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兒才一走遠,室內便多了一雙長腿。
紗帳雖已放下,便依稀能看到裡面的人兒睡得香甜。聽聞這位草包美人醒後便和以前的性子有了很大差別,還聽聞失憶,這有點意思。
如果要玩遊戲,當然是大家一起玩才好,不是嗎?
這個男人笑了笑,便縛手走出了室內。衣袍隨風而動,和著他沉穩的步伐,漸漸隱沒於夜色中。
男人剛一走,從暗處又出來一個身影。身材高大,一襲黑袍,和夜色交融在一起。若不是那閃動的眸光,會很難發現這其中還站了一個人。
看著剛才那個男人離去的方向,他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這個失了憶的女人,居然能讓他們三兄弟同時出現,倒也是一件奇事。
畢竟以前,他們三兄弟見了這個女人便繞道走。
就不知以後的山莊是不是會變得熱鬧呢?隱沒了笑容,黑衣男子也緩緩走出室內,消失於夜色之中。
最後走出來的,便是白天曾站在窗台後的男子。還是那襲有著鳳凰花飾長袍,即便在夜色中,也能窺見其一二。
那躺在床上的女人,逕自睡得香甜。
走上前,撈起紗帳,他輕撫著那滑膩的肌膚,果然如他想像中那般柔嫩,讓人,愛不釋手。
劍眉微皺,他縮回自己的手,一轉身,人已消失在室內。
而睡得香甜的秦廣寒,正在夢中和自己的大姐秦拾言搶電腦用。孰不知這一夜,有三個男人同時出現在她居住的屋子,對她非禮勿視了一番。
第二天,醒得很早。
秦廣寒伸了伸懶腰,終於精神爽利,舒服呀。伸完懶腰後,她才想起自己傷情嚴重,怎麼剛才她伸懶腰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道那藥真這麼神奇?不到一天的時間這傷就好了?
奇事,奇事,果然奇妙。
「小姐,你醒了?」悠兒一進屋子,便見到她的小姐正樂呵呵地傻笑著。可也奇怪,現在的小姐即便傻笑,看起來也那麼可愛。大概是人美吧,怎麼樣都好看。
聽到悠兒的聲音,秦廣寒立刻從床上跳下,拉著悠兒的手道:「悠兒,你來得正好,我的傷居然好了,哈哈哈……太有意思了,那藥居然這麼神奇。」
悠兒看到沒有一點形象氣質的秦廣寒,立刻傻了眼。昨日她還以為小姐變了,今日一看到她大笑的樣子,就知道那只是她的錯覺。
看到悠兒傻住的模樣,秦廣寒打趣道:「怎麼,悠兒,你傻了嗎?」
悠兒這才回過神,囁嚅道:「沒有,小姐要不要習武?劍已經準備好了。」
聽到悠兒的話,秦廣寒愣住。習武?原來這具身體還有武功?可是她不會,所以,一切都白搭。
「悠兒,你又忘了,現在我失憶,當然也不可能記得自己有武功。知道嗎?笨丫頭!」輕敲了一下悠兒的頭,秦廣寒便自己動手穿衣服。
只是這古代的衣服真的有些繁瑣,這得抽個時間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小姐,這事交給奴婢便行了。對了,莊主交待奴婢,小姐醒了去主廳見莊主一趟。」悠兒上前為秦廣寒更衣,這才想起莊主一早交待的事。
「莊主?我為什麼要見他?悠兒,莊主是不是我的爸,父親?」秦廣寒問道。
現在她是小姐,那她不就是這座山莊的小姐?
聽到秦廣寒的話,悠兒失笑道:「小姐,錯啦。小姐是莊主夫人,莊主怎麼會是小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