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縱使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卻還是沒自由。她嚮往楊花所說的那種生活,在外面過自己想要的日子,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楊花狐疑地看著悠兒,她看出悠兒笑得牽強。而悠兒也直朝她打眼色,難道是說她們的行動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嗎?仔細一想,好像確有其事,那人,便是水緣的探子——希兒。
是自己糊塗了,差點忘記這件重要的事。她的記憶經常出現短路的情況,有些詭異,卻又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差子。
「我剛才只是說笑罷了,悠兒,我要練習武功。」楊花笑著轉移了話題。既然現在說話不方便,等到希兒不在的時候,她和悠兒再商量逃跑的事情。
幾天時間很快過去,晚上楊花不等李公公前來宣召,便會自動不覺地跑到霧清宮睡覺。當然,只是睡覺。每次躺到床上,楊花便會早早睡去,對水緣虎視眈眈的樣子,裝作看不見。男人眼中的慾望,她當然清楚地看進了眼中。正因為如此,才要早早睡去。她睡著後,水緣想要對她下手也找不到借口。
可惜時間過太快,五天轉眼間過去。
楊花在室內踱步,一直想不到好方法拒絕侍寢。悠兒在旁邊乾瞪眼,因為她也找不到好方法幫楊花。
「皇上駕到!!」外面響起李公公尖細的嗓音,嚇得楊花從凳子上跳起來。
怎麼回事,水緣居然親自到霧花宮來逮她?可她還沒想到好辦法拒絕侍寢。楊花耷著臉看向悠兒,悠兒無奈地搖搖頭,示意她出去恭迎聖駕。
出了內室,看到站在廳中央的修長身影,楊花迎上前,強笑道:「皇上,你怎麼來霧花宮了?」
水緣回過頭,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充滿算計。這一瞬,楊花有些怔愣,這笑容,好熟悉。
看出楊花有些不妥,水緣走上前,撫著她柔嫩的臉頰,「花兒,怎麼了?」
楊花回過神,「沒有,不知道怎麼的,就走神了。」
「花兒,我來接你過霧清宮。要知道唯有你,我才會有如此禮遇,親自接你過去侍寢。」水緣強調著「侍寢」兩個字。
楊花看了看這麼大的陣仗,霧花宮站了一大堆宮女太監,連外面,也守了一大堆。她拉著水緣的手,悄悄走到一邊,說道:「皇上,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頭痛,不如侍寢之事,推到下次——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全,已經被水緣抱進了懷中,往霧花宮外走去。
水緣邪肆的俊顏靠向楊花,輕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女人會想藉故推托,今晚,我誓在必得!」
楊花心猛地一沉,推開那向她越靠越近的男性臉龐,大聲道:「皇上,我,我不願意。你放開我,放開我!」
水緣雖早預料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但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失望至極,「這可由不得你不願意,花兒,對你我算是很好耐性。可這一回,我已經失去耐心。若你還是執迷不悟,即便是用強的,我也會把你的身子掠奪過來!」而後,才是奪她的心。
這個女人很懂得打擊他的男性自尊心,一次次把他往外推。在她這裡,他屢屢挫敗。抱著女人的手,倏地加大力道,似要將那柔軟的身軀折斷一般。
「喂,我很痛,你放開我!!」楊花大聲喊道。
這個男人怕是瘋了,眨眼之間,便抱著她來到霧清宮的正室。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已經被扔到了龍床之上,摔了個頭昏眼花。
剛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她已經被水緣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楊花當然不甘被他壓制,雙拳已經朝水緣身上揮去,有章可循。水緣一挑眉,這個女人到了床上還是不安分,既然如此,他還在猶豫什麼?
一伸掌,他便將楊花的粉拳握在手中,另一隻手,迅如疾電地點了她的穴道。
楊花頓時動彈不得,稍愣之後,她便大聲罵道:「水緣,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變態。好哇,你居然要對我用強。告訴你,如果你敢碰我,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和那個惡魔一樣,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對於你,我用盡了耐心。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的身子。」揮手之間,水緣已經將楊花的衣物撕碎。
楊花直瞪著水緣,此刻她才想起,以前他也曾這樣對她。她努力控制自己顫抖的身軀,也努力漠視一絲不掛被男人看著的羞恥感,「皇上,你騙我。」她冷聲說道。
水緣本已情慾高漲,他正想俯下身體,想要靠這具嬌美的身子近一些。此刻因為楊花的話,動作頓住。
難道她恢復記憶了?不可能,不可能。
他直直地看向楊花,卻見她正用冰冷的眸子看著他。有些狼狽,水緣快速移開視線。這個女人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他還要繼續嗎?
不,他不能心軟,他的唇吻上她的頸子,卻聽她又說道:「我不喜歡你,因為我剛才記起,曾經你也對我做過這種事情。雖不是太清楚,但我記得,你也曾想不顧我的意願,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你就真的,一天不能沒有女人嗎?既如此,你要便拿去吧。」
看到水緣不顧一切的眼神,楊花只能破釜沉舟,便如此說道。她希望能阻止水緣,便用話激他,希望他能罷手。
就不知道上次她怎麼令這個男人在最後關頭打住,她記不起來,只知道,確實曾經發生過同樣的事情。
只可惜楊花這話,更加引發了水緣的怒氣。為了她,他容忍了這麼多次。可她卻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她不愛他。
即便她失憶,她還是知道自己不愛他。
水緣冷聲笑道:「花兒,很好,我今日便如你所願,佔有了你的身子,看你以後還如何把我推開。」
「你不——」楊花的話頓住,她瞪大眼,因為水緣已在瞬間衝進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