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莫明的眼神閃得臉一紅,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我…我不管了!自己揉!」
「揉揉胸口都不願意!真是的!」扁著嘴,凌若寒語聲中幽怨盡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的XX都被你都給摸了,對了,你手還酸不…」
「啊————不准在說了!」張開血盆大口,我對著他的耳朵大吼:「給我忘了,趕快給我忘了,再提我就#·#¥—#*¥了你!」
摳了摳耳朵,他輕笑出聲:「好好,我現在不說了^_^……」
「知道就好!」
「以後在說!!」
「你………」我氣得捏起他的臉。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那個哈達將軍的虎嘯聲:「你們怎麼了!!醒醒…快給老子醒醒!」
糟糕!!!
————————我割——————
「你的武功呢?你不是挺…厲害的嗎?」苦著一張臉,我瞥了一眼對面怒目圓瞪的哈達將軍,又轉頭對綁在一旁的凌若寒小聲說道。
無辜地挑了下眉,凌若寒卻委屈道:「我傷這不是還沒好嘛,剛剛你又捶了我一拳,現在更疼了!」
「疼死你!」我豎著眉:「都怪你,當時我就說,趁別人沒發現,趕緊逃跑!現在好了吧!等老鼠臉醒了,我們兩個都得玩完!」
沒錯,我們……被抓了。 /(ㄒoㄒ)/~~
那哈達將軍一進屋,就差點沒被門前躺著的老鼠臉絆趴下。
我現在是無比後悔,當初為何沒將老鼠臉拍暈在身旁,不介,還能將他做下人質,威脅威脅這個野蠻的哈達將軍呢!!
現在可倒好…… 人沒威脅成,我們反遭被捕。
本來,我還指望凌若寒使兩招武功讓那哈達將軍「開開眼」呢!!結果,他卻三、兩下就被人家擺平了。T=T。
啊啊啊啊————
總之…
一切後果都是凌若寒造成的,跟他在一起,我就沒有66大順過。
「玩完?那有什麼辦法呢?嘖嘖,話說回來,我們兩個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呢?」低低笑著,凌若寒還用胳膊肘子輕撞了我一下。
「T-T,NND,你這傢伙還笑得出來!還什麼你命由你不由天、全是P話!!」
「嗯?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了?」凌若寒微微歎息:「現在可是——我命由你,不由我呢~~~剛剛不還是你救的我~~,對了,你的手真不酸啦? 」
臉刷地一紅,我聲音放大:「你…你不要臉!」
我真後悔救他啊!如果上天在給我一次機會,我說什麼都不會救他的!
「你們兩個唧唧歪歪什麼呢?」一腳將虎皮椅子踢得老遠,哈達將軍眼珠子瞪得珵亮:「告訴你們,我大哥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不————!!我現在就將你們碎屍萬段!!!」
虎眼一凜,那哈達將軍怒氣沖沖地從身旁侍衛的腰間拔下了一柄砍刀。
手持砍刀,他一步步地讓我們逼近。
脊背發涼,我下意識地向凌若寒身旁偎去。
勾起嘴角,凌若寒那丫竟順勢把頭往我肩膀上一歪。
啊~~~~真是服他了!他難道就不害怕嗎??
就在這時,
「報——————」 一道嘹亮驚慌地聲音自帳篷外傳來,僅接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侍兵從外闖進。
停下腳步,哈達將軍不滿地回過頭:「什麼事情!!」
「哈…哈達將軍!!」跪在地上,那名侍兵劇烈地喘著粗氣。
頭髮凌亂,面如灰土,那狼狽的模樣…顯然是跑了很遠的路…才支撐著到了這裡。
「月濁國……突…突襲,現在……敵軍已距離…我軍營地…六里路!」
身子一僵,哈達將軍不可置信地吼道:「什麼??月濁國!!」
聽到是月濁國,我與凌若寒同時相望,愣在原地。
月濁國?那不是……
[「不行!你過去只會給我添亂。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叫月濁國。距離21世紀有1000多年的歷史,而你現在的身份是位出身極高的大小姐,現年19。姓多名溫馨。獨女。」 ]
那不是古代「我」的國家嗎??
「是…是的,守…守在前沿…的…弟兄們已經…已經全軍覆沒了!!」
「我哈嘜一族,與月濁國無冤無仇!真沒想到,他們竟會襲擊我軍…」手指攥得咯吱作響,哈達將軍雙目噴出憤怒的火焰:「既然如此,我們也絕對不能退縮!不要因為月濁國是大國,我們就會畏懼他們!不要忘了,我們哈嘜一族的男人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弟兄們,我們要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那聲音,嚎得那叫一個響亮,聽得我都有些熱血澎湃了~~
「報—仇,報—仇,報—仇!!」 受到鼓舞,侍兵們地士氣也高漲了起來。
「你——」伸手指了指我跟凌若寒,哈達將軍粗著嗓門向一名侍衛命令道:「先看守他們二人,其他人——先跟我走!」說著,哈達將軍大手一揮,帶頭衝出了帳篷。
******
「喂,你怎麼不說話啦~~」 自那個哈達將軍出去後,凌若寒那張貧嘴就跟縫了線似的。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的嘴角勾起一個讓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怎麼?一會聽不到我說話,你就心裡難受啊~~看來,我還不能離開你呢~~~~~~」
「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我氣得真想一口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