃素的啊。
咦,不對啊,誰說賊就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可是那一等一的高手一般都是要人命的。
原來放下的心繼續懸了起來。
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沒命啊。
我暗中發起靈力,以備這個賊出手要了我的命。
「又在想什麼了?是我,我知道你已經醒了好一會了」
耳邊突然傳來楊易軒的聲音。
咦,怎麼會是他,他不在他的府上好好呆著,幹嘛跑到我宮裡來。
再說,他下午可是打了我一巴掌。
我可是很記恨的。
你叫我起來,我就起來啊,本姑娘可是在氣頭上,就不聽你的話。
誰叫你打我的,為了婉兒公主他居然打我。
只是,他的大手摸在臉上有點麻麻的感覺。
跟著,大手開始往下移,到脖子上、到衣襟了。
這色狼~~~
「把你的鹹豬頭拿開」我生氣的一把把他的手甩開。
然後背過身,面向牆,就是不理他。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打過我,他是第一個打我的,說什麼也不能這麼容易原諒他的。
我就這樣面向牆,不理他。
可是我就這麼一個動作,倒把我原本躺著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他居然躺在了我剛剛躺著的地方。
誰同意他睡在我床上的。
我正準備一腳把他踢下床。
耳邊突然傳來他帶著磁性好聽的聲音「敏兒,不要任性,不要蠻不講理,知道嗎?」
聽到他的話,我把腳收了回來。
他怎麼知道我要把他踢下床?
哼,我任性嗎?我蠻不講理嗎?
想想一直以來,我的所有事情,任性倒是有點,蠻不講理倒不至於吧。
「我什麼時候蠻不講理了?」我翻過身,平躺著,轉頭看著他。
我很想知道,在他心目中,我什麼時候蠻不講理了。
楊易軒轉頭柔和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看著屋頂淡淡道「敏兒,今天下午你不應該這樣罵婉兒的,自己做過的事情一定要承認,不要推向別人,這點你就是蠻不講理」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終究是相信婉兒公主而不是我。
我再次背轉過身,面向牆。
心裡卻在流血,楊易軒,你可知道,別人的不信任,我可以當作聽不到,無視,而你的不信任,就好比萬剪穿心還要痛苦。
都快要結婚了,他居然不相信我,好可悲啊。
婉兒公主,你到底給楊易軒吃了什麼藥,令他這麼相信你說的話。
「楊易軒,竟然我是這麼的蠻不講理,那你就不用娶我」
眼裡的淚水最終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留了下來,滴在了枕頭上。
很傷心,很傷心。
白天的時候,你傷得我還不夠深嗎?為什麼連晚上的時間也不放過我呢。
我錯了,我一直以為你很愛很愛我,可是我錯了,大錯特錯,你根本就不愛我,充其量也只有喜歡罷了,或者說,連喜歡也說不上。
我不要嫁給一個不愛我的人,那樣是沒有幸福可言,我寧願一個人獨自傷心,慢慢的忘記你。
「不,我一定要娶你,我要讓你做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