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端木敏雅乖巧的點點頭,對於軒轅擎天突然間的溫柔,她雖然也覺得怪異,但是更多的她覺得是在做戲給大家看,要知道現場可是很多人在關注著他們,關注著他們的一切。
對於他們的婚後生活更是關注,因為他們有的人還想把自己的女兒或者親人許給軒轅擎天這位王爺做側妃呢。
如果他們的感情不好,那讓還有機會的專寵,也有機會讓王爺休了端木敏雅,或者貶為側妃,她們當王妃,雖然這樣的機會不大,但是也是他們心中期盼的。
所以這一刻端木敏雅以為軒轅擎天是在做戲給他們看,讓他們打消這個念頭,他好有安靜日子。
端木敏雅靜靜地陪著軒轅擎天往端坐在大殿正中的皇后娘娘走去。
皇后娘娘一聲華麗的玫紅宮裝,宮裝上用金絲繡著栩栩如生的鳳凰展翅騰飛的華麗圖案,手臂上挽著淺紫煙紗。
頭上依然墨黑的青絲綰著整齊華麗複雜的芙蓉髻,在額頭正中插著一支代表她身份的九尾鳳釵,用名貴的紫珠繪製的流蘇像水滴一樣垂在額頭。
雖然皇后娘娘已經年過四十,但是她保養得宜,稍微豐潤的臉龐不見一絲皺紋,彷彿歲月的痕跡不曾在她的臉上停留過。
和太子軒轅乾墨極為相像的摸樣,但是她反而更顯的陽剛一點,或許因為她平淡的神情,反而顯得堅強。
她雙手整齊的交疊在大腿上,坐的端端正正,很有威嚴,也很有氣勢,盡顯她統率六宮的氣概,好一個雷厲風行的人物。
對於她的第一印象端木敏雅給了她一個很貼切的評價!要是在現代,肯定是女強人!
「兒臣參見母后,恭祝母后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神情平靜的軒轅擎天拉著臉上漾著淺笑的端木敏雅來到皇后娘娘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行大禮,接著兩人異口同聲的恭賀皇后娘娘。
「天兒起來吧,這位就是敏雅的雙胞胎妹妹嗎?過來給哀家瞧瞧。」皇后娘娘微微抬手讓軒轅擎天他們起來,接著對著淺笑盈盈的端木敏雅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端木敏雅微微側頭掃了一眼臉色如常的軒轅擎天,看著他微微點頭,她才端莊優雅的往皇后娘娘的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的接近,皇后娘娘身上那股凜冽的氣壓也越發的顯露,雖然她沒有板著臉,也沒有生氣,但是她那股傲人一等的威嚴,還是讓接近她的人深感威壓。
但是端木敏雅臉色如常,步伐穩定不慌不燥,臉上讓人心曠神怡的淺笑仍然溫柔的掛著。
這樣沉穩優雅賢淑波瀾不驚、就算面對著她依然雲淡風輕的端木敏雅,很讓皇后娘娘驚訝,很少有人在面對她的時候不顯露心虛的眼神。
就連那些位居高位的大臣見到她嚴肅的表情也會露出稍稍驚慌,神態不自然,但是在端木敏雅的臉上,她連一丁點也沒有見到。
這她能不詫異嗎?
她微微側目瞧了瞧站在她身邊神情稍顯不安的端木敏瑤一眼,眼神裡露出些許的疑惑,已經過了那麼久了,也不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她還是有慌張不安的神情?
這個端木敏雅並不像傳聞裡的端木敏雅那麼的沉靜穩重淡然。
反而現在這位端木敏瑤很有那遇事波瀾不驚。雲淡風輕的穩重神情,這其中有什麼秘密嗎?
端木敏雅微笑著走到皇后娘娘的跟前恭恭敬敬的屈膝再次行了一個禮,接著又向端木敏瑤行禮。
「兒臣參見母后,母后萬福金安,妹妹見過姐姐,姐姐安好?」
「嗯,乖,大家自己人不要多禮了,來讓母后看看,嗯,不錯,不錯。」
皇后娘娘握住端木敏雅的一隻手溫柔的拍著,嘴裡輕輕的說道,接著示意站在她身後的一名宮女為端木敏雅奉上一個見面的禮物,才讓端木敏雅站在旁邊。
接著例行的是各個大臣獻上自己的禮物,和讓自己的女兒、侄女等獻上才藝表演,希望讓那些皇子看中,也希望讓皇后娘娘看上,那樣好賜婚。
端木敏雅居高臨下的瞧著底下的人群,看著他們雖然是很隨意的圍在兩旁,但是依然可以從他們的神情看出,他們已經偷偷的分成幾個派別。
左邊站著的是太子軒轅乾墨和軒轅擎天,四皇子軒轅翼政,和那名一直緊跟著軒轅擎天的賈娉婷,右邊站著的是二皇子軒轅翱翔,六皇子軒轅宏翔,七皇子軒轅奕毓,在看到七皇子的時候,端木敏雅微微聳了聳好看的眉峰。
他不是跟在軒轅擎天的身邊的嗎?怎麼反而站在二皇子他們這邊?
難道是為了不暴露目標嗎?想到這裡端木敏雅暗自瞧多了幾眼,笑的陽光燦爛,彷彿不知人間苦惱的七皇子軒轅奕毓,難道這就是他為了掩飾而故意顯出的自顧著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兒形象嗎?
端木敏雅默默的再往下面看去,兩邊站著的大臣和他們的家屬,雖然端木敏雅不認識,不過從他們相互說話的神情,也可以看出,他們已經各自為政,各自已經表明了支持誰的意向,因為從他們三五一群,雖然看似在存聊天,或者觀賞節目。
但是端木敏雅還是發現了,他們已經相互在交換眼神,就算和其他大臣打招呼啊,有些是平平淡淡的客套幾句就散開去下一個,有些則熟絡的說了幾句,也對視一個眼神後分開。
厲害!佩服!
端木敏雅偷偷的側目偷看了一下神情關注著底下節目的皇后娘娘,這位皇后娘娘真的很厲害,她端木敏雅佩服的五體投地,簡簡單單的就從這麼一個場面看出那些大臣和那些大臣勾結,那些大臣又是屬於那位皇子,下面的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在皇后娘娘這個位置確實看的清清楚楚。
端木敏雅不由的把視線投向了軒轅擎天,只見軒轅擎天神情冷然的低著頭握住手裡的一塊玉珮無聊的在把玩,他雖然看似隨意,但是他的身體周圍彷彿凝聚著一種,他現在需要靜靜,誰也不要打擾他的感覺。
就連幾位意圖與他打招呼的大臣,看著他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也默默的走開。
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