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三,好像沒有必勝的把握呢。
「啊!好痛……」突然,商小農痛苦的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整個人縮成了一團。這情景,三個暗衛也驚住了,齊齊放下手中的劍走近。從主上對小姐的保護程度來看,如果小姐出了什麼事,他們真的是難辭其咎,以死謝罪都不夠。
嘿嘿,小樣,跟她比耍心機還稍微嫩了點,也不看看她是誰,在什麼都攀比,人人見面真虛偽的學校裡是怎麼混過來的。不著痕跡的出手,任誰也沒有發現她什麼時候下的毒,等到身體的不良反應出現,一切都晚了。
看著躺地上動也不能動的三人,商小農抱歉一笑「三位,對不起啦,這叫兵不厭詐,半個時辰後會自動解開,現在就暫時委屈你們呆在這裡嘍。」說完,飛身離去,留下三個滿臉懊惱的暗衛。
還有完沒完啊,他到底在她身邊安排了多少人,一個個陰魂不散的,幹嘛呢。「我再說一次,給我讓開。」
人影動都沒動,兩個人要對付起來也不容易啊,這種訓練有素的暗衛,那,這樣呢。商小農抽出匕首抵在自己喉部「讓還是不讓。」她死了他們很麻煩吧。
「小姐!請小姐不要為難屬下。」暗衛也有些緊張,這個小姐說不定真會做出什麼。
為難?這到底是誰在為難誰!
「小姐請小心」暗衛消失在她眼前,勝利的還是她,幸虧這匕首鈍一點,不然剛剛重重地壓下去的時候,不大出血才怪哩。
之後一路暢通無阻的商小農抵達皇宮,不過……
哎呀哎呀,她知道那些暗衛攔著他的理由了,這宮內可是很榮幸地被監視了,人數也不少。這些人就這麼急不可耐,王一遇刺就緊跟著來監視了麼,這些人說不定就是和刺殺傾絕的人是一道的。
現在,她得找個機會混進去,既然傾絕不想她被捲進這個戰爭裡,那她就不參進去。但是現在她要去看他一眼才放心,怎麼辦,怎麼辦。隱在無人發現的假山後邊的商小農,看到端著臉盆經過的宮女,乘她不注意的時候,打暈了她,拖到加上後邊換上了她的衣服。
切,一點都不合身,感覺有點大。別挑剔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就將就嘍。
宮內她來過兩次了,別的地方不認識,傾絕的寢宮她可是熟悉的。商小農端著一臉盆水,斜眼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不下十幾人。呵,兄弟們,日夜加班辛苦不。
嗤了一下,轉而又變成了沒用的宮女,習武之人與常人走路聲音不同,相比之下較為輕盈,想必監視的人都能有什麼發覺。不過商小農可是不一般,她身上有幾十年的功力,所以,想要隱藏什麼,輕而易舉,她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平常無害的宮女而已。
輕輕地推門、進入、關門,這些她都小心翼翼模仿一般宮女。做了她就不想有什麼漏洞。
擱下臉盆,商小農走到用屏風隔開的床榻邊,動作很輕,她盡量不想打擾他休息,她只要看到他沒事就離開。
不過,這、這怎麼會沒人,床是空的!
誰!感到背後有一道目光傳來,伴隨著一絲絲氣息。商小農緩緩抽出衣袖裡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了過去。
匡當,等看清楚倚靠在牆上的人後,商小農趕忙剎住,一下子甩開匕首,氣急敗壞地一把抓過來人的衣領「你搞什麼鬼!這麼想死麼!出一點聲音會怎樣,如果我剛剛真刺過去了你怎麼辦,閃一下會死人吶!」整個房間只聽到她憤怒的聲音。
直到……
噓,傾絕用手覆在商小農唇上「隔牆有耳。」不止是隔牆有耳,而且還是隔門有眼,幾十雙眼睛就盯著這扇門呢。
等到商小農平靜下來,傾絕正身摟住她,低聲道「這麼不聽話,虧你用自己來要挾我的人,刀劍無眼真傷著了呢,以後不允許再這樣。」傾絕滿是擔心的數落著商小農。
不說還好,一說她就來氣「哪能跟王您比啊,遇刺這麼大的的事都瞞得這麼好,我也就小小地試試,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而已。」聲音已經壓低,不過責怪的意味卻絲毫未減,就算是被抱住,不安分的手還是敲打著傾絕的肩膀。
許久都聽不見傾絕有聲音,她以為是自己碰到了他的傷口,趕忙離開他的懷抱,焦急道「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我碰到你傷口了,我看看傷口有沒有裂開,還痛不痛啊,傷在哪的,嚴不嚴重。」一連串的話語配著手足無措的樣子,傾絕不免心頭被暖暖的氣息包圍,這丫頭,這麼快就忘了前一秒的不滿了麼,現在又這麼緊張,真是的。
其實,他沒事。
「星兒,星兒,冷靜點,不要緊張,我沒事。」傾絕拉過商小農的手,坐在了床榻上。
沒事,騙鬼呢!「還說沒事,那麼你身上怎麼儘是三七、落霜紅之類在味道,難不成你想告訴我,你剛把它們合著炒一盤吃了。」騙得過她,騙不過她的鼻子。
傾絕哭笑不得,這丫頭是抓他犯案的證據麼,一點點都瞞不過她,不過醫術看來又有長進了「星兒的醫術能及得上我了,真是不錯。」他寵溺地摸著她的腦袋。
「別給我下迷藥,說到底傷哪了,我看看。」商小農拍下他的手,想用那張笑臉來誘惑她,她又不是花癡,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的,做人要有原則。
唉,這丫頭,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倔呢「真要看?」
商小農重重地點頭,是非看不可!
好吧,傾絕投降,靠在床頭張開雙臂,示意她喜歡怎樣看就怎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