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好壞 風流捲 總裁,你好壞!(79)
    然後,他又拉著她到了遊樂園裡,不由分說地帶著她去坐過山車、碰碰車、摩天輪、電光蹦極等遊戲設施。一驚一嚇的,把林鯉媚弄得一直尖叫,可是她覺得很痛快,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最後,他帶著她去玩鬼屋。

    林鯉媚有點害怕,遲疑地站在門外,不停地搖頭說:「還是不要了吧?今天,真的玩得很開心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可是倪昊正玩得開心,哪裡願意離開啊!他緊緊地抓住林鯉媚的手,孩子氣地說:「好嘛,最後一個好不好?就當是陪我玩嘛!」他討好地笑著,弄得林鯉媚不得不點頭。

    兩個人走進去之後,黑暗讓林鯉媚有點不適應。分明是喜歡黑暗的她,突然有點不安,好像身後隨時會蹦出個什麼東西一樣,正想著,身後真的就蹦出一個吐著長舌頭的怪物,怪叫著對著她笑,林鯉媚尖叫一聲,整個人往倪昊的懷裡躥,惹得倪昊又是一陣尖叫。

    那怪物出現一下又消失了,林鯉媚的心嚇得撲撲亂跳,緊緊地揪著倪昊的衣服,而倪昊在黑暗中,偷偷地樂著。他心裡想,嗯,就是應該這樣活著才對,這才叫年輕,這才叫活力!

    兩個人向前走著,一路都還算平靜,林鯉媚的慢漸漸鬆懈下來。

    突然,一個火紅的、渾身都是毛的東西跳到他們的面前,綠色的眼睛一閃一閃地,手向上舞著,林鯉媚先是尖叫一聲,接著突然就掙開倪昊的手,整個人往前衝去,不停地打著那個東西,嘴裡還喊著:「讓你嚇我,讓你嚇我,我知道你是人,你再嚇我,我打死你!」

    那個怪東西終於忍不住開始嗚咽,摘下頭套,四周的火把亮了起來,他無奈地對著愣在那裡鄉鎮著嘴吃驚的倪昊說:「先生,麻煩你管一下你的女朋友嘛,這樣玩的話,我們的命遲早不保啊!」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樣玩鬼屋的,被嚇了之後拚命打鬼,這太不講道理了嘛!

    倪昊賠笑地道歉,然後扯著林鯉媚往外飛奔,兩個人在樹下,笑到喘不過氣來。

    林鯉媚扶著樹,上氣不接下氣地看著倪昊的臉,一對視,又是爆笑一陣。倪昊笑得出了不聲,有氣無力地說:「你怎麼這樣?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玩鬼屋玩到暴力,真不知道該說你真的是被嚇到呢,還是說你可愛好。」

    林鯉媚同樣笑到肚子疼,捂著肚子,「還好意思說呢!我說過不玩了,因為我真的很害怕嘛!而且你也沒有阻止我啊!」她紅著臉,仍是笑個不止。

    好不容易,倪昊略止住笑,一臉不平地說:「拜託,小姐,那種情況誰還能反應過來啊?就連那個扮鬼的,也被你打愣住了好不好?」

    他白了她一眼,看著她,兩個人漸漸止住笑,看著彼此,感覺空氣裡飄蕩著一種叫曖昧的東西在流動,漸漸地拉近彼此的距離。倪昊靠近她,理了理她的頭髮說:「這才應該是真正的你,一個單純沒有心機,能夠開心大笑的你。我喜歡我的朋友都很快樂,如果他們不開心,我會很樂意把我的快樂分給他們,你也一樣,林鯉媚。」

    林鯉媚以為 ,她會像所有的男人那樣,在這一刻向她表白。告訴她,他有多在意看到她的笑容。可是他沒有,他說,她是他的朋友。不知怎的,心裡有一些失落,又有一些開心。

    林鯉媚彎起嘴角,微微地笑了笑,然後說:「謝謝你,倪昊,今天我真的玩得很開心。」

    他鄭重地點點頭,然後看看天色,說:「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有人來接我。」

    「男朋友?未婚夫?啊,重色輕友的傢伙!」他大叫起來,像個孩子一樣,不依。

    林鯉媚又開始大笑,無可奈何地說:「誰讓他管我嚴呢?嗯,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太漂亮了,所以他一直擔心有人會把我搶走呢?所以,總是盯著我,哈,我想一定是這樣的!」

    「才不是這樣, 你啊,醜得要死!特別是你憂鬱的時候,你都不知道,看起來像一個中年婦女,唉,不知道嚇跑多少年青少年,我啊,要不是出於好心,早就被你嚇得轉身就跑了!」他打擊她,一邊用嫌棄的目光盯著她,眼中卻是飽含笑意。

    林鯉媚也不反駁他,反倒是開心一笑,歪著頭說:「那我真的要感謝你啦,救世主!」

    「啊,你敢笑我!看我怎麼對付你!」倪昊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地呵著手,要去呵林鯉媚的癢,林鯉媚一邊逃,一邊向他揮手,倪昊就站在那裡,遠遠地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臉上始終掛著微笑,直到她在轉角消失,他漸漸不再微笑。

    倪昊走在餘暉裡,夕下的太陽暈著金黃色的光,灑在他的身上,遠看像是一幅風景。

    難怪,書上說,愛情是不講道理的。倪昊歎口氣,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分明還不認識她,除了知道她叫林鯉媚,其他完全一無所知,卻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讓他想衝動地告訴她,一輩子都這樣開心笑下去!如果那個所謂的未婚夫不能夠讓她這麼開懷地笑,那麼,他可以。

    他真的可以。就像今天這樣,開懷地笑。

    晚風輕撫在她的臉上,她並沒有打電話給Jack,而是自己步行回家。雖然常常走到不認識的路,但只要問路邊的人,便又以輕鬆的步伐走向回家的路。自從上次,媽媽在醫院裡稍稍有點起色之後,似乎一切又歸於平靜。雖然平常她沒有說,可是她一直擔心著,為什麼之後一點起色也沒有了呢?

    她不想把這份心情和費天祐分享,甚至很多的心情,她都喜歡自己藏在心裡,這些年有點習慣了,有什麼心事都不喜歡說出來。對於費天祐,她總覺得自己似乎虧欠他一般,雖然媽媽昏迷前,說是費天祐造成今天所有的一切,但是,她真的沒有辦法理所當然或是理直氣壯地去認為,這一切是費天祐應該做的。

    她感激費天祐對她媽媽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他,或許媽媽早就被趕出醫院,而她還在別的男人身子下面,噁心地尖叫。

    接下來的一周裡,林鯉媚幾乎沒有怎麼出門。那幾個高大的傢伙,只要她離開一步,他們就像影子一樣緊緊地跟著。

    可是林鯉媚卻沒有辦法說什麼,費天祐整整一周都沒有和她聯繫,平常又出不去,時常在想念中淹沒自己。所以,只能打電話給小帆或是澈,讓他們來家裡陪著她。更多的時候,她會把冰凝叫過來,兩個女人先是相互損一頓,然後以酒會友,喝得你死我活,才看著對方傻笑,瘋狂地笑。冰凝爽朗的個性漸漸讓林鯉媚接受了,而林鯉媚不扭捏的個性,也被冰凝所喜歡。兩個情敵就這樣莫名其妙成了好友。

    冰凝還說,如果讓天祐哥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覺得很不可思議。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很明亮,一動不動地看著林鯉媚說,她是她第一個願意一起喝酒,聊天的女人。也是第一個,讓她覺得,適合待在費天祐身邊的女人。

    一周的時間,說長不長。可是對於林鯉媚而言,卻是無比漫長。從前聽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還笑話他們太誇張,如今卻是真實明白這種感受,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也像她這樣,想念她。這些天和冰凝一起喝醉酒後就會看著月亮,朦朧的月光照在玻璃上,印出自己的身影,那麼孤單……

    這一天,冰凝又帶了好酒來到林鯉媚的家中,她一邊笑咪咪地介紹著自己手中的酒,一邊對著她說,一會還會有人過來。林鯉媚好奇地看著她不明就理時,門鈴真的響起來了。照顧林鯉媚的大嬸去開了門,一看竟然是佳佳和澤然。

    林鯉媚一見澤然,首先泛起了微笑,再一看佳佳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又恢復平靜。冰凝接著林鯉媚的手,走到他們的面前,澤然聳聳肩,對著冰凝說:「寶貝妹子,我可是把人帶來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他雖然這樣說著,卻將手攬住了佳佳的肩膀,那神情分明在警告冰凝,雖然他把人帶來了,不代表她可以傷害佳佳。

    「喂,澤然哥,你不要好像一副我們把你們叫來,就是為了痛扁你們一頓好不好?我今天來以酒會友!當初林鯉媚就是以酒勝了我,今天也讓她和佳佳喝一通,就是這麼簡單嘛!」她嘟著嘴,眼裡卻閃動著狡猾的光芒。

    澤然絕美的臉上顯示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看著林鯉媚,低頭一頭:「好久不見。」

    「嗯,好久不見。」林鯉媚淡淡地回應。對於感激的人,她總是害怕面對,好像欠了人家的情,所以總覺得不適應。儘管澤然說過,他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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