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我不要……」喬依濃不敢置信瞪大眼睛,拚命地想要掙回手,還是被他強迫地拉到了那裡,讓她摸到了他已然漲大得把西裝褲都撐起的部位。
「依濃,我能了……我能對你起來了……」他狠狠地一把將她抱回懷中,甚至從她的座位拉到了他的兩腿*中間,強行讓她的下*身貼在了他的那裡,使勁地摩擦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瘋了嗎?我不要呀……」喬依濃懵了,拚命地掙扎著,嘴卻又一次讓他給強行吻住,而且還乘她喊叫的當,終於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將她的舌頭強行含吮住,吻得勇猛如狼,甚至都要把她吻斷了氣了,她不敢相信尚俊傑此時的行為,更不敢相信他的那裡真的像尚宇傑一樣硬得她都覺得他只要脫了褲子,一定能夠進去她的身體了,這是怎麼回事?他能要女人了?他要向她證明什麼?
「依濃,我愛上了你,真的,我愛上你了,我能為你起來了,只要一抱你,簡單地摸一下你,我就馬上能有反應了,可是別的女人我連看一眼都覺得煩,依濃,只有你才能讓我變成男人了……」他在喬依濃受了過度刺激昏倒前,仍然激動不已地摟著她,在她的耳邊道,大聲地宣佈他的愛情和他的轉變,但是喬依濃真是被嚇著了,直接昏倒在了他的懷裡。
尚宇傑並不奇怪她的反應,因為連他也不可思議,他竟然在做了那麼多年的玻璃後,真的能夠變回真正的男人,而這個讓他變回男人的女人,就是喬依濃。
他甚是溫柔地將喬依濃抱到副駕駛的位置,用安全帶將她的身體繫好,然後伸出手在她的臉上疼愛不已地撫摸著,「依濃,我可以要*你了,像宇傑那樣地要*你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愛你,我要和你復婚……」
他近乎低喃地同她柔情耳語,然後開著他的車在泊車小弟已經怔愣半晌地看著他同喬依濃在車內又摟又親的目光中,開著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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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濃,你醒了?」耳邊響起溫柔的男音,眼前一張放大號的熟悉卻感覺陌生的俊臉。
喬依濃迷糊地張開雙眼,發現她正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看到了尚俊傑正瞬也不瞬地在身邊看著她,她頭腦有些遲鈍地逐漸清明過來,猛地坐起了身,被子滑落下來,她驚恐地意識到她的身上只穿著內衣,而尚俊傑就大刺刺地躺在他的旁邊赤*裸著上身,腰間和她蓋著同一條被子,雙眼像只惡狼一樣看著她,還盈著一抹笑意。
「你……你脫了我的衣服?你……你有沒有……」她頓時白了臉,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拿著被子纏在自己的身上,不敢相信發生在她眼前的狀況,她……她不會是讓尚俊傑給……天哪,這什麼世道,她真的不想相信這是真的,她認識了八年的男人,她嫁過他五年,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彼此的身體,這一朝離婚了,他們竟然……
「沒有呀,你的衣服在旁邊呢,你昏迷了,我怎麼能欺負你呢?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午睡一會兒,不脫了西裝外套怎麼能躺在床上睡呢?」尚俊傑笑得非常迷人地將他的臉逼近她,伸出手摸上她的俏臉,那迷人的笑卻讓喬依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從前她只是覺得尚宇傑的陽光般的笑總是帶著變質的壞意,可是現在……
「沒……沒有你讓我摸你那裡?還把我帶到這裡?這是哪裡呀?」她瞪大了眼睛躲避著他的碰觸,四處環顧著這間有30平米的臥室,室內裝飾得並不奢華,但是非常考究,水晶吊燈,四壁貼著古典紋飾壁紙,紫羅蘭色的窗簾,淺綠色的真皮軟包大床,床上是同色系的紫羅蘭色床被,柔滑絲感,連著臥室的陽台還搭著花架,上面各式各樣的盆花長得非常繁密,但是顯然都是新買來的。
「依濃,你別怕,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能夠愛你了,這裡……是我在市區用你的名字給你買的一個花園洋房,三房兩廳的隔局,我直接找裝飾公司裝修好了,怕你不接受,所以沒有告訴你,本來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先把你嚇暈了……」他緩緩地道,說出的話還是讓喬依濃驚訝得半晌沒有合上嘴。
「俊傑,你開什麼玩笑,我不是說了不要你們家任何東西嗎?我嫁給你也不是圖你有錢,離婚也沒想要你家的補償,你這樣做幹嘛?好像我就等著你給我買套房子嗎?」喬依濃瞪了他一眼,雖然心裡還是暖了一下,畢竟尚俊傑不至於像尚母一樣因為她不要任何東西而樂得合不攏嘴,反而暗地裡給她買了個三居室,但是她不能接受,這成了什麼事了?
「依濃,我不是想用這個來補償你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倆之間,非要把關係弄得那麼極端幹什麼?這五年都是我欠你的,明明是你受了委屈,替我背黑鍋,我還要同我媽一樣高興你淨身出戶嗎?你需要一個房子,我不想你還要租房子住,現在就更不一樣了,我喜歡你,愛你,想要再追求你,我難道想疼惜一下自己喜歡的女子都不行嗎?」
「俊傑,你別瘋了,我們倆是不可能的了,你明明知道我和宇傑的事情……既然都離了,既然都沒有關係了,那就不要再糾纏了,你既然能變成正常的男人,你可以正常地娶妻生子了,那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嗎?可是那個女人不該是我……」喬依濃馬上正了正色,語重心長地道。
「依濃,那個女人只能是你!」
「開什麼玩笑?你忘記當初你要娶我受了多少家裡的反對了?你忘記了這五年來我在你們家有多受氣?那只是因為我是個沒有家世的女人,你現在都能正常要女人了,要誰不是一樣的,剛剛那個丁小姐不是很好,一看就跟你一樣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女……」
「依濃,那你知道不知道,我能夠對女人有反應僅只是對你而言的,我對別的女人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呀……」尚俊傑一把將她給抱在了懷中,在她想要反抗拒絕前,在她的耳邊喃喃地低語。
「開……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呢?你……那還分對哪個女人嗎?」她當然不相信了。
「你個小傻瓜呀,性取向不是我決定的,這個也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我不是一直正常的男人,能夠因為你起來,那是因為我真的愛上了你呀……」他更緊地擁著她,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曖昧地低語,並且輕吻著她的脖子,直讓喬依濃瞪大了眼睛,使勁地掙開他。
「這……我不相信,你別騙我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是真的,那個丁琳不算看來倒人胃口的那種女人吧?她碰我一下,我就有種想把她一腳踢得無影無蹤的衝動,還有別的那些所謂的千金小姐,我看都不想看一眼,就只有你……依濃我一抱你,下*身就有反應,不信你再摸摸……」他又撒嬌般地想要拉起她的手摸上他明顯已經被撐起了帳篷的底褲……
「你……你別發瘋了……這種玩笑不好笑……」喬依濃嚇壞了,狠狠地抽回手,也顧不得在他的面前就穿著胸*罩和內*褲,爬起身,拿起床邊的衣服就胡亂地穿了起來,大大的眼睛戒備地看著尚俊傑,這世界瘋了,人也瘋了,尚俊傑能要女人了?卻只能要她?如果她不給他,難道他就仍然是男男GAY,仍然是玻璃,仍然不能正經當男人?難道她竟然要背負上莫名其妙的責任,要非跟他不可,來成全他的終身?那怎麼行?不管他們之間還有沒有點感情,他們的過去已經成為了回憶,婚也離了,她的身子也讓他的弟弟先給拆封用了五年了,她竟然還要錯上加錯地再跟他?那她成什麼人了?真成了尚母眼中的罪人了,她是離了婚,沒要尚家一分錢,可是她卻把尚家的兩個繼承人全部給睡了?甚至糾纏不清得齷齪不堪?
「依濃,你幹嘛呀,回公司嗎?我也回,我們一起走……」
「我……我自己回去,你不要跟我一起走……」喬依濃急得火燒上了房一般,倒讓尚俊傑驚訝她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她慌了,她亂了,她是不是在乎了他呢?因為他為她恢復了正常而失態了嗎?
「依濃晚上就來這裡住吧……這裡什麼都不缺,我連你要用到的浴巾,牙刷,內*衣褲都按你的型號買好了,鐘點工也每二天來打掃一次衛生……」他也馬上快速地穿衣服,看到喬依濃胡亂地用手梳理自己的頭髮,想要理出點型來。
「我不會來的,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走了……」她急急地到門口的鞋架上找她的鞋,急急地往腳上套,甚至手都有些不聽使喚。
「這房子的鑰匙,電梯卡,我給你掛在你的鑰匙扣上了,你晚上就在這裡住吧,沒你的允許,我不會直接進來的……」他含著笑衝她道,喬依濃已經跟只沒頭蒼蠅一樣飛跑出了房門,甚至下樓的腿都在發抖,生怕尚俊傑追上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