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當然,不過你要等…」頓了一下,他察覺過來,猛地回頭。
當然,在他回頭的那一瞬間,我的木棍已經招呼了上去。
誰知,他還挺能挨打…
「你他…娘…的!」吃疼地揉著發紅的額頭,他伸出手掌,準備向我煽來。
握緊木棍,趁他沒反應過來,我又朝他頭上打了過去———
一下不暈是不,
我在打兩下、三下,四下……
一陣亂打後,那名侍衛滿頭是包地躺在了地上。~~
「外面怎麼那麼吵啊!」老鼠臉不爽地粗聲從裡面的傳來。
「現在已經不吵了!!」掀開簾子,我走了進去。
眼睛往床上一瞥,我舉著木棍僵硬在原地。
此時的凌若寒全身赤裸,臉色緋紅動人。緊咬著紅唇,他將那雙的佈滿情慾的血紅眼睛轉向我,在看我時,他愣了一下。
而老鼠臉————正裸露著乾巴巴的上身,壓在凌若寒身下上下其手。
「誰讓你進來的!外面的人呢? 」停下動作,老鼠臉抬起載滿[淫]欲的綠豆眼睛,不滿地瞪著我。
猛地回過神來,我獻媚地笑笑:「是這樣的,哈森大人,剛剛那兩人在偷看……所以…我就將他們給*#(!*#*#(*#(!#1」
「哦,原來是這樣,現在沒你的事了,趕快給我滾出去!」老鼠臉不耐煩地揮揮手。
「是是是!」我連連點頭。
「美人,你真的皮膚真滴好滑啊~~~」淫[蕩]地笑著,老鼠臉竟旁若無人地將褲子拉下。
心中怒火蹭地…躥起。舉起粗木棍,我向前走去。
真TMD的噁心,想起上次他抽小美男,對小美男幹了那麼多壞事,我就氣兒不打一處來,現在他又……
咬著牙齒,我緊了緊手中木棍,狠狠地朝他頭上砸了過去。
砸完還不夠,我卯足力氣將老鼠臉拉到了地上……
「我讓你噁心人!我讓你噁心我,我讓你耍流氓……」 我踩,我踹,我踢,我跺……
在被我打的其間,老鼠臉根本沒機會發出嚎叫,凸著綠豆眼,他舌頭一伸,撲騰兩下,暈死了過去。
見他暈死過去,我將床上的被子一扯,往老鼠臉身上蓋了上去。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他那張臉啊!
不敢相信地眨了眨鳳眼,凌若寒現在的模樣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你…你醒啦!」 因為找不到話,我隨口說道。
愣了一下,他勾起嘴角:「當…當然要醒了,不然誰…去割你那討人嫌的舌頭啊!」
「你你你……」氣得跺了下腳,我伸手指著他:「 我救了你啊!有對救命恩人這樣說話的嗎?」
「也是…哦!你救…了我呢~~」他為難地撇了下嘴。
「是啊!」我點頭
「那…你…你過來!!」
「干…幹什麼!!」 我才不過去呢,當我不傻啊~~! 不對,當我傻啊!!肯定有奸計。
「你認為現在的我…能對你…做什麼呢?」 緋紅著臉,他鬆軟無力地說。
也是!他要是敢做什麼壞事,我就用木棍把他敲暈。
「說,過來幹什麼!」這幾天捏他臉,捏習慣了,一過去,我就扯起了他的臉。
他臉好燙啊~~~~不會發燒了吧!!
「當然…是想以…以身相許了~~」 媚眼若絲,他氣息不穩地拽住我捏他臉的手。
「開…開什麼玩笑!你,發燒了吧!」輕而易舉地甩他的手,我又將手放到了他的額頭上。
真的好燙~~ 不成,得去拿些退燒藥。
「我…我被那人下…下藥了?啊~~~」 呻吟了一聲,凌若寒難耐地扭了下身子。
看他一副嫵媚的樣子,我有些木訥地問:「什…什麼藥??」
「春…春藥……」眼波流轉誘人,他說得有些急切。
「春藥?好像在哪裡聽過也?嚴…不嚴重!怎麼治啊!!」我急忙問。 (某心:無知,真可怕!)
「你……」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別過頭去。
咬著牙,他沙啞著嗓子,努力說道:「你…先…出去……」
「出去幹什麼?你都發高燒了!要先治療才行, 不對…我把老鼠臉給打了,現在…我們要趕快逃走才是!你不是武功高嘛,既然都醒了,我們趕快逃吧!啊、差點忘了,老鼠臉非禮你時,你都沒有反抗的餘地,啊啊,怎麼辦!對,對,逃走!我們趁天黑趕快逃走!」語無倫次地說著,我伸手,使勁拽著凌若寒的胳膊。
誰知,他比老鼠臉重,我不但沒把他拽起,甚至連人都倒在了他身上。
嘴唇,好……痛啊~~~~~
痛呼一聲,我吃疼地睜開眼。
☉0☉, 瞳孔猛的放大,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嘴正對著凌若寒滾燙的——薄唇。
不會吧! 沒那麼…巧吧!
美眸裡含著深深地笑意,他閉上眼睛。輕輕地吻起了我。
心臟劇烈地跳了一下,我火燒屁股地一把推開他。
「不…不要…走,給…給我!」呼吸越來越重,他痛苦地拽住了我的手腕……
抓住我的大手燙得嚇人,穩住心跳,我忙問:「 我不走…我不走!你想要什麼? 啊~~~你怎麼燙成這樣啦!你等著……我給你拿藥!!」
「不…要走……」 更加扣緊我,他喉嚨裡溢出媚人的低吟:「啊~~……要你,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