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烈霸道地以寬掌定住她的頭部,溫熱的舌頭入侵她的櫻桃小口,恣意大肆地逗弄她柔軟的丁香小舌。
杜如冰的意識徹底塌陷了,她被這股強大的感覺控制了,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莫大的空虛感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
「好熱……好難受……」她不住地嬌喘著。
此刻,杜如冰已經完全被藥性控制了,她纖柔的身子再次主動地覆上軒轅烈強健的體魄,小手已經惹火般撫摸著著他健壯的身體,誘人的小嘴微張著:「渴……好渴……」
她目光迷離地看著軒轅烈,小舌不斷地舔著自己的紅唇,似乎想要得更多!
「求你……」她低低地哀求著,聲音雜著委屈痛苦的哭腔。
軒轅烈看著她早已春情氾濫的臉,大手也忍不住覆上了她的唇,然後是鎖骨——
杜如冰仰著頭,身子更加緊貼軒轅烈,隨後,她雙臂纏上他的頸!
「璃,看清我是誰!」
軒轅烈聲音低沉地命令著,響在女子的耳邊更是增加了催/情的味道。
他要她清楚的記得,誰才是她的男人!
杜如冰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眸子漾著魅/惑看著軒轅烈,小手輕輕勾著他的輪廓:「烈!你是我的烈!」
聲音難耐至極。
「小妖精!」
軒轅烈苦澀一笑,聲音更加低沉,目光幽暗深邃,薄唇由女子的粉唇滑落到耳垂。
他從末這般強烈渴望地去追逐一個女人的心!將杜如冰扔進蝶妝院時,他的心竟如被利刃般狠狠地剜著一片一片,鈍痛得無法言喻!
他方知,自己的心淪陷地無法自拔!
「璃,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軒轅烈霸勢地宣告著!
下一刻,他不再隱忍自己對她強大的欲/念,抱緊她,聲音變得如同沙石一樣粗噶:「璃,喊我!」
「烈……烈……」
杜如冰睜開了迷離的眼眸,迷情的眼波像是神秘的迷霧,極為魅惑地望著他。
「乖,抱緊我,想著我,好嗎?」
軒轅烈在她耳邊忘情地低喃著,大掌一揮,扯開了一切地障礙,身子一沉,將碩大擠進了她的體內……
「啊……」空虛頃刻得到滿足,杜如冰禁不住低/喘一聲,臉上清淚漣漣,已然分不清是激情流下的熱淚抑或是悲淒的淚……
「璃……璃……」軒轅烈狂肆地掠佔著,恨不得將身下的人兒整個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此刻,窗外夜靜月白,風也漸漸輕柔,室內一派纏綿綣繾春/情,一次次攀登上了歡/愉的頂峰,在最絢爛的一刻,綻放出絢麗多彩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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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日光透過輕薄的紗窗,淡淡傾瀉在床榻之上,映在經一/夜激、情後杜如冰微微紅潤的小臉上,顯得格外迷人。
長長的睫毛微翹著,將她冷清的眸子掩了去,凝白的小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淚痕,嬌柔的身子微蜷著,一付惹人憐愛的樣子。
自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就像一劑迷情藥似的,深深盅惑著軒轅烈的心。
粗礪的指腹撫過她絕色的臉頰,腦子閃過她和段天歌在竹音亭的曖昧親密,闔黑的眸子漸漸變得深邃幽黑。
朕到底喜歡上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軒轅烈鷹眸微瞇,像是下了很大的狠心般,陡然掀開被子,走下床榻。
健碩昂藏的身軀在日光的映照下,閃著狂野力量的小麥色光澤,連進來服伺的他更衣的宮女都不禁臉紅心跳。
剛踏出宮門,俯首跪了一夜的知秋、珊蘭忙抖顫雙唇哀求道:「請帝君開恩……」
蒙祈心疼珊蘭,正欲開口——
「蒙將軍什麼時候對朕的後宮之事也感興趣了!」軒轅烈一道陰冷致極的聲音在清冷的空氣中揚起,令人不禁寒戰。
「帝君,求你饒了公主吧……」珊蘭的小臉早已淚流滿面。
軒轅烈濃眉微蹙,望向蒙祈:「將你的女人帶回府,否則一併治罪!」
「是……是!」蒙祈臉微露驚色,忙上前制止珊蘭再開口。
「尚海,傳朕旨意,即日起,璃妃貶為宮奴,搬進冷軒!」軒轅烈微微攥緊身側的手掌,沉聲地命令道。
「……」
此言落下,眾人大驚!卻不敢再開口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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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軒,是歷代罪妃居住的舊宮院。這裡如其名般,沒有完整的窗稜、沒有溫暖的床榻、更沒有溫暖的香爐。
凡是被貶入的廢妃,最終因忍受不了這裡的清冷和一輩子毫無希望的囚困,最終選擇自盡。而這裡又偏處陰僻,常年冷風嗖嗖的,連太監宮女都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怨鬼纏身似的。
當然,住在這裡的人,更勿談尊嚴,宮女們也會將之看做瘟神一般嫌棄不及。
而此時,冷軒的主人就是──杜如冰!
她雖然一身簡陋的粗布衣衫,但仍舊是遮掩不住凝白絕美的容顏。
冷風從窗稜鑽了進來,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兩隻嫩白的小手相互捂著取暖,每一次呼出的氣息都能清晰可見霧氣,清冷的臉上卻毫無一悲怨的神情。
她不住地回頭看著那扇破舊的宮門,等著珊蘭給她帶來段天歌消息。
只要一想到他身染鮮血的樣子,杜如冰心便隱隱作痛!
「賤奴,給我滾出來!」冷軒外突然傳來一聲刻薄尖銳的女子聲音。
杜如冰微蹙黛眉,轉身向門口望去。
只見宮門口站著兩位身穿宮女服的女子,而其中一個正叉著腰,粗聲粗氣地朝她嚷著:「叫你呢,還不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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