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曉夏,我警告你啊,別老是動不動就把我往豬身上靠,要比喻也得是獅子吧,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天生一副豬模樣,簡直比額頭鑿了個豬字還直白。”衛璟戳戳她的額頭。
“吃、吃,別那麼多廢話,多吃點,悟能,多吃多長瞟。”曉夏夾了一大筷子的蝦仁放到衛璟的碗裡。
“林曉夏,你的這點小聰明就不能放在討我歡心的心思上嗎?”衛璟一把夾住曉夏的筷子。
“我干嘛要討好你?放開你的爪子。”曉夏手中的筷子被他死死夾住,不由得一陣懊惱。
“是嗎,看來你還不知道有我在你身邊的好處,今晚吧,今晚讓你好好見識見識……”衛璟俯過身子,滿臉曖昧的說道。
“流氓。”曉夏滿臉通紅,胡亂的把飯扒到嘴裡。
“你不流氓又怎知我流氓,看來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是吧,女流氓?”衛璟嗤然笑了起來。
曉夏悶頭吃飯,再也不搭理他。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曉夏端了一碟切好的水果出來。
“給我泡杯柚子茶。”衛璟半躺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腿打在茶幾上,雙手枕在腦後,十分的愜意舒適。
“是,老爺。”曉夏暗哼了一聲。瞧他一副大爺的模樣,還真是上道了。
“有勞了,夫人。”衛璟也不忙應了一句。
只是這一句話又讓曉夏心生甜蜜,扭身走進廚房,臉上,卻因了他的那句話依舊淌著甜蜜的笑容。
洗完澡出來,曉夏穿了套老套的睡衣走了出來。他依然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財經節目。這樣的時光對於他來說,是極少的吧?
曉夏在離著他遠遠的沙發的另一頭坐了下來。
“過來,怕我吃了你不成?”衛璟用懶得開口,半瞇著的雙眼透著撩人的氣息。
“我就喜歡坐這。”曉夏不理他,自顧自的窩在沙發的一角。
“要我出動嗎?到時不要後悔。”衛璟斜睨她一眼。
“過就過,大家都是文明人,你不要亂來啊。”曉夏嘟著嘴,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可是沒待曉夏坐穩,衛璟伸手一拉,曉夏就結結實實的跌入了他的懷抱。
“你干嘛……”曉夏掙扎了幾下。
“我可沒說我是什麼文明人,我要是文明人我早就憋死了。”衛璟嘻嘻一笑,那雙手卻開始不安分起來。
“放開你的豬爪。”她使勁的推他,可是只會使他的興致更濃。
“我讓你說……”話未及半,一記霸道的深吻早已封住了她的嘴巴,間或,只聽得到幾聲含糊的囈語。
她雖然穿著那密實的睡衣,一派保守的樣子,但她身上的清香,沐浴露與洗發露混合的清新自然的香氣卻另他為之心馳神蕩。
她的頭發還有些許的微濕,身體還是僵硬的,她沒有他以往的那些女人那樣熱情的回應,亦沒有像她們那樣的俯首貼耳,賣弄風姿,故作風韻。她抵著他,有著一股抗拒,還有一絲處子般的羞澀。她身上所有的這一切,都恰如其分的激起了他的欲望,使他停不下來,使他沉溺其中……
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盡管隔著幾層的衣料,但她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了來自於他身上的火熱以及那勢不可擋的激情。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卻只是抵著,根本用不上力。身前是他炙熱、結實的身軀,而身下,是綿軟的沙發,越是用力,只會越是讓他們的身體越加的切合。她無處可逃,也逃不掉了,這身體,連同她那一顆早已沉淪的心……
他的吻很纏人,細細的,密密的,柔如攀爬糾纏的籐蔓,一點點的繞上來,將她纏得緊緊實實,纏得透不過氣。而那火熱的大掌,探入她睡衣的下擺,熟悉的覆蓋住她胸前的柔軟。她的皮膚很涼,滑滑的,感覺溫存舒適,而他只想著這樣牢牢的握住,用自己的火熱把她的冰涼融化。
他的手指帶著些狠勁,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又繞過到她的後背,從她纖細的腰肢一直向上,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掉了她內衣的扣子。她光滑柔軟的身子讓他流連忘返,不捨離去。
“不……”他聽到了她嘴裡的含糊,動作稍稍緩慢了下來。
“不要……”等他清晰的聽見那兩個字的時候,原本火熱的內心,有了一絲的冷卻。沒有了金錢的前提,她就拒絕了是嗎?他低頭看她,紅得發燙的臉頰,晶瑩迷蒙的眸子滿是迷醉。明明就沉醉其中,為什麼還要拒絕?
“不要在這裡……”曉夏看著凌駕於她之上的身軀,滿臉含羞,滿心甜蜜。
衛璟嘴角一揚,突然一把抱起她,走進臥室,將他置於柔軟的大床之上。衣衫還在半褪之間,卻突然的,近乎粗魯的封印著她的唇,她無法開口,大腦也瞬間的空白,她只覺得他綿滑柔軟的蛇探入他的嘴裡,與她的舌糾纏在一起,然後,就是深深的沉迷……
不知糾纏了多久,窗外城市霓虹的光也漸漸消去。看了看窗外墨藍的天,看著身邊沉睡的男人,她一陣無來由的安心,也跟著沉沉的睡去了。
天光漸曉,衛璟不知何時轉過了身來。睡著了的他一臉無害,就像是一個純淨的孩童。只是只要他醒過來了,就會讓人感受到了他無所不在的強勢與果斷。
她靜靜的凝望著他,他的一半臉都還沉浸在清早的晨光中,半是深沉半是明朗柔和。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他的內心這正如現在他此般的面容嗎?半是冷酷半是溫馨。
她悄悄縮進他的懷抱,臉頰抵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緊閉著雙眼,貪戀著他溫厚的男性的氣息。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一把帶著幾許惺忪的暗啞男聲突然響起。
“啊……”曉夏驚叫出聲,使勁掙扎了幾下,但絲毫也掙不脫那緊緊的懷抱。該死的,該不會早早就醒了吧,這回又出糗了。曉夏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俊顏,干脆全身松弛了下來,躺在他的臂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