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再說。」
軒轅擎天側身回頭再看端木敏雅的寢室一眼,那一眼裡的意味深長很耐人尋味,起碼引起了軒轅奕毓和那護衛的興趣。
他們留下幾名護衛暗中監視著端木敏雅的寢室,一定要監視到天亮看有沒有人出來。
而他們三個則快步走回軒轅擎天的書房。
軒轅擎天把在端木敏雅房間的事都說了出來,聞言軒轅奕毓劍眉倏地挑了起來,他微微錯愕的問道。
「三皇兄你真的全屋字都看過了,真的沒人?」
不是他信不過軒轅擎天,而是他跟那護衛一直都沒有看到有人出來,那麼說那名武功高強的人應該還在寢室裡面才對啊,怎麼可能不見呢?
難道有暗室地道之類的?
「三皇兄,那間房子裡面有暗室嗎?」軒轅奕毓不等軒轅擎天回答已經問出第二個問題。
軒轅擎天聞言一副你是傻子的摸樣看著軒轅奕毓,讓軒轅奕毓百思不得其解,三皇兄這是什麼意思?
「七皇子,王府是新建的,連王爺的房間都來不及設暗室,你說王妃的房間有可能有嗎?」
那護衛看著滿臉疑惑的七皇子,不由笑著解釋。
「哦,對哦,我怎麼忘了。」
軒轅奕毓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門,怪不得三皇兄會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他了,確實很傻,他不好意思訕訕乾笑著。
「我進去裡面的時候就已經很謹慎的查看了一下,就連那可以藏人的衣櫃也看了,屋頂也看了,但是確實是沒有發現。」
軒轅擎天神情嚴肅的搖搖頭,他知道自己從一進端木敏雅的寢室開始,他就已經打醒十二分的精神,把內力提到最高,盡最大的努力去感覺四周的一切,所以他知道那間屋子裡面確實只有端木敏雅和她那三個丫鬟在沒有其他人。
「呃!那麼說,會不會是那個夏錦呢?」
那名護衛想了一下說道,接著他看到軒轅擎天微揚起一眉看著他,等著他的解釋,於是他接著說下去。
「王爺剛剛不是說了嗎?那個夏錦不但去開了衣櫃,還整理了床鋪,那不是故意整理給你看的嗎?好讓你把一切懷疑的地方都看一遍,好為王妃洗脫罪名,如果他不是知道這一切的人,她會這麼做嗎?」
「啪!」
「哎喲,七皇子,你怎麼打我?」
那名護衛摸著後腦袋轉頭對著軒轅奕毓叫道。
「還不是因為你笨,你看你說的什麼鬼話,這些事都是丫鬟該做的,這些事要是王妃去做才顯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但是是夏錦去做,那就是很正常,不信你問任何一個丫鬟,你問她們主子打噴嚏,她們會怎麼做,主子起床後她會怎麼做?肯定給你的答案都和夏錦做的一模一樣。」
軒轅奕毓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看著那護衛,這樣的事他見多了,平常服侍他的宮女和他母妃的宮女,在 他們起來之後,或者打噴嚏的時候,都做同樣的事。
不過那個開衣櫃拿披風的事,就不一定了,那是要看披風放哪裡,假如披風在床頭肯定就會去床頭拿,而不會專門去開衣櫃。
一想到這裡軒轅奕毓立即轉頭看向望著燭火在沉思的軒轅擎天。
「三皇兄,你有看到其他地方還有披風嗎?」
軒轅擎天聞言驀地睜大一雙閃著莫測高深星光的眸子,他彷彿想到什麼一般飛快的回憶在端木敏雅那裡看到的景物。
軒轅奕毓的話提醒了他,要是別的地方有披風,而夏錦多此一舉的開衣櫃拿給端木敏雅穿,那就是真的是故意打開給他軒轅擎天看的了,那就真的很可疑。
但是軒轅擎天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最後搖搖頭。
沒有,確實沒有,因為端木敏雅的房間很整潔,一眼就可以看的很清楚,沒有半點混亂,所以也不會看到衣服亂丟的場面。
「唉,這麼看來,夏錦他們也沒有可疑的地方了?」
那護衛默默的歎了口氣,現在就只能的等到天亮,看那幾位負責監視的看是否有人偷溜出去了。
但是他已經不抱很大的期望聽到有人飛出去了,要是真的有人,也應該早已經離開了,不會等到給他們發現。
「好了,這事就這樣吧,你們都去休息,明天我們還要去太子府問問情況。」
想了一下,軒轅擎天覺得確實也想不出什麼來,不如讓他們去休息,因為這麼多天了,也應該去問問太子的進展了。
「是,屬下告退。」那護衛在軒轅擎天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三皇兄我留在王府好了,明天跟你一起去找太子。」
「嗯,也好,這個時候宮門也關了,你也進不去,走吧,我送你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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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端木敏雅在軒轅擎天離開之後也把夏錦她們趕去休息,而她則掏出那張圖紙,慢慢地研究起來。
邊研究邊在一張白紙上慢慢地一筆一畫的把她想到的畫了出來,她一個一個地方慢慢地畫,那裡該空出多大的地方都一一標明,很快她就畫出一間有著一個很大很大的大廳的屋子。
從大門進去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大廳,大廳的盡頭是一個舞台,舞台的左右兩側都有樓梯直上二樓,二樓的建造是圍繞著舞台而建,從二樓往下看正好把整座舞台盡收眼底,二樓靠近舞台這一邊已經給端木敏雅畫成一間間包間,一間間面向舞台的包間。
而另一邊的樓上側畫成一間間房子,但是面向舞台這一面則畫著窗戶,只要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舞台,如果不想看,可以關起窗戶,自成一格,不會受到干擾,因為那個距離比較遠。
這樣的房子不多,只有一排。
但是從大門進來的旁邊則有另外一道走廊通完另一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