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用力的點了點頭,「記得,太后娘娘說過,她已經過世了。」
長孫婉韻牽著糖糖的手,走到了一個懸崖邊,微笑的說道,「你可知道她就是從這個懸崖上跳下去的?」
聽了長孫婉韻的話,糖糖的手不禁的一顫,小心的問道,「太后娘娘!您跟糖糖說這些做什麼?」
長孫婉韻冷哼一聲,對著懸崖中拍了拍手,只見兩個繩索慢慢的提了上來,一個繩索上面掛著的是白玉澤,另一個繩索上面掛著的是冷月寒。
糖糖驚訝的望著那兩個吊著的身影,快速的跑上前去,激動的叫道,「相公!寒兒!」
白玉澤望著不遠處的糖糖,高聲的喊道,「糖糖!你快點離開這裡!快點!」
冷月寒則符合的說道,「對!糖糖!你快點離開!要不然這個老毒婦是不會放過你的。」
「都給我閉嘴,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
說著,長孫婉韻就將手死死的掐住了糖糖的脖子。
「不要!」
「不要!
望著兩個人被吊著上面還如此癡情的人,長孫婉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當初哀家的妹妹也是這般的讓皇上和白靈宮的宮主這般的癡迷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兩個人的兒子也會是這個樣子,真是癡情的很啊!」
長孫婉韻鬆開了對糖糖的牽制,低下身望著那般紫紅的小臉,好生惋惜的說道,「嘖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啊!哀家都喜歡的不得了,別說這兩個男人了。」
糖糖狠狠的瞪著長孫婉韻,氣憤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長孫婉韻輕微的搖了搖頭,滿是憐憫的望著她,淡淡的說道,「我是來成全你的,只要你在這兩個人中選出一個人,那麼那個人就可以和你一起離開,但是另一個人就必須得死。如果你不選擇的話,那麼他們倆個都得死。」
聽長孫婉韻這麼說,糖糖緊張的望著兩個掉在半空中的人,用力的搖著頭,「不!我不能!我不能!」
長孫婉韻望著糖糖那般痛苦的模樣,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數三聲,如果你不選擇的話,那我就將兩個人都放下去。」
糖糖為難的搖著嘴唇,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白玉澤,淚水一點點的落了下來。
而白玉澤則淺笑的望著糖糖,見糖糖緊鎖的眉頭,眼中的閃爍,心疼的搖了搖頭。
望著那般柔情的兩個人,冷月寒自嘲一笑,用力的閉上了眼睛。
「三!」「二!」「一!」
「我選擇冷月寒!」
冷月寒猛地睜開剛才絕望時候閉上的雙眼,詫異的望著早已有些泣不成聲的糖糖。
而糖糖依然痛苦的望著白玉澤,而白玉澤卻依然淺笑的望著糖糖。
長孫婉韻詫異於糖糖的選擇,但是她還是將冷月寒放了下來。
冷月寒剛一著地便向著糖糖快步的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糖糖的身子,激動的說道,「糖糖!我知道!你一定是在乎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正在此時,長孫婉韻便高喊一聲,「放!」
頓時,白玉澤便像是鉛球一般,狠狠的向著懸崖下墜去。
「不!」
糖糖奮力的爬到了懸崖邊,望著白玉澤依然飄展的白衣,她的心像是死了一般。
冷月寒追了上來將糖糖緊緊的抱在懷中,安慰的說道,「糖糖!沒有關係的!我知道玉澤是不會怪你的!他不會的!」
糖糖也用力的點了點頭,邊流著淚邊淺笑的說道,「我知道!相公他是不會怪我的!她知道我的選擇是什麼,所以他一直保持著淺笑,一直都是。」
說著,糖糖將自己抽離了冷月寒的身子,淺笑的望著他,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緩緩的說道,「寒兒!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你嗎?」
一聽糖糖這麼說,冷月寒突然心頭一顫,「難道你不是因為在乎我,才選擇的嗎?」
糖糖輕輕的搖了搖頭 ,向著身後,退了一步,緩緩的說道,「我答應過你父皇要讓你做一代聖君,所以我不能讓你死,但是我又不能讓相公自己去,我要陪他……」
糖糖還不等說完,便又後退一步,身子不斷的向著懸崖的深處墜去。
「糖糖!」
「糖糖!」
冷月寒和冷月影兩個人望著那紫點一點點的變小直至不見,心中的有說不出的絕望。
冷月寒快速的轉過身,抓住了長孫婉韻的衣袖,暴戾的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當時不一劍殺了我,為什麼?」
長孫婉韻也沒有想過糖糖會是這般的選擇,為何她好要和妹妹的選擇一樣呢?難道她們寧可犧牲愛的人,也要救別人嗎?
長孫婉韻痛苦的坐在了地上,為何我現在沒有報復的快感,為何我還是那般的痛苦呢?為什麼?
突然一個白影閃過,一把軟件抵在了長孫婉韻的脖頸之上,冷月寒詫異的望著站在風口的白玉澤,希望在她身後找到那抹熟悉的倩影。
糖糖歪著腦袋,從白玉澤的背上滑了下來,對著冷月寒和冷月影招了招手,「嗨!我又回來了。」
冷月影高興的一下子上前抱住了糖糖,「糖糖!太好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望著他那般擔心的樣子,糖糖回復了一個安心的笑容。
見糖糖與別的男子緊緊抱著的身子,白玉澤輕哼一聲,糖糖愧疚的推開了冷月影的身子。
長孫婉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你們居然還有命回來。」
白玉澤淺笑的傾了一下身,暖笑的說道,「這應該還要感謝太后娘娘呢?」
「感謝我?」
「是!如果太后娘娘不見我白靈宮的白玉交給小九,它怎麼可能又回到了我的身邊呢?其實,剛才我根本沒有中毒。」
「什麼!你沒有中毒?」
糖糖卻詫異的喊叫了出來,用力的打著白玉澤的前胸一下,「你沒有中毒,你不說一聲,你是不知道我剛才選擇的時候對你是多麼的愧疚啊!」
白玉澤微縮俊眉,「可是我剛才不是淺笑的搖著頭告訴你了嗎?你不用選擇我啊?」
「可是,我以為你說沒有關係,即使你選擇他我也不怪你。」
望著兩個人打鬧的樣子,冷月寒用力的攥著拳頭,隨後便緩緩的展了開來。
正當所有人都失去防備的時候,突然一把劍向著糖糖刺了過來。