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竟然如從前一樣叫他變態,那種發自內心的嬌嗔,讓此時的她越發的嬌媚動人。
歐陽宸的心有一瞬間的恍惚,如果,她不是有目的性的來接近他,那該多好!
一想到此,他心底瞬間的溫柔便倏地被恨意沖走,滿腔的怒火即將燃燒的他,毫無溫柔可言的用他的利器抵 進她狹 小的入 口處。
「啊——」
安如意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微微上翹,這種迎 合的姿勢,更是讓他的身體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房間裡一片春水蕩漾,風月無邊,與愛無關。
***
「安如意,宸哥哥昨晚光著身子坐在你身上幹嘛?」歐陽沐兒的一句話說出來,所有人都呆住了。
安如意嘴裡的一口牛奶「噗」的一下漏了滿嘴。
餐桌上圍坐著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歐陽宸一大早就出去了,連早餐也沒顧得上吃。現在安如意簡直就是孤軍奮戰,沒有人給她解圍,她呆呆的望著歐陽沐兒,像傻了一般。
「沐兒,不要胡說!」洪姨拿了塊吐司給她,臉色差到極點。
大概是因為覺得歐陽沐兒的話太唐突,歐陽致遠淡淡的說了聲:「我吃飽了,你們慢用。」說完便急急的起身離開。
「媽咪,我沒有胡說,昨晚我真的看到宸哥哥沒有穿衣服坐在……」
「閉嘴!」沒有等歐陽沐兒把話說完,洪姨就打斷了她的話,「以後進歐陽的房間要先敲門,你連這個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可……可是……」歐陽沐兒急得漲紅了臉。
「食不言,寢不語,從小到大教你的規矩怎麼全給忘了,快吃早餐,不許再胡說八道!」
餐廳裡一片默然,安如意只顧著埋頭苦幹,她哪還有臉抬起頭做人啊。
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跟著歐陽宸出去的,這個家對她來說太陌生,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融入進去。尤其是歐陽沐兒那個小辣椒,簡直讓她丟臉丟到家了!
歐陽致遠要去公司了,臨出門前,他交待洪姨說:「安小姐就交給你了!」
洪姨連連的點頭,把他送出門。
「沐兒,你帶著安小姐出去玩玩吧,你們女孩子在一起聊天才沒有代溝。」洪姨拉著歐陽沐兒的手,交待她說。
「不用不用,洪姨,不用特別帶我出去玩,我在家裡待著就好。」安如意哪有心思玩,她的心裡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爸爸。
「那怎麼行,你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的。」
歐陽沐兒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但礙於她媽咪的面子,她才慢吞吞的去換了衣服,然後吩咐司機開車帶她們出去。
車子裡的氣氛很沉悶,歐陽沐兒幾乎都不和安如意說話,既然她沒有聊天的意思,安如意也就沒說話,像歐陽沐兒這種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大概也沒有什麼話能和她好聊的。
「小姐,我們去哪兒?」司機轉過頭問了句。
「隨便啦!」歐陽沐兒極不耐煩的說。
這下輪到司機為難了,他皺了皺眉,說:「要不然,去悉尼塔吧?」
歐陽沐兒還是那一句:「隨便!」
司機便不問了,直接把倆人拉到了悉尼塔下。
安如意隨著歐陽沐兒來到悉尼塔的360度透明觀景台鳥瞰整個城市,悉尼市的所有景觀便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眼前。
威武雄壯的悉尼港灣大橋如同一座鋼鐵架成的彩虹橫跨在半空中……遠遠的看見悉尼歌劇院矗立於貝尼朗岬角上,它的建築造型新穎奇特,雄偉瑰麗,外形猶如一組揚帆出海的船隊,也像一枚枚屹立於海灘上的潔白的大貝殼,與周圍海上的景色渾為一體……
再向西方觀望過去,似乎都能看見那世紀之年的奧運場地Homebush Bay的宏偉與氣勢……
安如意只是淡定的看著眼前美輪美奐的景色,沒有隻言片語。
歐陽沐兒則嘟著個嘴,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
「喂,你看夠了沒,看夠了就走吶!」歐陽沐兒已經沒有耐性再陪她耗下去了。
「走吧。」對於歐陽沐兒的態度,安如意並沒有太多計較,只是淡然的說了兩個字,便隨著歐陽沐兒離開。
本來嘛,她根本就不是歐陽宸的女朋友,其實,她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充其量,她也只不過是他床上的伴侶而已,而且還是帶著目的接近他的性 伴侶。
像她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奢望得到他家人的認同呢。
***
位於海濱的別墅。
幽暗的燈光打在上官昭戴著惡魔面具的臉上,一個豐臀肥乳的女人正被管家帶進房間來,她的臉上化著濃濃的妝,看上去就是那種廉價得要死的化妝品。
在進入上官昭的房門之前,她從管家手裡接過一張面具,還是那張印著秋如煙相片的面具,更確切的說,那是被上官昭認定為安如意的面具。
女人戴著面具一步步的走進躺在床上的上官昭,她一邊走,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當她走到床沿邊時,她的身上已經不著寸縷了。女人特有的豐盈和白皙被黯淡的燈光映襯著,顯得格外的有光澤。
沒有過多的前戲,她爬上床去,利索的脫掉上官昭的衣服,便俯下身在他的赤著的身子上又親又舔起來。
從始至終都是女人在掌握著主動,她手握著他的利器,把它塞入自己的身體,便向條光潔的泥鰍騎在他身上不停的搖擺晃動著。她豐 腴的腰像條水蛇般扭動,胸前的豐 盈因為她的身體上下抖動而不停的顫動著。
女人高昂的叫 床聲一浪浪的傳過來,充斥在密閉的房間內……
上官昭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讓女人擺弄著他堅 挺的利器,最終讓他的身體得到了滿足和發洩……
事後,女人又利索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臉上的面具始終不曾拿下來。
上官昭則光著身子仍然躺在床上,他的身體似乎麻木了。
女人走出房門便拿掉了臉上的面具,那面具箍得她的臉不太舒服,她長長的舒了口氣,把面具扔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