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我開口,娘忙開口:「可是老爺,馨兒她的病……」
「夫人,不要在找借口了,你想讓女兒何時嫁人?」面色一凜,爹沉聲道:「都是你的一在嬌縱,讓她都快20了,還未成親,你見過快20歲還沒成婚的姑娘嗎?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話咱們?」
娘微微垂下眼斂:「可馨兒她喜歡的是郁塵啊,而老爺說的那個桑如陌,我見都沒見過,怎能將女兒托付與他。就算他與老爺有過承諾,也不見得會同意。老爺,你不與他商議,就貿然帶馨兒前去那裡,未免太過草率!我只有這麼一個孩子,很希望她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啊!難道老爺還想逼馨兒跳……」
「夠了,不要在說了!」袖子一甩,爹爹惱羞成怒背過身子:「這回我說了算,幾日後,馨兒準備下行囊,隨我去霽國!」
看著氣氛不對,我輕輕扯了扯娘的衣袖,小聲喚著:「娘~」
半晌,她才哽咽著開口:「馨兒,你願意隨你爹爹去霽國嗎?」
「霽國?」那裡好玩嗎?
「馨兒!」轉過身來,爹嚴肅的正色道:「我也不賣關子了,你年紀不小了,不要在等郁塵了,聽爹爹的話,跟我去見見如陌那孩子!」
「爹的意思是?」我恍然的反應過來:「讓我去相親!結婚?」
爹點點頭。
「我…我不要去!」搞錯沒,我半年後是要回去的啊,在這裡結婚未免太那啥了吧!
「馨兒,你以為爹不想讓你幸福?爹從小就順從你,你要什麼?爹給你買什麼!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給你了!」說著說著,他突然聲淚俱下起來:「你難道就不能聽聽爹的話!哪怕一句也好,你這樣讓爹爹好痛心吶!」
「…」他…他怎麼哭起來了!
雙手捂著臉蹲下去,爹的身子猛烈地抽搐起來,淚水順著指縫流下,他泣不成聲:「你…你以為爹捨得你嫁人…到了…適當的年齡,姑娘不嫁…人,會被笑話…的啊!爹…是為你著想吶!你…想把爹氣死嗎?你…如果在敢…跳…什麼…魚池…,我…我也隨你去!」
「老爺,不…不要啊!不要哭了!」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下來,娘淚流滿面的蹲到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