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暗沉的夜空雲層低壓,暗藍的天空上沒有幾顆星星,只有一彎月牙高掛,散發出清冷的銀光。
皇宮深處,一座裝修的精緻典雅的宮殿,宮殿裡燭光閃爍,雖然沒有亮如白晝,但是絕對明亮。
在大廳一偶一張棕色實木大書桌前,微微躬身的站著一名宮裝打扮的女子,那名女子長相斯文清秀,溫柔嫻靜,一幅溫柔可人的摸樣,她正低眉垂臉看著眼前的宣紙,小心的在上面書寫。
她摸樣長的精緻可人,但是那書法卻是與她的摸樣恰恰相反,不但強勁有力,並且鐵畫銀鉤龍飛鳳舞,使得那字體霸氣十足,令人根本就無法相信這些盡顯強勢霸氣的字體是出自這麼一名弱質纖纖的女子身上。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貓貓隨便挑的一個詞,不要追究是不是這個時空的哦。)
「啟稟娘娘,七皇子在院子裡喝了很多酒,奴婢怕……」
當那名女子洋洋灑灑的把一首詞一揮而就的時候,旁邊一名彷彿等候好久的宮女才小聲的稟報,她擔憂的語氣讓那名正呆呆的看著眼前詩詞沉思不語的宮裝女子要揚了揚眉。
她臉色一沉,玉手緩慢的把毛筆擱回筆座,緩緩的伸直腰身,整個人站的筆直,那沉靜如水的容顏,這一刻竟然有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她冷冷的向著院子方向看了看,雖然無法一眼就看清院子的情況,但是她已經柳眉緊皺,輕聲問道。
「知道奕毓為了什麼喝酒嗎?」
「回稟娘娘,為了……」說道這裡她警戒的朝四周看了看,才探頭一手掩嘴小聲地在那名宮裝女子耳邊小聲的說了一段話。
「煜王妃會武功?」
她挑挑眉一臉的無法置信,這個信息真的令人太過驚訝了。
「是的,據我們保護七皇子的人回報是這樣,那天要不是煜王爺趕到,我們一定會把七皇子安全的帶回來,不過後來煜王爺趕到,我們就沒有出手。」
「嗯,我知道了,你們這段時間小心些,那邊的人現在訂的很緊,還有那幾個人安排好了嗎?在等一段時間,等他們不在緊盯的時候,把他們送走,記住一定要送出去,要是半路遇到危險,你就……」
那名宮裝女子右手比了一個殺的手勢,那雙清麗的眸子透露出一股狠勁,就連那溫柔的臉龐也霎時變得凌厲異常。
「事情你就好好的辦好,做的乾淨利落點,不要像上次那樣留下尾巴,我現在去看看奕毓,你先下去吧。」
說完她揮揮手要那名宮女下去,而她則往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