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公主想了下,看著我說:「承羽哥,我知道了。這一段我太胡鬧了,各位哥哥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子了。承羽哥,你能親親我嗎?」滿人是真開放啊,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們也知道我是女的。
我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她摸著我親的地方臉一下子紅了說:「承羽哥,謝謝你。那我先回去了。」說著頭都不回的就往外走,但是我看到她轉過去的眼神有點兒不甘心,我把她送了出去。
我把她送到了院門口,她果然回過頭來說:「哥,能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誰嗎?」突然想到范偉的話來「忽悠,接著忽悠。」
我只好有些為難的說:「我可以不說嗎?因為她在我的家鄉。」說完還不忘做出一種被幸福陶醉的樣子,天啊,我該去演戲。
我偷偷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她眼睛裡又有了淚水,輕輕的說:「她好幸福啊,哥你別送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無奈的笑了笑,皇阿瑪給我這身份太多事兒了。
總算把她送走了,回到院子裡伸了個懶腰。現在想想,還好她的追求方式只是跟蹤跟蹤再跟蹤,然後直接讓指婚,在皇阿瑪那兒就被封殺。如果她天天真的是死纏爛打,生磨硬泡。我不瘋了才怪呢。不過想想以後我身邊會突然少了這麼個小姑娘也會覺得彆扭了吧。呵呵。
一進屋看到那三個的眼神,對了,這邊還有三個沒有擺平的呢,想來是我剛才的話對他們或多或少打擊不小吧?
我坐在太師椅上喝著水,斜看著他們,沒人理我,不是這麼誇張吧,就算我有喜歡的人,也不用這麼孤立我吧。
「喂,你們怎麼這種表情?」我決定由我來打破沉靜。但是沒人理我,仍然寂靜一片。
我玩著手裡的杯子自言自語的說:「其實我喜歡的那個人啊是……」說了個半截話,我看到他們都往我這邊看來,嘿嘿一笑接著說:「我都不知道是誰。」說完他們全都看著我,眼裡全是疑問。
我站起來走到他們跟前說:「其實我感覺我只有這樣子說她才不會再鬧了吧,畢竟我對於她來說只能說是個另類吧。也許對另一個人來說也是個另類。所以他們才會對我特別有興趣,俗話不是說物以稀為貴嗎?」當然這話明顯是對老十說的。
十三弟和十四弟聽我說完高興的一起向我衝了過來把我一下子抱住,我就拍拍這個頭,拍拍那個頭,呵呵,很有老大的樣子。
看到他們這麼開心,我也開心了些,畢竟他們有好一段時間沒有這麼笑鬧過了。我就這麼打啊鬧啊的直到他們回宮睡覺。我看到老十的情緒也好了很多,心裡也放鬆了不少。
「你明天有事兒不?」我擦著剛洗好的頭髮換他去洗澡,一起睡一個屋隔著個屏風輪班洗澡都已經成了習慣了。他過來幫我擦了兩下頭髮也去洗澡了,不洗不能讓他上床,天天在外面跑身上又是汗味又是馬味兒的。
我翻著他正在看的書《孫子兵法》,他經常會看,而且看的很仔細。他坐到水裡懶懶的說:「沒事兒啊,五哥明天說不用我過去了,怎麼了啊?」
我拿起個蘋果吃了起來,不清不楚的說:「皇阿瑪不在京裡,我明天也沒領差事,咱們明天出宮玩會兒去吧。」
其實我是特意今天交了差就跑,沒有領差事的,想著七哥在我背後喊:「承羽,你跑啥,我還沒說明天讓不讓你來呢。」哈哈後來來個傳話小太監說是七哥明天也放了我的假。
老十精神了點兒說:「真的假的啊?你能出宮嗎?皇阿瑪交待過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再說了皇阿瑪沒給你腰牌,你怎麼出宮?」
我拿著個腰牌,從屏風邊上給老十遞了過去,靠在屏風這邊跟他說:「看看這是什麼?我沒準備敢跟你說那大話嗎?」
老十驚訝的說:「喲,你行啊,皇阿瑪的腰牌你都拿來了,這是見腰牌如見他本人的,你說你現在拿給我,我怎麼行禮啊?」我倆哈哈的笑了起來,他把牌子遞出來,讓我收好。
這腰牌是皇阿瑪專門賞給我的,雖然說還是見腰牌如見他本人,可是那效力小多了,因為和他的腰牌是個父子牌,這還是蘇麻喇姑給我講的呢。當然這牌子能到手還是托她老人家的面子的。
這老頭兒怕我到處惹事兒生非,因為他發現我不是那種老老實實的孩子了,我肚子的壞水再一點點的出來。所以他給我這牌子的時候有些不放心,在我千般保證下他才同意。
我其實想著能出宮挺興奮的,我問他:「你明天打算幾點起?咱們幾點出去啊?」老十笑著說:「看這半年把你悶的,明天咱們上學點兒就出去?」
啊?那也太早了吧?我不同意的說:「我能不能睡到自然醒啊?」「哈哈我也正有此意啊,好久沒有睡過懶覺了啊。本來我不是個貪睡的人,打從你來了,我發現我也挺能睡的。」我臉一紅,因為他原來說過,只有在床上他抱著我睡覺的時候,他才會覺得我不會離開他。
我馬上差開話題說:「用不用我幫你洗頭啊?」他頭髮的質量很好,黑黑亮亮的,也多。散開頭髮的老十有一種飄逸的感覺,現在三個月沒有剃過頭,頭頂上的頭髮也長長了不少。我幫他洗過兩次頭髮,很喜歡那種給他梳頭的感覺。
他笑著說:「快不用了,你那頭髮短天天洗,我這個洗了還得小福幫我編,太麻煩了。你哪天學會編頭髮的時候,我再天天洗吧,不過那得多久後啊?」我拿個蘋果從屏風頂上就扔了下去,聽到他哎喲的慘叫聲才哈哈大笑的閃人去也,敢說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