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烈豈會容她這般的逃避和冷漠,大手強制性地將她的小臉面向自己,語氣生駭地說道:「你的身子是朕的,不准朕碰,難道你還想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
「軒轅烈,你——」杜如冰真想痛罵他一頓,但身體傳來的酸痛感令她一顫。
軒轅烈森冷地笑了一下,隨即又重新覆上她的身子,熾熱的唇吻向她的耳背及粉頸,汲取她如蘭氣息。
「不……」杜如冰陡然睜大了眼睛,他想幹什麼——
不會又想……
「小東西,朕說過,才剛剛開始!」軒轅烈不難地將她驚愕如數地納入眼底。
只見他拿起琉璃桌上精緻的酒壺,將手中佳釀飲下後,下一秒,走到床邊霸道地捧起她的臉蛋,精準地封住她的紅唇!
醇烈的液體順著兩人交纏的舌滑入她口中,強烈的氣息蔓延著,他狂妄地奪取她檀口中所有的甜蜜,魔掌更在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四處遊走……
「軒轅烈,別這樣……」杜如冰幾近哀求著,堅強在瞬間瓦解,雪白的肌膚因緊張而泛起桃紅,星眸如醉,充塞在她鼻間的是他剽悍的男性氣味和淡淡的酒味。
「你真讓朕品嚐不夠!」軒轅烈瞇起鷹眸微笑著,暗瞳更加幽深。
他一邊繼續吻她,一邊將她的嬌軀拉至懷中,大手一抬令她跪趴在床榻之上,用一種全然佔有的姿態開始了更可怕的折磨!
屋內的氣流熾熱得幾乎要焚燒,兩人完美身形的結合在忘情的聲喊中,雙雙攀上雲霄。
整整一夜,軒轅烈就像欲、求不滿的暴君發狂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晨光微露,她終於承受不住他的狂野而昏厥,軒轅烈才好不容易放過她。
身子好酸好累!肚子也是前胸貼後壁了……
杜如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當她睜眼時第一個感覺就是累!
「唔……」她艱難地翻了一下身,然而當她接觸到一睹溫柔的胸膛時,理智陡然回到了腦海之中!
「你醒了?」軒轅烈一貫冷漠的聲音自她頭頂揚起,大手微微用力便令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杜如冰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已經沾滿了軒轅烈的男性氣息,想到昨夜一場無眠無休的糾纏,杜如冰更覺得這個男人——是在太可怕了!
他在她耳畔呵著氣,濃烈的情愫傳遞在兩人緊貼的肌膚之間。
「你——還想怎樣?」杜如冰的聲音充滿憔悴和絕望,她多希望一切不過是場夢,醒來後自己還好好躺在自己夢幻般的公主房內,而不是一個殘暴的古國男人懷中。
軒轅烈半瞇著鷹眸,黑瞳一瞬不瞬地緊鎖著杜如冰眼底的愴然,片刻後,他鐵青般的臉色慢慢緩解,然後,下了床!
他慢條斯理地穿起銀白色長袍,一舉一動都透著他特有的優雅與邪魅。
烏黑長髮隨意用一根黑色緞帶束起,雪袍領口微敞,露出麥色的胸膛,竟若夜色般撩人的性、感。
穿戴好之後,他凝向杜如冰,伸出手輕撫她清冷的小臉,剛剛她熟睡的樣子像極了天使,令他心中產生無比眷戀之感。
感覺到來自他手指的溫度,杜如冰被毒蛇咬到般地倏然回神,瞬間豎起了全身的汗毛,往後猛地一退——
「別再碰我了!」她充滿憤怒地凝著他。
「咕嚕——」
話剛落,卻聽到自己腹中一聲動靜。
「小東西,餓了吧?」他低低的笑聲猶如美酒般醇迷醉人,卻又帶著戲謔般的邪肆,「快起來,吃過我們還要繼續上路。」
杜如冰撇了撇小嘴,萬事不如吃飯大!
她將身子的被子抬高了些,清眸如水的瞪著軒轅烈:「轉過身去!」
軒轅烈低低一笑,眼神故意放肆地梭巡著她身子:「愛妃身體任何樣子都在朕的腦海中,沒記錯的話,左胸上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一個枕頭猛地砸在軒轅烈俊逸的臉上!
「軒轅烈——你下流!」杜如冰既氣又羞地尖叫道。
軒轅烈心情卻不由大好,如果每日睜開眼睛都能與她這般嬉鬧,一定非常有趣!
微微收斂笑容,軒轅烈手指輕輕刮了杜如冰的鼻尖,眷戀地聞著由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語氣分外輕柔:「好了,朕要和將軍商討戰事,你要乖乖地用早膳,知道嗎?」
杜如冰扭過臉,不理他。
軒轅烈淡淡一笑,走出了房間。
杜如冰在確定他果真走出後,忙起身快速從包袱中取出新的衣衫穿好。
這時,驛站的僕人在她的允許下,端了熱騰騰的食物進來。
看著桌上的兩雙銀筷,杜如冰不由一陣悶氣。莫不是那暴君還要回來同她一起吃早餐?
不管了!
杜如冰簡直餓壞了,也顧不上形象了,抓起煎餅就往嘴裡送。
這般粗魯的吃相,著實令僕人暗暗吃了一驚。
杜如冰足足喝光了三大碗玉米粥後,摸了摸自己總算鼓起來的肚子,唇角帶著饜足後的笑容。
「愛妃的食量真不小啊!」一道冷譏的聲音陡然揚起。
杜如冰看了看桌上幾乎所剩無幾的食物,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露出細白的貝齒。
「下去!」軒轅烈朝僕人一揮手,拂起長袍,落坐於桌前。
杜如冰也不急著躲避,小手捧著下巴,黑亮的瞳仁如寶石般明亮,挑釁地看著他,得意地暗道:吃光東西,我看你如何精力再來欺負我!
似乎看穿杜如冰小心思,軒轅烈唇角微微揚起,劃出一道邪肆的笑意,看著她,端起了杜如冰桌前還剩下的半碗米粥送至自己的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