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昏昏沉沉的,眼皮越來越重。
我硬撐著,以最快的速度往太子府飛去。
這二皇子不簡單,沒有想到在一間破爛小屋裡放迷香。
不知道這屋裡的迷香平時是否有?還是知道我的行蹤後放的?我希望是第一種。
如果被他發現了,還得惹來點麻煩。
這種迷藥的效果見鬼的快,在離太子府還有二條街的一條巷子裡,我暈倒在地上,意識消失的那一刻,迷迷糊糊中彷彿有二個人影經過。
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長,意識開始慢慢甦醒,頭痛得要命,慢慢睜開有些酸痛的雙眼。
「大哥,她醒了」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傳入我耳朵。
我睜開眼,發現我所處的是一間簡陋的木屋,躺在屋裡唯一的一張床上,身上蓋的被子不時散發出難聞的汗臭味和酒味,我不動聲色的將被子移遠了一點,這味道實在難聞。
床邊站著一個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人,眼睛一副看到美食的樣子,嘴角邊還流下二滴口水,看上去噁心死了。
顯然剛剛那句話是眼前的這個噁心男說出來的。
殘舊的木門「吱」一聲打開了。
走進來一個長滿鬍子的醉漢,三十歲左右,左臉有一條從眼睛到嘴角的刀疤,整個人看上去凶神惡煞。
右手拿著一個酒壺,走進來後,還不忘往嘴裡倒了一口酒。
整個人看上去,搖頭晃腦的,已有七八分醉意,微瞇的眼睛盯著我。
心裡不由愣了一下,這人一看就是噁心男口中所說的大哥。
確實有做大哥的資本,就他這副皮相,不做大哥還真是浪費了,往大街上一站,是人都會怕三分,膽小的還不定會嚇暈過去。
「好好好,女人之中,你是第一個看到我不怕的,敢直視我這麼久,看在這份上,我就不為難你了,只要交出一百兩銀兩,我就放你走」醉漢眼睛亮了幾分,也清醒了幾分,酒壺往屋裡唯一一張爛桌上大力一放。
我被他的大嗓門這麼一嚇,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反應過來,雙眼直盯著他。
他怎麼亂說話?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哥,你怎麼把她放了?我還從來都沒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大哥,你不是說等她醒了就……」
「閉嘴,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刀疤男還沒等噁心男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微瞇的雙眼有點惱怒的盯著噁心男,聲音裡有種不容忽視的霸氣。
我看著眼前的情況,終於有點明白目前的狀況。
我看好戲般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奇於一個街頭小混混的頭頭怎會有一種不容忽視的霸氣。一般有這種霸氣的人,都是大有來頭的大人物才對。
「丫頭,看夠了沒?」
我愣了一下,他怎麼可以發出這種語氣的話語。
「還沒」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彷彿這樣看著他,我就能知道答案一樣。
他眼裡笑意加深,勾起嘴角。
「哈哈……,丫頭,你很特別,好吧,既然你還沒看夠,我就站好讓你看個夠吧」
他說完,真的定定的站在哪裡,眼帶著笑意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