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想!
呃!
想不下去了!
頭好痛、臉好痛,全身都好痛!剛剛只顧看美男了,痛神經到現在才有反映啊!
哎呦喂,痛死我了~~
我疼得呲牙裂嘴。要不是身上也有傷,我早就痛得直打滾兒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滿臉心疼的輕揉我的傷口,暴躁美少年突然溫順了起來。
「嗯!」我委屈的哼哼著。 嘻嘻, 他溫柔起來,也挺不錯嘛。
見他不發火了,我索性開始得寸進尺起來:「這也痛,那也痛!那個————小美男,你站那也沒事,我這也痛,你也來給我——」
「閉嘴!!」暴躁的美少年又恢復了原樣。
—————我割—————
「大夫,你不是說她已經沒事了嗎?」瞪著眼睛,暴躁美少年將手中的劍抵在那個貌似大夫的脖中。
「她,她是沒事了啊!您,您老,大半夜的就是為,為了這個事情,才把,才把我叫……叫起來啊……?」臉色嚇得發白,那大夫身子狂抖道。
「沒事?那她為什麼不記得我是誰!!」眼睛危險的一瞇。
「別…別…別衝動!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小兒,您,您可別,別殺小,小人啊!她,她可能只是暫時性失憶,過,過不久就會,就會,就會慢慢,回憶起來的!」
「是嗎?」
「是的,是的!」大夫直點頭:「我拿我的性命擔,擔,擔保!」
「我好餓啊~~~!」真是的,這麼晚了,這個暴躁的傢伙還帶著我敲人家大夫門。
不僅如此,他還凶藍衣小美男,不讓他跟著我們。
見人家大夫不開門,他就開始猛踹門———直到把人家踹得起床。
「大,大俠,您看,您得娘子都餓了,您,您趕緊得帶她吃些東西吧!」討好的看著美少年,大夫急忙催人。
臉「噌」地一紅,暴躁美少年一把抱起了我。再走到門外時,他回頭對那個大夫說:「如果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
「小,小小人,不敢,不敢!」
「喂~~~」待出去,我將頭湊到美少年的耳邊,小小聲的問:「娘子是不是老婆的意思啊?」
希望不是,希望不是!
「不,不是,別聽他,他胡說八道!」臉紅得更加厲害,他眼珠子一瞪:「不是餓了嗎?我帶你去吃飯!」
「嘻嘻,太好了~~,我要真是你老婆,那我就不活了!」自在的吐出一口氣,我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磨牙聲響起。
「沒,沒什麼啊!」
「我明白告訴你,我是你的…債主!你…欠了我很多東西!所以,不要給我耍小聰明。更不要想著逃離我身邊。」
「不是吧!!你,你是我的債主啊!」怪不得非要把我病治好啊,原來是我欠他東西了:「我欠你什麼了?啊?錢?是不是好多錢啊!」
「是的!所以,等你病好了,就等著還債吧!不然——我就殺了你!」
「那啥,你還是殺了我吧!」話一落地,我就後悔了!
因為那孩子毫不留情的就把劍舉了起來。
「不,不是吧,你還真要殺我啊!帥,帥哥,我,我都是失憶的人了,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好吧!我還你錢,我還你還不成!那什麼,我,我欠你多少錢啊~~~。」
深深地望著我,他邪氣地笑道:「很多!多到你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還完!」
【很多!多到這輩子,下輩子,你都不可能還完!】
知道我聽到這句話的心情嗎?
那就是———絕望吶!(背景音樂:白毛女)
絕望過後,我又冷靜滴、分析了一下。
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我得到的結論就是:凌熠———絕對不是我的債主!!
為什麼?
大家請LOOK:
瞧我這一身傷,八成就是這個暴躁加暴力的傢伙找人打的。555、如果不是我命硬,八成就被他打死了。
(眾人一臉黑線的問:既然要打死你,那為什麼要救你呢~)
這句話問得好,大家瞧瞧他這窮酸相,臉先別提,就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三個字:寒顫吶~~在瞧瞧我們現在住的地方,說好聽點,叫天然民房,實話實說:那就是一間破茅屋。(話說,這一帶人住的房子,都是破茅屋)嘖嘖、可憐啊、指不定吶,哪天下場暴雨,就給夷為平地了!在瞧瞧,他做的飯,這是人吃的嗎?恩?這能吃嗎?好好的魚能燉成這樣,簡直就是「神級」人物了。(某心一臉黑線的提醒:喂喂!你跑題跑到哪去了~~ 某凡咂嘴:抱歉,我就是隨口一說~~ 下面就到了。)
這小子想讓我恢復記憶的原因——百分之一萬是:我知道了什麼寶藏~、藏寶圖之類的東西!恩恩,絕對是!(某心:你還真會幻想。)
不然,為啥有時對我那麼好啊!鐵定是想讓我恢復記憶唄!
哼,以為我傻啊!就算恢復了,我也不告訴他。
在相處的這段日子裡,他不僅每天對我進行非常人能忍受的語言攻擊,甚至還老是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
什麼你還記不記,桑如陌啦等等等~~~
瞧他那磕磕巴巴的不安樣子,肯定問的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什麼桑如陌,那麼奇怪的名字,聽都沒聽過。
雖然我失憶,記不起以前的事了兒了。
可,我聰明的大腦,卻沒有因為我的失憶而退化。
「喂,死肥婆,你那是什麼表情!!快點吃!這可是老,老子親手抓的魚,快,快嘗嘗!」將【不知名】的黑色物體放在缺了一個口的爛碗中,凌熠一副你不吃,我就跟你沒完的模樣:「你看,今天老子做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