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兒,別哭,我沒事,只是有點累罷了。”楊花見悠兒的眼淚漱漱地流個不停,強笑著安慰她道。
“姐姐,現在沒有外人,你沒必要假裝堅強。皇上,我真是看錯了他。原以為他會好好珍惜姐姐,現在倒好,如此待你。如果可以,我要一刀殺了——”
悠兒的話還沒說完,楊花已經捂住她的嘴。這是在皇宮,悠兒的話,隨時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現在的她早已看清楚事實的真像,這裡最大的人,是水緣。他是皇帝,而她,清清楚楚地記得水緣自稱“朕”,那代表著一個皇帝的最高威嚴。
現在的水緣對她已經失去耐性,他已得到了她的身體。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他還沒玩膩的女人,如此而已。
既如此,只有想其他辦法逃出皇宮,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現在的她還會想著要逃跑,就怕哪一天,她已經沒有了逃跑的心情,那樣的她,怕已是行屍走肉。
楊花朝悠兒眨眨眼,說道:“悠兒,不可放肆。”
“是,姐姐。”悠兒立刻回道。是她太莽撞,忘記這是水緣的地盤,外面還有一個希兒,隨時將她們的動靜傳達給水緣。
待看到楊花身上的累累傷痕,悠兒又不自禁地抽咽。她在心裡詛咒那個變態男人,想當初她還為他心動。這種男人,簡直壞透了。
“悠兒,我真的沒事。現在的我,只不過被一只禽獸糟踏,一點感覺也沒有。”楊花的音量提高了些。
這話,是說給希兒聽的,此刻她是不是正豎起耳朵偷聽自己和悠兒的對話?
外面的希兒,確實聽到了楊花和悠兒的對話。她以為主子愛著娘娘,卻不想會這樣對待娘娘。主子這樣,只會令娘娘把他推開。
即便主子是她需要效忠的對象,她卻不認為主子這樣對待娘娘,是對的。方才娘娘說主子是禽獸,那麼娘娘與主子之間,還有可能嗎?
怕只怕,主子把一切弄砸。現在的娘娘對主子,怕只剩下恨意吧?
泡了個熱水澡,隨便吃了點東西,楊花便躺在床上睡去。現在的她,感覺很累,只想休息。其他事情,暫放一邊。
正睡得昏昏沉沉,她感覺自己被人抱進懷中,這懷抱?
倏地睜大眼,楊花被嚇醒,正對上水緣似深沉、又似邪魅的眼。她不自禁地往後退,害怕地想往後退,身體卻無法動彈。
水緣不悅地看著楊花的後退動作,這個女人,現在怕他。以往她在他跟前雖不怎麼笑,卻從來不怕他。
如今在她面前,他感覺自己是皇帝,那個萬人敬仰的皇帝。他和楊花之間的距離,拉遠了嗎?
楊花抬眼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霧清宮,而她所躺的地方,就是昨晚侍寢的龍床。那是不是今晚,她又得在這裡做一個無思無想的禁臠?
她無法做到無動於衷,做人暖床的工具,這輩子,她都學不會。
所以她害怕,如果可以,她想讓自己隱形。
“花兒,聽說你整天都在睡,沒有用膳,這不行。每晚要侍寢,若是不把身子養好,如何承受朕的索歡?”
說話間,水緣手上端了一碗湯。他把湯勺遞到楊花唇邊,打算親自喂她喝湯。
楊花別開頭,不想看到水緣溫柔的樣子。她不是寵物,人家給了她狠狠一棒,而後再給一顆糖,就能把她給哄了?當她是什麼,三歲小孩嗎?
水緣雙眸一黯,將湯碗擱置在桌上,一手掐著她的下顎,將湯勺遞到她的紅唇邊,以溫柔的語氣哄道:“花兒,喝湯,朕喂你,你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楊花緊閉雙唇,不想妥協。這個男人,他還真以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說實話,她在心底深處鄙視他。
水緣被楊花不屑的眼神激怒,他手上的勁道加大,微一用力,便讓楊花的雙唇被迫張開。趁此機會,他把湯倒入她的嘴裡,這才松開滿意地松開箝制她的手。
楊花嘴裡的湯還沒有吞下去,水緣剛一松開,她便將湯全數吐向水緣的身上。水緣沒想到會有這種變故發生,頓時呆了眼,看著身上被弄髒的龍袍。
很快他的眼神變得狠絕,“很好,既然你這麼好精神,朕也不必再費心喂你膳食。此刻,便到了你侍寢的時候。”
楊花立刻就想從床上跳下,卻被水緣眼明手快地抓著她的手,“花兒,你這是要去哪裡?”微一用力,水緣便將楊花壓在身下。另一只手,他快速解開楊花的衣扣,直至她一絲不掛,才滿意地收了手。
這具女體,是他白天一直掛念的嬌美身子。白日裡他批閱奏章的時候,總想著她赤裸的身子。只是想起她,便差點被欲望折磨至死。
知道她很累,於是他隱忍著自己的欲望,待到天一夜黑,便迫不及待地親自去到霧花宮,把那個女人抓了回來。
聽到希兒說她整天沒進食,擔心她的身子受不了,這才叫人准備了膳食。誰知她倒好,性子倔得很。既然如此,他何必憐香惜玉。
他就是想要這個女人,很想很想。在她的體內,他能找到依歸的感覺,身心皆滿足。
快速去除自己的衣物,卻見楊花慌慌張張地裹著薄褥想逃跑。微一挑眉,他一伸手,便握住那白皙的纖足,將她拖過來。
楊花更加慌張,雙掌揮向水緣,卻無法觸碰到他的身體。他只不過微一用力,自己便又躺在了他身下。
楊花更加害怕,她想掙脫水緣的控制,可無論怎麼掙扎,他的手都能如影隨形地在她胸前狂放的動作。
“花兒,你越掙扎,朕便越興奮。”水緣的唇吻著楊花輕巧的耳垂,她胸前飽脹的豐滿,滑膩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以往他有過許多女人,卻從沒有哪個女人能令他這般心神激蕩。還沒占有她,他全身便已興奮異常,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