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幾步,衣衫就被拉住了「星兒?」
「就這樣了?」商小農現如今已經是魔鬼級別的了。
停住轉身,這丫頭,想說什麼。沒開口,只是等著她的下文。
商小農伸手撫上傾絕那雙清澈透明的黑色眼眸「明天大典,就這樣麼?」瞳色不變,會很麻煩的吧。
傾絕挑眉,她這是在考驗他的定力麼,佳人近在眼前,有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這丫頭還說出這樣的話,下一秒或許他真做出什麼也沒準。
「真傷心,都沒有什麼反應嗎,那這樣呢。」商小農拽住傾絕的衣服,等他俯下身,差不多高度時,踮起腳尖,瞬時吻了上去。
似乎不滿意傾絕的反應,無視她嗎?商小農朝著傾絕的唇瓣咬了下去,直到有淡淡的血腥味才鬆開。真沒趣,虧她還這麼主動,算了。
就在商小農停手之際,那抹魅到頂點的笑意,從傾絕嘴角綻放。恭喜,她成功的燃起他體內的火了,本是好不容易壓制住的,不過,又一次,被她成功點起,某人既然都這麼明顯的引誘他了,沒道理就這樣放過吧……
先前商小農那個吻,讓傾絕不免錯愕,她這醉酒的程度也太嚴重了。直到唇上傳來的一陣痛意才反應過來,這丫頭會這麼主動?果真是醉酒的結果,乘人之危不是他所想的,不過現在的情況他是被動的吧,這丫頭,知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動人!
紅羅帳,象牙床,羞人的嬌喘,交織的汗水,探索著一點點挺進,伴隨著第一次的痛感,釋放所有,糾纏不休,而後越過頂峰的愉悅感,填滿心房,滿滿的一室旖旎……
看著躺在懷中熟睡的可人,傾絕輕撫著她的俏臉,幸福感不言而喻。
不睡到舒服不起身的商小農,破天荒竟天微亮就醒了,只是動一動,全身就酸痛不已,無力、頭痛齊齊爆發。
怎麼回事?她怎麼一點都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好像是那個風瑾翔灌了她好多酒,之後她頭腦發熱跑進宮找傾絕,後來怎麼來著,她怎麼都什麼印象。半撐起無力的身體,從身體上滑落的蠶絲錦被,頃刻那晶瑩的肌膚被暴露地一覽無遺。
似乎感覺不對,直到看到身旁那張幾近完美的臉,商小農驚得直吞口水,他、他跟她……昨晚好像是怎樣來著,啊!怎麼會這樣,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好像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了!冷靜、冷靜、冷靜。
傾絕有了一些動靜,商小農趕緊躺下,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閉著眼睛開始裝睡。等了好久,都不見都什麼,偷偷地睜開一隻眼睛,呼,還好,沒醒。
商小農側過身子,面對傾絕,定定地看著他好久好久。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人呢,漂亮得連她都嫉妒的不得了!近看,細膩地膚質連粗糙的毛孔都找不到一個,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淡粉的薄唇。商小農用手指一點點輕滑過去,最後停在那迷人的唇瓣上,來回摩挲。
「再這樣,保不準我會把持不住。」傾絕忍住笑意的聲音顯得特別魅惑。
話音剛落,商小農當場僵住,他沒睡著!尷尬縮回的手被傾絕抓住,放在唇邊輕吻。「很痛麼?」
怎麼問她這個問題,知不知道會很不好意思!「還、還好。」此刻,商小農的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後悔了?」傾絕用手撐著腦袋,半倚在床榻上,露出凝脂般的肌膚,錦被只遮蓋到小腹。另一隻手把玩著商小農長長的髮絲。
後悔?她不會做令自己後悔的事,記憶或許有些模糊,但她知道,如果真的會後悔,便一開始就不會有這樣的開始。「你呢,後悔了?」商小農未回答,反而笑著問。
有些話,不用說就已經明白了。
商小農撇過頭,看著傾絕,變了麼瞳色,抬手撫上去,真的很漂亮啊……
「這個傷是怎麼回事?」注意到傾絕唇上明顯是被誰咬破的痕跡。
「被一隻小兔子咬的。」傾絕說得無奈。
兔子?騙鬼啊!不會是之前他和那些美人做好事去了吧,商小農輕哼道「怎麼沒被烏龜咬!」賭氣地背對著傾絕。喲,那濃濃的醋酸味。
沒發現,他的可人這麼愛吃醋。傾絕隱忍笑意開口道「星兒原來想做烏龜啊。」
條件反射,商小農脫口而出「你才想做烏龜呢!」似覺不對,這才轉過身,怯怯地詢問道「我弄的?」
傾絕很給面子地點點頭。
怎麼可能!她怎麼不記得,再說她沒事幹嘛咬他,又不是屬狗的。
看著商小農完全不信任的表情,傾絕躺下身,摟過她「以後不允許再喝這麼多酒了!」變成那個樣子,絕對不安全!傾絕沒把昨晚的事告訴商小農,否則,以她現在樣子,不羞死才怪,而且她絕對不會承認。算了,就把她的昨晚的大不一樣當作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就可以了。
商小農拚命地拽緊錦被,在她和傾絕中間成了隔層。
「該看的我都看完了。」沒想到,我們超完美的王子也有腹黑的一面。傾絕把頭埋在商小農頸部,淡然道。
意料之中,蹭地一下,商小農的臉足以讓一個生雞蛋變熟「你、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擠出。
王子也是小孩子「那星兒,你要我對你負責麼。」傾絕翻身把商小農壓在身下。
「不、不用了!」猜也是這個答案。
王子一副明白的神情,轉而又道「好,那就星兒你要對把身心全給了你的我負責。」
商小農一臉錯愕,她是酒醒了吧,絕對聽錯了!她相處了兩年的人會這樣頑劣?就在商小農愣神的時刻,傾絕覆住了那兩片嬌艷欲滴的紅唇,糾纏著舌的另一半。直到滿足了才放過那個已喘不過氣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