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花不受控制地靠近男人。
只著單衣的她,依偎在男人懷中,還舒服地蹭了蹭那個男人的胸膛。那雙白玉般的小手,也不規矩地摸上那個男人的胸前。
「呵,這麼迫不及待嗎?」男人的聲音,如醇厚的古酒,滴進了楊花的心裡,令她的心一蕩。
或許,她真的是一個壞女人。現在的她,就好希望把這個男人扒光,然後,佔有他。
想到這裡,楊花倏地睜大眼,她什麼時候這麼澀情了?雖然她以前交過幾個男朋友,但都無疾而終,最深入的進展,也就是跟男人接個吻而已。
她怎麼會變得這麼狂放?
雖是這樣想,她還是忍不住地往那個男人身上靠,踮起腳尖,手像蛇一般圈上那個男人的脖子,唇也跟著移了上去,吻上那光著的肌膚,輕噬啃咬。
男人被這個女人大膽的動作逗弄得心神一蕩,她居然在輕舔著他的頸子,似乎在啃食食物一般。
這一場戲,本是他主導,怎麼能讓這個女人反客為主?
想到這裡,他的手已拽緊那個女人的腰。
纖腰不盈一握,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斷一般。一副這麼纖細的身子,居然藏著狂放的野/性,這是他不曾料想到的驚喜。
他的薄唇,吻上了那火燙的紅唇。輕咬,啃噬,糾纏,用力之大,絲毫不怕折傷她的纖細。
楊花輕皺眉頭,一種疼痛的愉悅感自心底湧上。她輕闔著美目,長睫輕顫,熱情地回吻著那個男人。
男人臉上的面具咯著她柔嫩的臉頰,隱隱作痛。可是,只有向他靠近,再靠近,才能緩解她此刻的心癢。
衣衫盡解,女人柔弱的嬌軀盡入男人的眼中。她輕顫著身子,朝他伸出手,似在訴說,讓他解脫她的痛苦。
男人將不著寸縷的軀體撈進懷中,吻從她白玉無暇的頸子一路往下,點燃激/情的火焰。
抬起頭,一簇火焰跳進他眼裡,他的目光灼亮。
此刻的楊花,早已失去理智,只知道要緩解體內滾燙的火。他的唇一離開,她的身體就像沒有依歸,空虛得難受。
他粗糙的大手,滑過細緻的肌膚,帶來異樣的刺激。
她心裡的火在不停燃燒,難受得緊,不知要怎麼才能解渴。她不自覺扭動著身子,慵懶地摩擦他的胸膛。燭火昏黃,她嬌慵地躺在冰冷的石壁上,眼兒朦朧,唇兒被吻得紅亮,看來更加誘人。
面對如此美景,男人不再控制自己對她的渴望,身體微一下沉,毫不憐惜地佔有了那個女人。
銳利的疼痛感襲來,清醒了楊花迷離的意識。
她呆怔地看著眼前的面具人,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待她細想,隨著他狂放的動作,她慌亂地適應著闖入者。
靡爛的氣息瀰漫四周,偶爾傳來男人的低吼,伴隨著女人嬌弱無助的聲音,洞內春意濃濃。
山洞外,初夏的雨,不停地嘀嘀嗒嗒,似在為這場歡情助興。
夜晚,風雨過境,天亮,平靜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