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艷陽驕燦,美人卷珠簾,清風徐徐除落葉,灑得這王府滿院的金黃。
絡鹽朝:
都城,蕭王府。
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幕落,府中花花草草掛滿雨珠,羞怯垂簾,忽而「轟」一聲悶雷,一道刺眼銀芒射入……
「砰」
雙腳著地,扶住桌椅,轉了轉黑色手槍,皺起眉梢,低下頭惡狠狠盯著地上那個死拽住她美腿的裸一男。
「喂,你拽什麼拽?」再拽掉褲子了!一條皮褲,精緻的銀花腰帶,向上一件超性感的小蝙蝠衫,裸半個背,露酥一胸,兩袖沒有。一張美艷絕倫的臉,精緻白皙,狹長的美眸灼灼其華,攝魂的犀利冷酷。嫣紅的唇誘一惑萬千,堪比性感女神的裝扮,極盡張揚的烏黑卷髮,狂野地披散……
「寶寶,教我!」裸一男啃咬了一口我皮褲,撒嬌要求。
「教什麼?」
「我脫的很乾淨了,你來叫我洞房呀!」他挑了挑狹長丹鳳眸,疑惑回之。
「啥?」
「寶寶嫌我長得不好看?」裸一男皺皺好看的眉,眸底一抹邪氣,努嘴問之,好似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好看!」
話音剛落,她猝不及防被撲倒榻上,那羽扇般的長睫毛,瘙弄她挺俏鼻樑,笑瞇瞇和她眼對眼。
「你這是幹嘛?發春呀?這哪招來的牛郎,趕緊給我牽走!」手槍抵住他太陽穴,她沉著臉命令道。
「不鬆開,堅決不鬆開,寶寶沒有教我,絕對不鬆開。」他開始耍著無賴,並且伸手碰了碰那槍,把手指頭塞入槍眼中,好奇問:「這是什麼東西?」
「槍!」
他沒見過槍?他是不是傻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
「槍有這樣短?」他皺眉瞄了兩下,不覺得疑惑,他擅用「長槍」,怎不記得府中有這種類型的?
「快鬆開我,不然打爆你的頭。」她很是無情子彈上膛,擋她者死,這是做黑道的規矩,今日,在賓館交易毒品,剛好警察來查,順勢推開一間房躲,該死的,怎麼躲到有牛郎的客房了?
「寶寶為什麼那麼凶?」小王爺花昊月修長的指撫過她下頜,很不解問道。
「再不鬆開,不止凶,還得打爆你腦殼,見鬼,waiter,waiter,快把這死牛郎給我拖出去,老娘有正經事要辦。」
「牛郎?是織女的夫君牛郎?」
「我瞪死你!」木槿徹底崩潰,他明知故問,他一定在裝傻,全世界都是牛郎,是賣肉-體組織。
「寶寶,不鬆開你,你剛逃了,好不容易回來,我得逮到你,快調教我洞房,不然沒得賞錢拿哦。」明明那般純真,卻透著邪氣,這東西絕不是啥好貨,憑她縱橫黑白兩道的經驗,搞不准條子!!!
「你是條子?」她的槍只差一步擦槍走火!
「我是大餅。」
「……」
「寶寶,教我嘛,再不教我,我咬你嘍。」話落,他還真張開潔白的牙齒,狠咬了她脖子一口,落下紅沖的齒印。
「老娘覺得你條子的可能性不大,傻子倒可能!誰家死牛郎,半生不熟就來了,還叫客人教那種事?」
「……」
寶寶傻了!
花昊月愣了一愣,那可愛無敵,聰明睿智,全絡鹽王朝都想得的「閨趣調教師」——寶寶傻了。
狹長鳳眸一挑,他抓住木槿的手,撫上他赤裸的胸膛,故作純真問道:「寶寶,為什麼我的身子好熱?你幫幫我好不好?」
「誰理你,我還得做大買賣。」木槿費大勁把那具裸體推開,剛推開房門,外面一道雷劈過來,門口劈個「人」字型大坑,好似專為她量身訂作的塚。
「寶寶……」
花昊月從背後擁住了他,很是好奇,這丫頭這麼如此不聽話,他難道還不夠誘一惑?需要出殺手鑭?
「你真不乖!」他霸道將木槿推抵上牆壁,翻轉她身體,睨了兩眼渾身不正常的打扮,一雙丹鳳美眸微微一挑,邪氣縱生,如沉睡的獵豹,邪惑不失優雅,潛藏巨大的爆發力,外表卻俊美無害,尤其嘴角兩顆大大的酒窩,勾魂的純真。
身體斜斜傾軋,有幾許庸懶,挺拔的身子,禁錮住她,披肩的烏絲,如墨般黑,如瀑布般傾洩肩頭,胸前兩顆黑豆豆,精腰一絲贅肉不見,窄臀勾魂,長腿修長有力。
「你要幹嘛?」這年代,牛郎也不要錢,也上趕子嗎?槍帥氣一旋轉,抵住他腦門,她威脅道:「你再和我動手動腳,再帥,我也打爆你的頭!!!」
「寶寶,教我。」他努嘴,微嗔,一副別人忍不得傷的模樣。「寶寶。」他開始除她身上的衣服。
「我真打你了?」
「教我……」他含情脈脈,眸似春水,含住了槍,用牙叼了開,再輕易捕捉了她艷紅的嘴唇,和她纏綿熱吻起來,由反抗,變成摟住他精腰,只是前腳後腳的事。花昊月粗喘著氣,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倒榻上,撩下翠綠珠簾,一室的花香瀰漫……
「好吧,我投降。」木槿舉高雙手,眸色迷離。「便宜你了,半小時後,再去進行毒品交易。」
「毒品交易?」花昊月嘴角稍微抽動,不解她滿嘴的怪話,從何而來。看樣,他有必要反調教一下她了。
「半小時多少錢?」她突然警惕地問。
「不要錢,你教我,我陪你,半兩銀子也不收。」
「還銀子?」木槿嘟噥著,這個傻子,做牛郎不要錢,出來賣什麼賣。「算了,我是初夜,當嫖你的錢了。」
「第一次?」花昊月的嘴角神不知,鬼不覺的上翹。揮汗如雨的時代,上床不要錢的時代,誰調教誰不知道的時代,穿越不知道穿越了,還在這邊惦記毒品交易的人,也大有人在,例如,榻上那個黑道小頭目……
【女豬開始火爆,往後出王府會蛻變的有魅力哦,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